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山区之旅 下

第十章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即使是一个温暖的小城,也飘起了洋洋洒洒的雪花,进入腊月,年味渐浓,除了被大雪笼罩的大地,就属每天我这边孩子的读书声最为热闹了。

团团和圆圆依旧住在我这里,只是我给她们在屋子的旁边,并排弄了一张床,这下子,两张床拼在一起,足够大了。平时,我和雪儿睡在一起,团团圆圆两姐妹睡在一起。有时候冷的话,就四个人挤在一起。

当然,团团和圆圆自然不会再穿着开裆裤睡觉了,因为她们是正常的女孩,我给她们买了新的睡衣,很可爱的薄薄的粉色和淡黄色睡衣。不过,因为圆圆老是犯错挨打,挨打后,自然是红着屁屁光着下半身反省,然后也是光着屁屁睡觉。至于团团,自从上次告诉了我她的秘密后,就喜欢挨着我睡,自然会偷偷把小屁屁翘到我身边,我也不会客气,伸进她的睡衣,去抚摸光光的屁屁,这时候,团团总是羞红脸埋进被子,反而把屁屁翘的更高、分的更开,露出了湿湿的屁沟。

现在的团团不仅很依赖我,我也很依赖团团。天冷了,我经常懒得动,除了团团圆圆帮我煮饭做家务外,团团还经常代我给孩子们上课。我每晚单独给团团圆圆补课,她们的学习进度比孩子们先进很多,加上团团成绩本来就很优秀,给孩子们上课绰绰有余,反而可以通过上课进一步提高自己。

我的工作都被团团取代了,我自然是乐得轻松。上午,乖巧的雪儿依偎在我身边,度过慵懒的上午。下午圆圆陪着我去附近转悠看风景。晚上,我给团团圆圆雪儿上课教学,然后在暖暖的被窝里度过了夜晚。

除了这么安逸的生活,我还有着另一个身份,就是医生。村子里都是自然环境,人们健壮勤劳,很少有人生病,加上村子里很少有人看医生,没有看病的习惯,所以小病都是忍着拖着,直到好转。越是老人,越是壮年人和中年妇女,越是思想封闭,总觉得看病就是身体不好的标志,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忍着病不看,等待自然恢复。来看病的,大都是年轻人和小孩子,年轻女性和小孩居多。因为这两类人属于免疫力最低的,而来看病的,大都是感冒发烧、拉肚子等一些常见病。这些病比较难受,而且家里人都比较心疼年轻人和孩子,就督促他们来看病。

在我的大卧室里,被帘子隔开了两个部分,里面是温暖的两个大床,外面是一个大桌子和简单的长凳,边上还有一个很窄的小床,角上是一个衣柜,不过里面已经被整齐的摆满了药品,帘子的外面也就是诊所了。晚上,也会在这桌子和凳子上给团团圆圆上课。

我还记得第一个病人,那是一个周日的上午,有个中年妇女搀着一个17岁的女孩一拐一拐的走了进来。那个妇女见到我,就焦急的带着哭声说:“大夫,救救我家阿梅吧!”

那个妇女我见过,是村南边的一家,在我的帮忙下,那个妇女把脸色苍白看起来奄奄一息的女孩放到了小床上躺着,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说道:“大夫啊,帮我救救她啊,这…这…都快结婚了,竟然得了这么严重的病,都连续高烧七八天了,现在别说结婚了,站都站不起来了,弄的亲家都要退婚啊!”

妇女一边抹眼泪,一边大声的哭诉着,我看她和阿梅的衣服,都是破旧的带补丁的衣服,看来是穷人家,要嫁一个有点钱的人,生了这么大的病,亲家不陪同,还要悔婚。阿梅妈妈的哭诉引来了不少村子人的围观,围观的都是一些好奇心的妇女和大妈。她们在门口纷纷议论,不知道说着什么。

我问阿梅妈妈说:“都发烧这么久,怎么才来看病啊!”

阿梅的妈妈说道:“我哪想到能发烧这么严重…我以为敷上毛巾就会好了,没想到越来越严重…”

我有些生气的说道:“真是封建做法啊!发高烧严重了也会死人的,知道不!”

阿梅的妈妈明显一僵硬,然后慌忙点头,一脸请求的看着阿梅,希望我能去救治。

阿梅是一个瘦弱的女孩,此刻的她,脸色苍白,躺在小床上,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我们,面露出痛苦的神色,仿佛随时要晕过去。我温柔的坐在了阿梅身边,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心冰冷,我摸了摸她的头,摸到的瞬间吓了我一跳,就感觉手碰到了一个烧红的铁块,真是太烫了。我在她额头又仔细摸了摸,滚烫的温度,得40度以上。

我告诉阿梅的妈妈:“她的情况很严重,需要立刻打针退烧!”然后直接开始拿出注射器配药。

阿梅的妈妈看着我手里的注射器有些迷茫的说道:“打针?打在哪?”还没等我回答她,阿梅妈妈接着说:“我想起来了,我很早以前打过一次,好像是在屁股上打针,是吗?”

看来这村子里还真是落后,几乎没怎么看病过,我点了点头,告诉她:“是的,需要让阿梅翘高屁股露出来。”

阿梅还是有一些神志的,她虚弱的小脸上还是露出来害怕和害羞的表情,但是已经被阿梅的妈妈弄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了,还特地在她屁股下面垫了被子,让她的屁股翘的高高的。顾不得阿梅的害羞,她妈妈已经熟练的给她解开了布腰带,然后把裤子一把扒到了接近膝盖的位置,把整个白花花的屁屁高高的露了出来,连长着稀疏阴毛的屁沟都清晰可见。

阿梅的屁股光滑干净,但是透着红色,我把手放上去,阿梅整个身体一震,大概活了10多年,还没被男人碰过光屁股吧。我的手放在她屁股上,整个屁股都是很烫,真是高烧,第一次见到这么烫的病人。我熟练的找好了位置,擦棉球碘酒,然后把针扎了进去。

阿梅的妈妈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直到我把针拔了出来,让她用棉球帮忙按着针眼时,她才慌忙接过我手里的棉球按在阿梅屁股上。门外的妇女又一次低声议论着,可能是议论着多年未见的打针,也可能议论着一个女孩在医生面前大大的光着屁股,或者在想着这个打针到底疼不疼,好在屋外都是女人,对阿梅光着的屁股并不感兴趣。我无暇顾及这些,我继续配药,因为等会还有一针。

我拿着一个温度计甩了甩,对着阿梅走了过去,这时阿梅的妈妈问我:“大夫,这是什么,这么粗,也是针吗?”

看来这些人连温度计都没见过,温度计的发明比打针要晚的多,而且很多郎中看病都是用手感觉的,所以她们没见过温度计也正常。我回答说:“这时温度计,测量体内温度的,也就是测量到底发烧多严重的东西,不是针。”

阿梅的妈妈长出一口气,可是我却犯了难,因为温度计是要夹在腋窝的,而这地方的女孩上半身都是用布裹着的那种衣服,如果夹着温度计,需要把上半身脱了才能露出腋窝,加上现在阿梅很虚弱,不一定能夹紧温度计,而且屋外一群妇女大妈在看着,着实不好。我看着阿梅还在翘高的光屁股,心生一计,决定量肛温。肛温是比腋窝温度还要准的,只是肛温比较害羞,推广不起来。我在温度计上轻轻涂了一点凡士林油,在阿梅妈妈有些惊讶的眼神中,淡定的分开了阿梅的屁股,把温度计塞进了阿梅粉嫩的菊花里面。阿梅也猛的一惊,夹紧屁股的同时,也低声吭了一声。

我没有解释什么,也不需要解释什么,在他们眼里,我就是医生,就是救死扶伤的神仙,我做的就是治病,就像打针要打在光屁股上,就是治病。同样,把温度计塞到肛门里,也是看病,没人质疑我。阿梅的妈妈没说话,只是紧张的看着温度计,阿梅虽然屁股塞着温度计有些难受,但是没有反抗,顺从的翘高屁股,让温度计稳稳的插着,门外的妇女也没有议论。在她们看来,虽然比较羞人,但这就是治病。

过了10分钟左右,我拔出了温度计,对着光线看了看,果不其然,40.5摄氏度,这大概是我行医以来看到最高烧的人了,如果不是阿梅意志力强,估计都昏迷不醒了。

我把另一针加强药量的针,打在了阿梅另一半屁股,然后示意阿梅妈妈给她提上裤子,平躺在了小床上盖着被子休息。因为退烧针里有安眠成分,阿梅不一会就睡着了,这下阿梅的妈妈有些着急了,甚至认为阿梅昏迷了。我告诉她不要担心,阿梅的妈妈才放下心来,一步不离的坐在了阿梅旁边。

门外的妇女们依旧在我院子里彼此聊天,一边编织着手里的珠子和毛线,一边彼此轻松的小声说笑。我的院子平时就不少人来玩,彼此聊天,加上她们也有些关心阿梅,而且也没什么事情做,就继续呆我院子里聊天,等待阿梅的苏醒。

过了两个小时左右,快到了中午,大家要回去做饭的时候,阿梅苏醒了,阿梅的妈妈赶紧拉住她的手问,院子的人也凑到了门口。此时的阿梅,已经额头上全是细细的汗珠,脸上不再是苍白,明显变得红润了,我摸了摸她额头,已经没那么烫了。

阿梅对着妈妈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别担心,我已经感觉好多了。”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温度计,也很少看病,但是都知道出汗时就证明发烧已经开始好转了。门外顿时多了一些议论之声,更多的是啧啧的称赞和佩服的声音,还听到了有人说神医。大家都已经放下心来,纷纷回去做饭了。

此时的阿梅已经能自由活动,我拿来了温度计示意她翘高屁股,阿梅一下子明白了我的用意,很害羞,但是还是慢慢的翘高了屁股。虽然阿梅活动自由了,但是我没打算给她量腋窝温度,因为量了肛门温度,再去脱掉上衣量腋窝,更让她不好意思,就一直量肛温算了。

因为这次时间充足,我用手指沾了凡士林油,然后用手指在她肛门上轻揉,感受到菊花的皱褶变的柔软不再抗拒时,我轻轻的把温度计插了进去。这次阿梅不再吭声,反而享受似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10分钟,我看到了阿梅已经降到了不到38度,只是低烧了,我开了几包药,然后让阿梅晚上再来打针。阿梅和阿梅的妈妈不停的点头道谢,回家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阿梅一共打了6针,当然,每次来打针,总是免不了的翘高屁股量肛温。为了省事,不管是打针还是量温度,阿梅都是趴在我的腿上,自觉的把衣服脱到了膝盖,然后把屁屁翘的高高的。其实打针不需要脱到膝盖,量肛温也不需要把屁股翘太高,但是在阿梅眼里,我就是神医一样的存在,我让她做的都会乖乖的去做。屁股完全的露出来,翘的高高的,阴部也充分的露了出来,而且量肛温前还被我用手指在屁沟里轻揉,虽然很羞很羞,但是阿梅不敢怠慢,只会生怕屁股翘的不够高,生怕屁沟分的不够开,生怕因为裤子脱得不够往下而被我责怪。

阿梅高烧了快10天了,仅仅3天就被我治疗的活蹦乱跳,顺利的嫁到了邻村。从此之后,我便是她们眼中真正的神医,很多人发高烧不再拼死忍着,有什么别的病,也都纷纷找我治疗。村子里几乎没有青年和壮年男人,大都是老人和女人和孩子,来看病的,也都是孩子和女人,相比男孩来说,女孩的抵抗力比较弱,所以在之后的病人里,大都是女孩和女人,从七八岁的女孩,到十六七岁的女孩,到二三十岁的女人,都有过。

在这些女病人里,无一例外的是,量体温,都是肛温。自从阿梅的看病过程被大家目睹后,量肛温都成了约定俗成的测体温方法了,方便快捷,就是很羞。而测温和打针时,也都是把屁股完整的露出来,不管有没有这个必要。

其实,打过针,量过肛温的并不多,大家都知道会光着屁股看病,所以,来看病的都是难受得忍不住的,小感冒和发烧的一般挺挺就过去了,因此也省了我不少事。三个月来,露出屁股看病的大都是十岁以下的小孩子。十岁以上的包括大人,也就5个人左右。

小孩子量温度,都是爸妈扒下裤子,把孩子屁股分开配合我塞温度计。大一些的,则是把我的话当做命令,尽量的把屁股翘高,抛下所有女性的尊严,完整的露出肛门,让我方便去量体温。

第十一章

就这样,日出日落,花谢花开,在村子里,我度过了三个年头。三年来,我教书育人,行医救世,成了村子里最有声望的一个人,人人见了我都恭敬的打招呼。团团和圆圆已经成为了村子里学习最好的,雪儿也在我的精心照顾下,恢复了直立行走。在我的事迹传出后,很多好心人和政府的人捐助了资金,在几个村子的中间盖了一所院子,是学校和诊所的组合。圆圆则开始给更多的孩子上课,团团是医生兼老师,雪儿则是各种帮忙,而我则是各种逍遥自在,开着车子到处转悠。

在一个下午,我开车去了远处一座很有名的山去探险,叫做云山,据说这个山山灵水秀,但是没有人入住,也很少有人来,因为这里地势不好,没法开荒种地,而且离附近的村子也远,连打柴的都没有。村子里过久了安逸的生活,就对各种新鲜的东西感兴趣,听村子里一个人说,那里在抗战时期,被日本鬼子长期作为一个战略根据地,里面有很多埋伏,曾经在抗战胜利后,还有人闯入,结果被里面残留的日本人开枪全部击毙。这个地方因为云山灵气十足,被日本鬼子做为药材的据点,很多珍稀的药材都在这里被运输到前线。

打听到这些消息,我更加的期待了,早晨我就驱车,沿着颠簸的路,往云山赶路,往云山的路越来越窄,也越来越荒凉,幸亏我的车子是越野车,在荒草丛中开辟了一条路,走了大半天时间,硬是开到了云山脚下。一看这个山,就是一片荒芜,除了郁郁葱葱的树林和鸟啼,根本找不到人类的痕迹,连一条小路都没有。此时已经是中午,我下了车,吃了点干粮,带上防身的匕首和一把自制的火药钢珠枪,背了背包,拿着登山棍,决定先上去探查一下。

远看山间郁郁葱葱,等我走到山上,发现并不是野草丛生,只有郁郁葱葱的树林,底下只有一些低矮的草和灌木,倒是很轻松的能走上山。一路上花香鸟语,不时的有松鼠和黄鼠狼野鸡之类的野生动物看到我后逃窜,我小心的快速往山上前进,并且看着手表,决定爬三个小时,3点后返回,夜里在车上度过,以免发生不测。

我飞快的在山上前进,沿途发现不少被荆棘和灌木覆盖的残破建筑,像是一些军事工事。我嗤之以鼻,连建筑都快腐烂的没影了,山上怎么可能有活人,但是估计有些药草会生根发芽,长成一些宝物吧。

两个小时后,我爬到了半山腰,越往山上,我就越小心,时刻把自己的刀子握在手心,我还是比较高大的身材,一般是不会怕那些野生动物的。我看了看表,已经两点多了,我准备坐下休息休息,就下山。我打开了真空包装的肉罐头,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这美味的牛肉罐头。疲惫加上美味的享受,我竟然有些困意,决定小憩一会,然后直接下山。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阵低沉的脚步声中,我被惊醒了,我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头野猪,正冲着我奔来。我赶紧站了起来,对面的野猪见到我站了起来,也是一惊,站在了离我不到10米的位置和我对峙。这头野猪很大,浑身漆黑,背上是长长的尖刺,嘴里是两只长长的獠牙。

看到这个阵势,我也是一阵发慌,万万没想到白天竟然有这个大家伙,而且还是冲着我来的。我想了想,我肯定斗不过它,但是野猪是不会爬树的,我可以跑到最近的树,爬上去,然后等野猪跑了,我再趁机下山。

很快,我看准了一个容易攀爬的树,我转身飞快的跑去,不出我所料野,猪也一声低吼,冲着我跑来,野猪速度很快,我跑到树边爬的时候,它已经冲到了树下。它看我爬了上去,使劲的用身子撞了一下树,本来我就慌忙的爬,加上这一下震动,我没抱紧,顺着树滑了下去。野猪看到我滑了下来,赶紧调整姿势,用獠牙对着我刺了过来。我直感觉小腿一疼,刺激的我赶紧抬腿往上,继续拼命爬了上去。

好不容易,我爬到了一个树杈,终于可以坐在了树杈松口劲,我看我的小腿,已经被野猪的獠牙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洞,不是很深,幸亏有树在挡着,要不然非得把我腿刺透。血已经流了我一裤子,我拿出包里的消毒液,忍痛冲洗的伤口,上了一些药,然后用绷带紧紧的包扎了起来。

野猪在下面看到我上了树,而且树不是很粗,就狠命的用身体撞树,把树撞的来回晃,而我则是完全忘了腿的痛,害怕的紧紧抱着树,不让自己掉下去。

在野猪撞了好一会,我就要坚持不住掉下去的时候,不知从哪冒出了一个人,确切是说是一个全身黑色皮衣的人,他拿着一个半米多长的短刀,动作如同一只敏捷的黑猫,飞快的绕道了野猪身后,把短刀全部的刺入了野猪的身体,刀子一进一出,伴随着野猪的惨叫和疯狂的反扑。他敏捷的躲开了野猪的攻击,跳到了一边的石头上,然后又朝着野猪的身体刺去。几番回合,野猪身上已经多了好几个窟窿,伴随着野猪的惨叫和一地的血迹,野猪倒了下去,慢慢的没了气息。他则拿出一块布,慢慢的擦着刀子上的血迹。我在树上看呆了,但是此时已经体力不支,顺着树滑了下去,我准备去感激这个救我命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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