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皇帝竟因好色被将军表哥打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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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少年天子坐在高高的筑凉台上,看着脚下木木走过的一排排姿色妍丽的男女,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厌烦。

“勤政殿伺候孤的妃子选好了吗?”小皇帝宓鱼随手揪了金盏里的一颗葡萄丢进嘴里。

“回皇上,已经选好了。”喜公公拿着浮尘,站在身侧恭敬的道。

“哪个,可别又像前几个那样。”宓鱼不着痕迹的扫了下面几个人一眼,眼睛一亮,对着下面一个面容精致的少年招了招手:“你上来。”

“草民江南巡抚谭拓幼子,给皇上请安。”少年有些惶惶的,忙跪下给宓鱼磕头。

“谭拓的儿子,你叫什么名字?”宓鱼难得好心情,笑眯眯的问。

“草…草民谭落……”谭落结结巴巴的答着。

见他战战兢兢的样子,宓鱼顿时失了兴趣,随便安排到了储秀宫便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皇上,已经申时二刻了,是回勤政殿还是……”喜公公试探的问了一句。

宓鱼想起刚刚那小美人的模样,心里痒痒的,但终究好奇勤政殿安排的是哪位,起身下了筑凉台。

喜公公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扯着公鸭嗓子喊了一声:“摆驾勤政殿。”

刚进勤政殿,宓鱼就看到了背对着他站在大殿里的男子,宽肩窄臀,一头黑发用白玉冠束在头顶,一袭黑袍衬的其背影竟多了几分神秘。

宓鱼激动了,赞许的看了喜公公一眼,果然不亏是最聪明的太监,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喜欢什么样的。挥手让喜公公带着一众宫女太监出去,松松挽了挽红衣的袖口,坏笑了一声,猛的扑了过去。

男子在他即将扑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微微一侧身,没扑到美人的宓鱼一下子趴在了高桌上,不怒反喜,扭过头来想继续抓美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身后站着的人一张熟悉而冷厉的脸,对着这张充满阳刚之气的脸,宓鱼哀哀的叫了一声:“表哥……”

燕无双脸色缓和了许多,还记得自己是他表哥,冷冷道:“以后我在勤政殿伺候你。”

“不…不用…”宓鱼都结巴了,终于体会到了小美人在筑凉台面对自己时的惶恐。

“叫喜公公进来。”燕无双冷冷开口。

宓鱼叫了喜公公进来,耷拉着脑袋委屈的看着燕无双。

“皇上登基有三个月了,纳了多少嫔妃进宫。”燕无双淡淡问。

喜公公惶恐的看了一眼宓鱼,不敢开口。

“看他做什么?!”燕无双冷声喝道。

“燕大人,这三月共有男妃四十七人入宫,女妃十二人入宫。”喜公公跪在地上发抖。

“呵。”燕无双冷笑,锐利的眸子扫过低着头的宓鱼,声音淡淡的:“外面大臣说我燕家企图起外戚之乱,我看,用不得外戚,这宓家的江山也很快就会易主了。”

宓鱼倒是从来没想过他外家会篡位,只是这句话打击面也太大了些,他难受的眼眶都红了,可怜巴巴的看着燕无双。

“姑姑费劲心思生下了你,整个燕家为了你殚精竭虑,你登基后反而懈于朝政。”燕无双神色很平静,眸中的嘲讽之意确明显的很:“跟我进来。”

宓鱼被这一通指责说的眼圈更红了,怎么算也是为至弱冠之龄的少年,哪里受得了这么严厉的指责,委屈的跟在燕无双身后进了内殿。

“这块红木板子,是祖父亲自悬于勤政殿龙榻前责你错时用的,今日表哥责你不勤不勉,贪乐好色,你可服?”燕无双把红木板取下来,拿在手里。

宓鱼呆了呆,他以为表哥叫他进来是有事要说,没想到是要揍他,急的险些跳起来。

“不可,孤是皇帝!”宓鱼急慌慌的向后退了几步,戒备的看着燕无双。

“哪个皇帝如你这般?”燕无双阴沉着脸,顿了一下继续说:“你若不嫌丢人,就逃一个试试。”

宓鱼看着疾步靠近自己的男子,扭头便跑,正抬脚时,被燕无双一把环住了腰,提到双脚离地。

“啪啪啪!”燕无双照着宓鱼撅在半空中的屁股狠狠拍了几巴掌。

即使隔着龙袍,宓鱼仍旧感受到了闷闷的几下炸痛,又羞又委屈,耻辱的眼泪立即从他高贵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你放开我!”宓鱼大力挣扎着,一只手捂住屁股,一只手抹了抹眼泪,扭过头恶狠狠的瞪着燕无双。

燕无双微微皱眉,就坐在龙榻上,把宓鱼按在膝头上,龙袍撩到一旁,露出明黄色的长裤,抄起红木板,就这么对着长裤下的屁股狠狠打了下去。

“啪!啪!啪!……”燕无双有节奏的落着板子,被软缎包裹着的屁股勾勒出一个翘翘的形状,在红木板的重击下一颤一颤的跳着。

“啊—不—啊啊—”宓鱼抓住塌上的锦被,扒着燕无双的袍子想往上窜。

“啪!啪!啪!……”燕无双只是一只手死死按住天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落着板子。

“啊—燕无双,你放开孤,啊—孤要诛你九族!”宓鱼疼的脑袋发懵,嘴巴不受控制的喊着。

果然,身后的板子立即停了下来,宓鱼一边抽噎一边想着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否则岂不是所有人都要爬到皇帝头上来了……还在思考的时候,陡然间身后一凉,他的长裤连同纯白的亵裤一起被撸到了脚踝处,松松的挂着。

宓鱼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啪!啪!啪!啪!……”比刚刚重了好几分的板子呼啸着落在小皇帝光裸的粉臀上,击打的翘翘的臀肉一跳一跳的抖动着。

“啊啊—疼—啊啊啊—”宓鱼惨声尖叫着,眼泪吧嗒吧嗒落在锦被上,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啪!啪!啪!啪!……”燕无双被那不负责任的话气红了眼,板子一下比一下落的重,在空旷的内殿噼啪作响。

“呜啊啊—孤错了孤知道错了—表哥—啊啊—”宓鱼惨叫的嗓子都发哑,两条细腿踢来踢去,恨不能一头撞死。

“我燕家满门忠烈,竟只得你一句诛九族。”燕无双捏紧了拳头,声音冷戾。

宓鱼缩在燕无双膝上小声抽噎着,他并不知道这话的轻重,只觉得身后痛的厉害,便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燕无双把他从膝上推下来,宓鱼滑到汉玉地面上,跪坐在地上擦着眼泪。

“宓鱼,你是姑姑的儿子,也算我燕家子孙,诛我九族,你是要杀了祖父,把姑姑从皇陵拖出来戳尸吗?!”燕无双慢慢靠近他,声音带着浓浓的失望。

“没有,没有……”宓鱼吓的面色惨白,连忙否认,吸了吸鼻子,小声道:“只是表哥打孤打的太疼了,孤口不择言才……”

“口不择言?”燕无双眼神一厉,一把捞起宓鱼跪坐在地上的一条腿,抬的高高的,红木板子竖着砸进臀缝之间。

“啪。”发出一声小小的响声。

“啊啊啊啊—”那见不得光,私密又柔软的地方哪里经得了这样的重击,哪怕不重,也是一阵剧痛,宓鱼还未干的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惨叫这在地上打滚。

“起来,自己扒开。”燕无双松开他的那条腿,声音冷冷的:“第一次口不择言,我只打十下。”

十下?宓鱼沉浸在悲伤里,蜷缩在地上,细白的手死死的捂住微微肿的翻出来的穴口,别说十下了,哪怕再打一下,他都不愿意。

“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重复。”燕无双从腰间解下了一条细细的鞭子,将高桌上的茶具移到了旁边的小桌上。

“表哥……”宓鱼哀哀的叫着,毕竟不是彻底的无药可救,威胁的话是万万不敢再说出口了。

“我是要被你诛九族的燕无双。”燕无双冷冷的开口,细鞭子指着高桌,声音冷的仿佛要结冰:“但是,你现在要趴在上面,自己扒开屁股,或者,你想让外面的宫人来做这件事?”

宓鱼哭的很可怜,大大的杏眼哭的眯了起来,最终还是趴在了高桌上,细细的扒开一道小缝,羞耻的感觉瞬间升腾,但是他很快就顾不得羞了。

“嗖—啪!”细鞭刁钻的甩进臀缝,重重的抽在里面,臀缝穿过穴口,连同跟小命根相连的那处肿起了一小溜细细的淤紫檩子。

“啊啊啊—救命啊—”宓鱼一把捂住了臀缝,身子一翻就仰躺在了高桌上,还未发育完的玉白的小命根大刺刺的半翘着,宓鱼什么都顾不得了,没皮没脸的边哭边求着。

“表哥饶了孤吧,孤真的再不敢了……”

“起来。”燕无双面无表情的看着仰躺在高桌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宓鱼,知道让他自己起来是不大可能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生生拽的翻过身来。

宓鱼挣扎着屈膝想逃,反而被燕无双按住腰背动也动不了,只能屈辱的趴在高桌上,被红木板侧面重重打了一下之后,里面便肿的肉坨坨的,不用大大扒开便能看到里面红艳艳的臀缝,这倒方便了燕无双。

“嗖—啪!嗖—啪!”燕无双左手压住宓鱼的腰背,细鞭子甩的咻咻直响。

“啊呀—啊—”宓鱼两条腿拼命踢着,把明黄的长裤踢到不知何处,纯白的底裤也只堪堪挂在一只脚踝上,屁股紧紧夹着不肯放松。

燕无双单膝压在宓鱼窄窄的腰背上,腾出一只手扒开故意夹着的臀缝,细鞭子唰的甩了进去。

“嗖—啪!嗖—啪!嗖—啪!”一连三下,盖在刚刚都三下上面,檩子相交的地方几乎破开口子。

“啊啊啊—表哥—别打了—”宓鱼变了调的惨叫着,疼的头脑一片发懵。

“嗖—啪!嗖—啪!”燕无双直直对着那个微微翻起的小穴口抽上去,挨了三鞭的地方可怜兮兮的吐出几滴艳红的血珠。

“啊—啊—”宓鱼挠住桌子,身子扭的活像条真正的鱼,可不管怎么扭,燕无双的细鞭子总能刁钻的甩进他的臀缝,狠狠咬在里面的嫩肉上。

“嗖—啪!嗖—啪!”最后的两下,抽在穴口的两侧,两溜细长的淤紫细檩子摩擦着两侧的臀缝,燕无双松开手,起开桎梏住宓鱼的膝盖。

“呜呜呜……”宓鱼趴在高桌上一动不动,背对着燕无双的肩膀一缩一缩的哭的可怜。

“男妃四十七人,女妃十二人,皇上倒是男女不忌,不过想来也是更喜欢男妃。”燕无双嘲讽的道:“那便罚掌臀四十七,红木板十二吧。”

宓鱼趴在桌上小小的身子僵了一下,宽大的袖子下意识挡住了身后,扭过头哽着嗓子道:“孤真的知道错了,孤现在就将他们送走……”

燕无双干脆闭嘴,跟满脑子都是疼的小孩说这些完全就是废话,单手提住小孩腰间的玉带,直接拎到腿上,宓鱼瘦瘦弱弱的,哪怕毫发无损也挣扎不过自小习武的燕无双,更何况还顶着肿痛的屁股。

“呜呜呜……没想到……没想到孤竟落得这步田地。”宓鱼伏在燕无双膝上一抽一抽的哭着。

“小鱼儿。”燕无双忽然叫了他的乳名,叫完却又沉默了。

宓鱼等着燕无双继续说的时候,他却向下按了按自己的腰,然后铁板般的手掌便毫不留情的扇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燕无双大大的手掌几乎能盖住宓鱼大半个屁股一边一下打的响亮。

宓鱼被打的向前一拱一拱的,不过好歹没有惨叫出声。

“啪啪啪啪啪!……”从臀峰到臀腿一下下削打这,直打的臀腿上嫩嫩的白肉也颤颤的红肿了起来。

“呜呜呜……啊—”不停歇的扇打还是有效的,宓鱼不受控制的夹紧屁股,然后又被臀缝间的蛰痛狠狠咬一口,双重的折磨很快让宓鱼呜咽了起来。

四十七下掌臀,抽的手下巴掌大的粉臀酡红薄肿,见燕无双又拿起了那块厚厚的红木板,宓鱼瑟缩了一下,偷偷攥住锦被咬在嘴巴里。

燕无双淡淡瞥了他一眼,并不在意他的小动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十二下红木板子,一边六下,干净利落。

宓鱼叼在嘴巴里的锦被不受控制的滑落,骤然瞪大了杏眼,剧痛之下一时之间竟未惨叫出声,呆了几秒才哀哀惨叫。

“啊啊啊啊—”扯着长音的尖叫几乎破了音,趴在燕无双怀里战栗了好久才化解了那份疼。

“无双哥哥不疼我了……”宓鱼像幼时挨了揍那般趴在燕无双怀里,尖尖的下巴颏抵在他宽宽的肩膀上。

燕无双一只手揽住少年细细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伏在滚烫肿红的两瓣团子上轻轻揉着,声音也柔和下来:“还以为是幼时啊,小鱼儿都当皇帝了。”

“我害怕。”宓鱼偏了偏头,沉默了许久才出声。

“不必怕,无双哥哥和整个燕家永远站在小鱼儿身后。”燕无双淡淡开口。

宓鱼没说话,紧了紧搂住燕无双脖子的手臂。

“小鱼儿,明日祖父会递交卸甲归田的折子,燕家不会容许有人用外戚专权攻击你的。”燕无双抚了抚宓鱼消瘦的背,声音像他平时一样冷,但宓鱼心里暖暖的:“小鱼儿,燕家真的为了你,为了姑姑,耗尽心力了。”

宓鱼感觉心里堵堵的,他知道,若不是外祖,他母后燕皇后活不到生他,他在深宫之中也根本无法生存,一出生便是万众瞩目的天子,又成了多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可他岂能不知外祖若不是为了他,怎会放下一生挚爱的沙场,为了自己与后宫妇人斗智斗勇呢。

燕无双见宓鱼难过的低着头,抱住他紧了紧手臂,声音轻轻的:“别怕,我会陪着你,直到你真正成长起来。”

他看见宓鱼滴下一滴晶莹的泪珠,然后不受控制的小声呜咽,然后哭出声,最后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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