晚归之罚
本文为尼小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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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夜深处,月光淌在寂静的街道上,一位女孩独自走在空旷的街巷。街道上空落落的,只有民间的几位手艺人,修钟表的老头在刺眼的白炽灯下捣鼓着那块破旧的怀表,女孩把自己藏在一件黑色的斗篷里,让自己显得不像个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在这纷乱的世道,民智未开,若是被人撞见一位女子深夜独自走在街道必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寂静的街道上偶尔叫响起叮铃叮铃的自行车铃铛,几名身着黑衣的男人在街道上骑着自行车,眼神搜索着周围的一切。女孩熟练的压低帽檐,她知道,这是父亲派出来找她的人。自行车在街道上横冲直撞,丝毫不会顾及会不会撞到街道上的路人,总是不耐烦的摁着铃铛,告诉路上的行人不要挡着自己的路。

女孩抄小路走到公馆,公馆周围成群的守卫已少了大半,想必是被父亲派出去寻找她了。女孩知道若是从正门进的话,必会被老管家撞到,送到父亲面前。自己已经犯了父亲的禁忌,偷跑了出去,如果被再被送到父亲面前的话定会被重重地责罚,更何况在这乱世之中,女孩深夜未归若是被众人发现也会让父亲蒙羞。女孩顾不得多想,她必须想个办法绕开这些眼线进到自己的房间里。她走到公馆的侧边,她知道这条路,以前偷跑出去必定会从这里走。这里的围墙有一块缺口,年久失修已经长满了灌木,女孩窸窸窣窣的扒开灌木,钻了进去。没想到斗篷被灌木挂住,树枝折断的响动招来了几名看守,三五成群的朝着响动跑来,但女孩身手敏捷,早就钻了进去,父亲从小教她把式,不想这时候倒是派上了用场。

守卫开着手电四下检查也没有发现异常,只是觉得是只野猫或是野狗什么的,让院子里的下人检查公馆里有没有跑进来野猫野狗什么的。下人们看着大晚上的也不好找,只是四下用手电照了照了事,这大晚上的正是困意上头,也没有心思去耐心找。女孩蜷缩着身体趴在地上身上又套着漆黑的斗篷,便是更难发现了。待下人们走了,女孩找到公馆的楼体,她的房间在二楼,离着楼梯最近的便是父亲的书房了,她盘算着从书房翻进屋里,再想法子到自己的房间里。她找到书房的窗户,还好,里面黑漆漆的,父亲不在这里。她轻轻打开窗户,双臂使劲将自己翻进屋里,又轻轻关上窗户。

不料身后却传来椅子吱吱呀呀的声音,桌上的台灯忽然亮了起来。父亲正坐在桌前,不紧不慢的点燃了一支烟,缓缓吐出白雾,道一声:“回来了?”女孩被吓得惊叫,管家闻声前来查看,却撞见了找寻了一晚上的大小姐和发了一晚上火的老爷。“大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啊,老爷都找了你一晚上了!”

“管家,这里有我,你先出去吧,把门带上。”父亲没有发火,说的平静但透露着不可言说的威严。管家自觉地退出书房把门带上,这下屋子里只剩父女两人,书房里的空气被压抑着,女孩紧张的喘气都不敢出声,父亲屏退了外人,这顿责罚怕是完全没法逃过了。父亲不紧不慢的抽完烟,食指用力的掐灭的烟头。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踱到女孩面前,猛地扬手打了女孩一耳光,女孩捂着脸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一巴掌打得她耳边嗡嗡的响,头上的发卡也被打落在地,发卡上镶嵌的钻石叮叮当当的散落一地。“还不跪下!”两个字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压抑着不可言表的愤怒。女孩早已被吓得双腿发软站立不住,听到这两个字却像是得到了特赦,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学堂放学后,你又跑去了哪里?”父亲望着跪的笔直的女儿,压抑着心头的怒火。

“去了图书馆,看书入了迷,就···”父亲抬手又是一记耳光,将跪着的女儿打得倒在一旁,头发散落着,十分狼狈。

“你当是我没有去过学校的图书馆吗?还敢说谎!”父亲指着女儿怒不可遏“图书馆今天八点就已经关了,你又何来的看书?再不说实话,我就让你在祠堂里挨这顿家法!”女孩知道,家法就是那块分量不轻的檀木戒尺,小时候被父亲罚着打过手心,疼得三天都碰不得筷子。可现在自己已经成年,自当是要裸臀受罚,如今若是祠堂里用家法,当着一众家人受罚,自己的颜面怕是要丢尽。

“是,父亲。我,我,我去了听了陈先生的讲演…”女孩颤抖着,两行泪珠挂在已经微微泛红的脸颊上,话音也渐渐小了下去。

“你可知,你可知那都是官家讲的邪说?”父亲抚着胸口,强压着怒火。“你这是要搭上这一家上下所有的人的性命吗?”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父亲…”父亲怒不可遏,又是一记耳光打断的女孩的解释。

“我让你读书,可不是让你去行这等蠢事的。今日之事,你可知错?”父亲抓着女儿的头发,给着女儿最后的机会。

女孩倔强的昂着头,狠狠的看着父亲,可还是止不住眼里的泪水,一滴一滴砸在女孩的膝前。“父亲,我没有做错什么!”女孩心里怕到了极点,自己从没有这样忤逆过父亲,但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做,仿佛是陈先生的讲演给了自己从未有过的信念。

“好,好啊,长本事了!既然如此,那你便要受了这顿责罚!”父亲彻底失去耐心,说教无用,他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女儿明白父亲的威严。“伏在桌上!”女孩心痛的留着泪,自己及笄之后父亲便再没有这样惩罚过她,而如今她清楚的知道父亲要如何惩罚自己。女孩解着衣服,手指因为害怕而颤抖着,一丝不挂的趴在了桌上。女儿的身子在自己的娇生惯养之下自是白皙剔透,没有半点杂质,像极了一件精美艺品,桌沿将女孩的臀部曲线勾勒出来,而父亲看着这两块肉,心里却是一阵怒火。恨这女儿不识自己的苦心,恨这女儿不听自己的劝诫,恨这女儿胆敢忤逆自己。

“啪!”女孩的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戒尺,留下一道通红的尺痕。“呜嗯~”女孩倔强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然而这家法吃痛,父亲又是怒火攻心,手上没有半点怜惜,都是十足的力道打在身上。不到十下,女孩再也无法忍受这难熬的疼痛,呜呜的哭出声来。女孩虽然吃痛,姿势却保持不变,女孩的屁股在笞打之下疼得不住颤抖,却一点不挪开,倔强的对抗着父亲手中的家法。父亲看她如此不服管教,手上更是加大了力度。戒尺一下接一下打在女孩的屁股上,尺痕交错叠加,整个屁股肿了起来,屁股两侧的皮肤更是泛出阵阵乌青。女孩紧闭着嘴唇,攥紧着拳头,豆大的汗珠从后背涌起,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一滴一滴落在脸颊下方的桌面下,约摸40下后,父亲暂且停了下来,毕竟十足力道的责打对于实施者的体力也是不小的消耗。虽然责打已经暂停,但女孩的屁股仍然在止不住的颤抖,没有新打在屁股上的戒尺,这已经留在屁股上的尺痕所带来的的疼痛,也足够女孩好好的回味一阵了。40下戒尺并没有让女孩回心转意,反而让她坚定了抵抗的决心,只是这抵抗带来的后果,可能会让自己的屁股受尽责打,但眼下她只能用自己可怜的屁股去对抗父亲手中象征着毋庸置疑的威严的戒尺。不过很快,女孩就要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看着女儿并没有向自己屈服的意思,父亲手上的戒尺又重新抽打在了女儿的光屁股上。可是娇嫩的臀肉哪里抵得住戒尺的无情抽打,不到20下,女孩便再也没法保持呜呜的低声呻吟,痛苦的惨叫声也随之而起。“可是,可是父亲,啊!·····陈先生,陈先生说的是有道理的,啊!呜!您为什么,不去,啊!不去听一听呢?呜啊!”面对女儿的回应,父亲只觉得是女儿对自己权威的挑衅,女孩抽泣着,双腿因为疼痛不住地颤抖,哀求着父亲能够听一两句她的话。“还不知悔改!我今天就是打死你,也不准你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胡话!”戒尺打在光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在女孩可怜的屁股上炸裂开来,原本就红肿不堪的屁股变得更加惨不忍睹,有几处都已经破皮。女孩哀嚎着,双手再也没法保持姿势,护在了屁股上,父亲来不及反应,戒尺咚的一声打在了指骨上。父亲赶紧查看生怕打坏了骨头,女孩娇嫩的手指肿了起来。还好没有伤着骨头,可面对这样不守规矩的女儿,父亲也彻底生气了,不由分说地用虎口钳住了女孩纤细的双手,狠狠地摁在腰上,继续用戒尺重重的打在女孩的屁股上。

没有了攥紧的拳头转移注意力,女儿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女孩哀嚎着“我错了!我错了啊父亲!啊!求您,别再打了!啊!别打,别打屁股了!呜嗯!”

女孩红肿的屁股不住的扭动企图缓解这无法忍受的疼痛。此时此刻对女孩来说光着身子的羞耻在屁股上愈加难熬的疼痛面前,尊严已经可有可无,相比之下屁股上火烙一般的剧痛充斥着大脑,因为自己不服管教忤逆父亲而换来的痛打已经让自己吃尽了苦头。而对于父亲来说,女儿的红肿不堪的屁股仿佛就是女儿的叛逆,自己必须彻底打得她再也不敢忤逆自己,方可停得下来。

女孩此前保持的姿势再也没法坚持下去,被父亲摁住腰间上半身自是无法动弹,只能无助的向上蹬着腿,这一下反而影响了父亲戒尺的落点,父亲的戒尺有几下打在了女孩的大腿上,留下了狰狞的紫痕,而大腿上的疼痛又不同于屁股上的,女孩的求饶愈加的惨烈,这顿戒尺打到现在已经全然不是女孩能够承受的了。女孩无力的趴在桌上,一种疲惫爬上的眉间,屁股上的剧痛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再作出任何反应,脸上的泪痕深深地嵌进了脸上的胭脂,屁股上的皮肉已经被打得出血,像印着两块残破的红布。血顺着大腿流下,让女孩有了异样的感觉,疼痛不再那么明显,反而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渐渐昏睡了过去。父亲觉察到女儿的异样,也终于停止了责罚。父亲将外套盖住了女儿的私处,让丫鬟侍女扶女儿进房间,又命管家赶紧找来医生帮女儿治伤,女儿的身体上万不可留下伤疤。

对于父亲来说,教训了女儿之后,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从女儿的言语中得知,想必她不是第一次去听她口中陈先生的讲演了,官家必定已经注意到了,自己虽走黑白两道,但此为禁忌不可不防。他立刻着手准备将女儿送到国外,这国内的世道怕是要经历一场巨大的变革,自己身在其中已无法脱身,自己这不听话的女儿却成自己最能保全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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