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医生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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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噻,我说雅文,你们这新房还不错嘛,多宽敞啊!要我说啊,咱们这些大学校友里可就算你嫁的好啊!”我看着好友陈爽那一张一闭的嘴,欣慰的笑笑。

到这个月是我和川结婚的第五个月了。川今年整26,比我大四岁,职业是医生,外科主制医生。说到医生这个职业,可以说是我的年少梦想,可是随着本人理科的一步步低陷,因此我毅然决然的在高中年代选择了文科,这也就意味着首医科成为我毕生的遥望而不可及的学校了。可是我却曾为想到自己会嫁给一个医生,虽然医生这个职位很让人觉得伟岸,但是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却不是什么最佳选择,医生嘛,救死扶伤,无论是什么时候,医院一个电话叫到你,你就要立即跑过去,无论此时你是在做什么,即使你是在新婚之夜。

父母对川很满意,1米80的身高,标准的身材。长的干干净净,更重要的是出身好,受过良好的教育,并且有很高的学历和一份不错的工作。相比之下,到显得我很卑微。一个大专毕业生,一个自由馔稿人,和他天天工作的大医院比我的单位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报社。每天早晨看着川穿的整整齐齐后拿着那个装满病历和报告的公文包开车上班后,我就会穿着一件睡袍拿着笔记本构思,要不就是给编辑部发个伊妹儿询问询问文章是否又被老大给毙掉。总之,我的生活乱中有序,川的生活循规蹈矩。男人嘛,忙点好!

01 你的玩笑我的犟

每晚吃完饭,我就攒在那个价钱相当于我5个月工资的大沙发上看电视。现在的电视剧没什么好的,我喜欢回味,通常看一些以前看过的现在重拨的电视剧。这两天赶上电视台重播,每次和川一起看的时候,我总是偷偷的描他一眼,然后就偷偷的乐。

“你没事傻乐什么呢?又想什么美事呢吧,看个电视都能分神!”,川就跟数落孩子似的数落我。我愤愤不平,阴阳怪调的说:“赵川,这安家和也是个外科主治医生吧?你俩的工作内容一样吗?”“应该差不多,只是我比他忙,外地和北京比起来人还是少。”他随口应到。

“人摸狗样,表面跟个人儿似的,回家打老婆。主治医生,切!!!!”我不屑一顾的批判。川仿佛觉得话音不对,移到了我身边,歪着个嘴笑着说:“你欺负我不搞文学是不?你这是不是指桑骂槐啊,干吗,想显示显示你的文学水平是否提高了没?你在我面前也就显摆显摆你这个,对了,我忘记你只会这个!”,说完就哈哈的笑,一副得意的鬼脸,就跟童年时抢了邻家小妹妹的吃的似的那种坏小子,川边乐边拍着我脑袋。

“滚,别碰我!”,我的情绪大转弯,这算什么嘛,不是分明瞧不起我的学历吗,知道我挺介意这个的,还说,成心招我!一个“滚”字让川也摸不着头脑了,他就是这样,别看在专业上思维严谨,但在平时说话时就成了马大哈,“不是?你干吗啊这是?情绪变这么快?唉呦,我一会得给马医生打个电话问问,问问这女人的更年期有没有可能提早到22岁!这要真有可能,那你可对不起那些读者们,你说你吧,就这么个能力,哈哈,这要是连读者都不拥护你了,那你说你还不~~~”哈哈哈哈。

“成了成了,洗洗睡觉去吧,明天不还得发挥您唯一的专长呢吗!”,哈哈,川一边乐一边推着我睡觉去。男人就是傻,别看他能看出各种新奇百怪的病症,却看不我的情绪表情。“快快快,上床睡觉去。”,他依然情绪悠扬。“别推我!不困!自己睡觉去吧!”,我甩出话来。川看看我,察觉到了什么,“唉呦,小丫头还有脾气了嘿,行了,不管什么事,咱就自当什么都没有,生气可容易得病啊,快去睡觉,我都困了。”

读者们,你说我能就此睡觉吗,他恶心完我了,自当什么都没发生,太便宜的事了吧!川看着我没什么动静,假装脸一板,“是不是还让我抱你啊,得,抱你过去,小女人!”川弯下腰,准备抱我近卧室,“别碰我听见没?您一大名鼎鼎的医生,一个小护士们心中的大英雄,哪能抱我啊!我谁啊,一个什么都不会,只会打俩字编编文章骗读者的更年期提早女人,哪配让您抱啊,哪配和您睡一个床啊!”,川听完后,蹲在沙发前,拉着我手说:“傻姑娘,要说你们写文章的就是对文字敏感,我不就那么一说吗,得了,老公不好,不应该怀疑你的能力,一会我给你打水洗脚算做惩罚,啊,快,乖了,去睡觉,我明天还要开会呢!”说完,川要拉这我去睡觉。“别拉我你,放开,我不睡!”,我叫到。川旧跟没听见似的,还是拉着我胳膊。我一使劲甩开了川的手,“你丫别碰我!我不睡!不睡!不睡!听的懂人话不?不睡!”我一声比一声高,声音里充满任性和叛逆的感情。

我的倔强和不雅观的话语刺激到了川,他一把拽住我胳膊,就往卧室去,无论我怎么争拖也争拖不开。到了房间,砰的一下,把门反锁住,把我提溜到墙角,沉着个脸问我:“你来劲是不是?干吗啊?想干吗啊?是不是成心找茬啊,还有,跟你说过没有,女人家家说话别带脏字,说过没!?说过没!!!???”

我胡噜着胳膊,不说话。川看着我,冲我嚷:“问你话呢,说话!想干吗?啊?说不说啊你?”,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着他这如此生气的表情,我用了一个不屑的眼神回应了他的回答。“过来!给我过来!”,川拉着我胳膊一把给我扔在床上!我现在开始惊了,大叫:“你干吗啊你,你不许打我你!”

“我不打你,我教育你,让你知道什么是个女孩样!让你知道你这臭脾气给你带来什么教训!”川从抽屉中拿出了那把木制戒尺,朝我走来!我开始哭了,“啊!你不许打我,你要打我你也就成安家和了!”,我一边说一边哭一边往床里爬。“安家和那是家庭暴力!那是真正打老婆,那不是爷们!不配做医生!我现在是教育你,教育我老婆,教育一个胡搅蛮缠的人事儿不懂的臭丫头!过来你,过来!!”

没办法,先服软吧,我眼圈红红的到他身边。川一把拽住我,“我跟你说啊,家暴的男人是把女人打的不成样子,鼻青脸肿,我不那么干,那不是正常老公正常爷们做的事!我说了,我是教育你,把裤子脱了,给我好好的趴床上!”我一听,眼泪又掉了下来,慢慢的解裤子。川看着我这磨蹭样,一把把我裤子拽了下来,把我死死的按在床上,拿着那个死宽的戒尺旧朝我屁股上开攻。“啪”第一下打在我左屁股上,“啊,疼疼疼”我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声撕揭底的哭叫着,川根本就不顾这,铁面无私的继续打着,“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好几尺子打在我这屁股上。“呜,我错了,别打了”

“啪!啪!”“啊,疼死了,别,别打了,啊啊啊,我疼,啊啊,我错了,我一定啊啊,一定改,不任性了,呜呜,不骂人了,唉呦,啊疼着呢!”

“啪啪啪啪”“唉呦我说我错了,啊啊,老公,我真错了,啊啊啊,我屁股疼着呢!”老公停了手,把我翻转过来,屁股碰到了床,“啊”我一下就站起来了,“坐下!我让你站起来了吗?”我一听,眼泪又刷的一下掉了下来,坐到了床上。我委屈加可怜的看着川,使劲抽泣,想博得他的后悔和不忍,尽管屁股好痛,但还是不敢动,低着脑袋,使劲想很多以前的事,比如说我初中时喜欢的狗跑丢的事啊,我初中时暗恋失败的事啊,反正眼泪是一串串流。

川就这么站在我面前,表情仍旧凝重,两分钟后,开了口,我差点晕死,“别跟我面前耍小聪明,你真要是反省呢不至于流这么多眼泪!我们外科室成天不知道看多少人的伤,哪个不比你重啊,嚎啕大哭的我天天看,可怜不?可怜!那又能怎么着,不治了让人回家?”我一听这,噗的一声不好意思的笑了。川也不像刚才那么冷了,语气温和多了,说:“小姑娘就得老吼吼,时不时的给你屁股点疼,要不不知道天高地厚!错误嘛,刚才在打你过程中认识的挺深刻!这都快12点了,赶快睡吧,还有什么话没?”我抬头看着川,小声的说:“你,你也不给我上上药什么的啊,万一,万一留什么后遗症怎么办啊!”川把尺子扔到一边,看我一眼,说道:“你那伤,没事,留不下后遗症!也不看是谁打的!”我一听,又差点晕死,什么人嘛!

20分钟后,我们躺在了被窝里,更确切的说是他躺在被窝里,我趴在被窝里,月光下,我依然看的清楚川那张英俊的脸。“赵医生,问你个问题”,我成心这么问道。“说”他应到。“刚才你打我为什么不说话啊,我那么求你你都不鸟我。”他乐乐,一只手摸着我头发,一直手揉着我的屁股,“我当时就想听你说,谁让你之前那么沉默,我费了那么多话,嘿嘿,说累了,手也累,歇会!呵呵”“哼,原来这样,唉呦唉呦,轻点,疼~”

“宝贝,你也知道我这文学那么烂,说话也不婉转不过脑子,刚才不应该那么说你,也不该拿你的能力开玩笑。我之所以娶你,不是说因为你多么多么优秀,说白了,就是种缘分,一种割舍不掉的缘分。我压根旧不在乎什么学历只类的,爱你就爱你一切。无论你是当上了全球第一女作家还是一觉醒来什么发现字都不会写了,我始终爱你!听见没?”

“恩,我也是。”我没有说更多的话,也没有献上一个吻,只是一滴泪从脸颊滑落到他的手上。

无需语言,无需表情,无需书信,我们彼此之间就在一瞬间将两颗心又拉近了…..

02 指甲惹祸屁股背

最近风靡美甲,我周围的女朋友们一个个的都去做了,然后就美滋滋的欣赏。我不能说是极为追求这些物质的人,但是女生吗,一爱美,二爱比。尽管我不喜欢指甲油那股子刺激性气味,但我也绝不能在她们一个个五颜六色的指甲下而屈服!

一大早,我就起床梳头啊,化妆啊,约好和朋友爽一起去逛街,然后就是去做指甲。川睁开眼睛时我都快整理完了,对于我今天的举动川一头雾水。

“今儿怎么了,干吗起这么早啊?报社有事啊?”

“哦,没什么事,和爽去逛街,老在家呆着呆闷了,连灵感都被这屋子给磨灭了”,我捧着一大杯酸奶边喝边说。

看着川还是懒洋洋的躺着,我立刻跑到床边,摇着他的肩膀:“快起吧,你都快迟到了,都几点了,快起吧!”,我使劲的催着川起来,一件件的给川递衣服。

“这刚几点啊,我不着急,你忙你的去吧,甭管我了”,川好象不习惯被催着起床,嘿嘿,这也难怪,通常他起床时我还流着口水做梦呢~

“起吧,起吧~”,我继续摇着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有事说,快啊,给你一分钟。”川有些疑惑。

“嘿嘿”我开始傻笑,“你真聪明,不愧是我的老公,是这样,现在出去是高峰期,车上人太多,还有,咱家到爽那作车不方便,所以,那个,嘿嘿……”我挠着脑袋坏坏的看着川。

“所以,所以你让我开车送你到陈爽那,在让我开车给你们送到购物中心去?是不?”

“恭喜你,又答对了~哈哈,好老公了”,一看有戏,我又开始撒娇起来。
川不耐烦的坐起来,顺手给了我屁股一巴掌!“唉呦,疼着呢!”,我捂着屁股,这臭老公,哼~~嘿嘿。

坐在老公车上,陈爽一个劲的瞎贫。“我说赵医生,谢谢你不远万里特意接我来,然后又特意送我们啊。”陈爽假么假事的逗着川。“客气,正好顺路,就一块走呗。”川嘴角上扬,客气的说。下了车,我和爽洋洋洒洒的购物去了,川嘱咐我注意安全。

要说购物,我可是有年头没干这事了,老大天天拿着稿子压着我,川又老那么的忙,根本就没时间,今天大放松一下,和爽豁开了买。什么裙子啊,裤子啊,嘿嘿,就连袜子也得看看。

“雅文,前面有美甲的,过去吧。”爽指着前面说。我们一起走了过去。服务小姐很客气,声音甜甜的,给我一本指甲花样册,向我滔滔不绝的介绍那种好看,哪种适合我的手型。

“我要做这个,水晶的~”我指着册子对服务小姐说。

“哦,可以,小姐眼光挺高的,好多年轻人都做的这款,这款也适合你的手型,那现在开始弄了啊。”“恩”,我爽快的答应,一只手伸过去,另一只手捂着鼻子。没办法,我对这味实在不感冒。

40分钟过去了,我的一只手刚被弄完,靠,真是麻烦。

40分钟又过去了,我的另一只手也被弄完了。

按理说,我应该是兴奋,显摆,偷笑了,不过我现在已经被熏的差不多了,脑仁一阵阵疼。给完钱,我赶忙跑道外面,呼吸新鲜空气。“给你,拿着,跑那么快干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给钱想遛呢!”爽边说边给我一瓶护甲水。“你拿着吧,我不用这个。”我说道。“你没事吧,花那么多钱做这个,不得保养啊,真是的,拿着。”爽把护甲水放进了我包里。

看看表,已经四点多了,爽准备打个车回家给她老公做饭去了,而我则是打车去川的医院找他。在车上,看看自己那指甲,亮闪闪的,光一打上去,透明晶莹,嘿嘿,不错。下了车,朝川的医院走去。可能真是被指甲油那味给刺激到了,脑袋一阵阵疼,也难怪,被熏了小俩钟头,可是爽不也没事吗,对,还有那个服务小姐。

“这不是雅文吗”身后有人叫我。一回头,原来是张医生
张医生是和川一个大学的,两年前,我就认识了张医生。

“张医生,呵呵,忙着呢你?”

“啊,刚来一病人,急诊。对了,你们家小赵在办公室呢,刚才刚看见他。”

“哦,呵呵,那成,那我找他去。”我的状态很糟。“等会,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啊,生病啦?”张医生急切的问我。

“哦,没事,就是脑袋疼,一阵阵的。”我指着脑袋叨唠到。张医生拿出了医生的风范:“什么时候开始的啊,疼了多长时间了?有没有伴随什么状况啊?”“哦,呵呵,没事吧,就是刚才有点疼,没事。”,我说道。“一会让小赵带你去检查检查吧,身体是自己的,注意啊!”正说着呢,川迎头走来。

“赵医生,过来!”张医生这嗓门,另我佩服。川一看我提着大包小包的站在这,一脸惊讶。“你怎么没回家啊,我下班还早着呢,先回家,这医院空气不好。”川边说边帮我提着口袋往外走。张医生一看,赶忙把川拉回来。

“我说赵医生,你们家雅文病了,你还让她先回家。”嘿,这张医生,我来这明明是来看看川的,听她这么一说,到成了我是顺便来看川的,真是的,都对不起我那么多打车钱。

川一听也着急了,赶快把我手里那些东西放在地下,“你怎么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呢吗?怎么了?哪不舒服啊你?”“没事,就是脑袋疼。我就是来看看你(我赶忙解释),那我先回去了,你下班早点回去啊。”……“算了,你别回去了,你这么回去我有不放心,跟我过来吧,都到医院了,查查吧,要是没什么事我也放心。”川带着我往医院里走。

“赵医生,您赶快过去看看,病人有异常。”小护士跑来急忙和川说。
“成,我知道,对了小李,你带她去找王医生,给她着个片子,我一会过去!”川说完就立刻跑向病房。

护士小姐带我到王医生那,人不多。“王医生好”,我恭恭敬敬的对王医生打招呼,毕竟王医生岁数比我们都大。“呦,是你啊,怎么了这是?”这是第三个人问我了。“脑袋疼,没什么大事,赵川就这样,惶惶张张,我吹会风就成,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您忙您的吧。”我微笑的说。“瞧你,亏你还和赵医生好这么长时间呢,我这医生还没说什么呢,你这个病人到是自己给自己下定论了,你比院长还牛啊,哈哈”王医生一乐起来到显年轻了。

“你坐这等会啊,我先去联系一下宋大夫。”王医生说完把门关上出去了。什么事啊这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环顾一下四周,什么都没有,没劲。我走到窗子旁边,又开始欣赏我这指甲。对了,保养保养,一会跟川面前显摆显摆,让他嫉妒嫉妒女人~我打开包,拿出那瓶护甲水。一开盖,刺鼻子的味又来了~

门开开了。“我联系好了,咱们过去吧!”王医生召唤到。“唉呦,这什么味啊这是!”看来王医生好象对这个也不怎么感冒……我回过头,冲王医生笑道:“您别紧张,没什么,我这涂指甲油呢,没事没事,您等我把这晾干了我就跟您照片子去~。”

王医生一看,走了过来,跟个古玩鉴赏家似的研究我的指甲水。“王医生,要不您也涂点?呵呵呵呵呵呵,透明的,没颜色!”我开着玩笑。王医生看看我,说:“你是不是今天涂完这个后脑袋疼啊?以前有过吗?”
这医生怎么跟侦探似的啊,还玩上推理了嘿。“对,反正抹完没多长时间就头疼。可是我朋友就没事啊,您的推理有误啊~”哈哈哈哈我又乐到。

“行了,你不用着片子了,这种东西刺激性特强,不见得别人没事你就没事。把这扔了吧,对身体不好,有毒。”“那哪成啊,王医生,您不知道这有多麻烦多贵”我伸手给王医生展示指甲。“您看好看吗?这可花费了我大量金钱时间哪!哪能随便就扔啊!”

王医生乐乐,“小女孩,旧知道美。为了美,连健康都不要了…”我们正说着呢,川开门进来了,一见我还在这呢,有点奇怪。“怎么着,王医生,她没什么事吧,这早上还好好的呢。”王医生拍拍川的肩膀,笑着说:“没事,不用照片子,没毛病,就是被刺激性物质给刺激到了,没事,别紧张。”川更不明白了,“刺激性物质?不是,我怎么那么糊涂啊我。什么刺激性啊?雅文,你干吗来着?”川有些着急了。王医生一看,赶忙解释:“没事,就是指甲油给熏着了,你老婆对这种气味比较敏感,所以反映也比别人大,没事,给洗了就没事了,睡一觉脑袋就好了。”川一块石头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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