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羽楼物语 下

“婢子多谢娘娘。”若雪低声谢恩道。

“将玉滴儿放下来,扶到一边跪好,看柳总管受刑。”清秋雨挥手吩咐道。

玉滴儿刚一被解下,就连声哀求道:“娘娘,错都是小婢一个人的,求娘娘放过若雪姐姐,打小婢一个人吧!”

“啪!”一声轻响,清秋雨尚说话。玉滴儿脸上早着了若雪一个清脆的耳光。若雪冷声斥道:“娘娘赏打,哪里容得下你一个小婢插嘴,家法森严,岂容得你与本总管姐妹相称?还不上一边去跪好了!”

张妈和桂妈向若雪深施一礼,说道:“柳总管,请!”

若雪粉面微红,趴到春凳之上,纤手紧紧地抓住了两支凳脚。两支板子斜架在她的娇臀之上,一下子又让她想起当初彩羽楼的日子了。

“两位妈妈,还剩多少板子?”清秋雨端起茶杯问道。

“回娘娘,已经打了三十六板,还剩下十二板子。”

“很好!总管犯过,更该重责。”清秋雨脸色一寒,吩咐道:“两位妈妈,给本宫加力重打。”

板子又再度响了起来,满厅的丫环都十分紧张,清秋雨治家虽严,但动用家法的时候并不是很多,更何况现在打得还是府中两人之下,众人之上的美女总管。轻薄的罗衫虽然免去了若雪裸刑的尴尬,但丝毫不能阻挡板子穿透的杀伤力,反而因为王妃的特意吩咐又加重了力道。但若雪却不像玉滴儿那样大呼小叫,受过彩羽楼考验的她为了维护自己总管的尊严始终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出,只是随着板子的每一次挥落,嬴弱的娇躯猛地一颤,娇嫩的粉脸变得越发的惨白,光洁的额头上渐渐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捱完了十二下板子,若雪紧绷的娇躯松驰下了,张妈和桂妈都感到一丝惊讶,相互看了一眼,都感到自己在刚才的十二下板子全力以赴,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居然连哼一声都没有。

“婢子谢娘娘赏打。”忍着臀上钻心的疼痛,若雪跪下来说道,玉滴儿也被人扶过来跪好谢恩。

“柳总管,现在本宫命你带着玉滴儿前去向百姓谢罪,就说本宫御下不严,让大家受苦了,现已经家法处治了她,并且凡是头发被剪的,每人发放十文钱去买帽子。”

“是。”若雪答应一声,便要起来。

“还有玉滴儿,这件事办完之后,多支银一月。七天之内安心养伤,不必当差。”清秋雨吩咐道。

“婢子多谢娘娘。”玉滴儿心中一喜,赶忙谢恩。

“先别忙谢。”清秋雨冷声说道:“从现在起,连续三个月的月赏,本宫都要先赏你十下板子,再算其它。这一点柳总管记下来。”

“至于柳总管,办完了这件事,晚上到本宫的房里来。”清秋雨站起身来,走到柳若雪身边轻轻说道:“雪儿,别以为挨了几下板子就没事了,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现在都去吧”清秋雨转身回房,吩咐众人散去。

当晚,若雪忐忑不安地来到王妃寝室,清秋雨正倚着床头看书。

“婢子参见娘娘。”若雪刚要下跪,清秋雨已然操起放在床头的香闺责,顺手给了她一下子,打得她几乎跳了起来。

“都说了多少次了,我没生气动家法的时候你要叫我姐姐,不许自称婢子。”

“可是若雪刚刚犯了错,哪里知道刚才姐姐不是拿出了王妃的身份,要对若雪家法伺候,人家哪儿敢造次?”若雪委屈地说道。

“明知故问!”清秋雨微嗔地瞪了她一眼,斥道:“给我到床上把屁股撅好,裙子脱了。”

若雪依言认命地趴好,却见清秋雨并没有举起香闺责,而是从床头的盒子里取出了一瓶精致的药膏。

晶莹的绿膏被清秋雨用纤细的手指挑起来抹到若雪的娇臀上,顿时让她感到疼痛缓解了不少。

“姐姐不准备打雪儿的屁股了吗?”若雪轻轻问道。

“谁说不打?只是看你今天被打得惨了,先放你一马。”清秋雨扬声说道。本来她是想再好好教训教训若雪的,可是一看她臀上的青紫,不得不改变了主意。

“挨这么重的打也不叫一声,要是热毒都憋在心里怎么办?害得我还以为是两位妈妈手下留情。”清秋雨一边上药,一边埋怨道:“两个老家伙也真是的,知道打得是雪儿,也不会偷偷手下留点儿情。”

“‘总管犯过,更该重责。两位妈妈,给本宫加力重打。’这话可是姐姐说的。”若雪咧着嘴说道。

“呀!雪儿,还学会挑姐姐的话了。”清秋雨手上加力,说道:“小丫头,自己说,姐姐该怎么收拾你?”

“雪儿是妹妹,犯了错自然是姐姐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了。”若雪乖巧加认命地说道。

“雪儿身为王府总管,以身正刑,值得奖励。姐姐就先让你也把小屁股养好再来算账。”

“雪儿谢姐姐怜爱。”

“先别忙谢。屁股上的养得差不多了,晚上戌时五刻前就自己来找姐姐主动领打吧,到时后,是板子、藤条、皮鞭还是巴掌就看姐姐的心情了,反正每次伤刚好就就再打一顿,从今天雪儿的屁股就不要想能舒舒服服地坐椅子。”清秋雨“恶狠狠”地说道:“姐姐会不定期地脱下雪儿的裤子来检查,若是伤好了还隐瞒不报,想逃避挨打的话,雪儿的屁股就别想要了。”

“姐姐想罚雪儿到什么时候啊?”一想起从现在开始,每次伤好后都要挨打,若雪不禁感到屁股上的伤更加疼了,甚至希望姐姐的药膏别那么灵验,伤慢慢的好才好呢。

“啊!这个?打到什么时候”清秋雨像是刚刚想到似的,说道:“就罚到我家夫君回来好了。”

“啊!姐姐。”若雪嘟囔道:“分明是想男人想疯了,打我出气。”

“是啊!这就叫夜盼情郎晚难寐,闲责小婢解幽怀。”清秋雨得意地说道:“今天虽然不打了,但是也不能轻饶,现在就跪在床上把屁股撅好了,不许提上裤子,等姐姐绣完了荷包再放你走。”

美丽的王妃倚在床头继续不紧不慢地给夫君绣着荷包,倒霉的若雪只好努力地撅着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的屁股,三五不时地偷开一眼那双纤纤玉手把该死的荷包绣到了哪里。

番外篇之三 念旧爱秋雨暗焚香泼酸醋子君用重杖

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去了,若雪娇臀上的伤好了又打,打了又好,已经有八、九回了。这一天,他在自己的屋子里用过晚饭后,叫小丫头抬过浴桶沐浴,无奈地发现四天前那顿板子留下来的青紫已经褪得干干净净了。看看天色已晚,沙漏上显示已至戌时二刻,心想:“秋雨姐姐大概今天不会找自己吧!还是拖一天别去找打了。”

正忐忑不安地倚在床上看书,转眼已经戌时五刻了,刚刚松了半口气,清秋雨的贴身丫环霜儿到了。

“若雪姐姐,娘娘让姐姐过去一趟。”

若雪心中暗暗叫苦,只得去了。

到了地方,清秋雨只是闲问了几句平常话,就和若雪下起棋来。若雪心中忐忑难安,棋下得一塌糊涂,不到一会儿便败下阵来。

“雪儿,你最近的棋艺退步了,有心事吗?”清秋雨不动声色地问道。

“哪有啊?姐姐。”若雪慌乱地掩饰道。

“没有就好?天色也不早了,早点儿回去休息吧!”清秋雨饶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轻轻说道。

“雪儿告退。”如获大赦的若雪急匆匆站起身来,刚到门口。

“雪儿,让姐姐看看你屁股上的伤好得怎么样了?”一声晴天霹雳从身后传来。若雪慢慢地回过头,看见姐姐正在坏笑地看着她。

“姐姐……”

“看雪儿这副表情,不用验伤也知道了。”清秋雨坐在床上,纤手拍了拍膝盖说道:“乖,到姐姐这里来吧。”

烛火在室内淡淡的香风下摇曳着,彩羽楼白金钗的指掌刑就像纤指在优美的舞蹈,只是提供舞台的娇臀却迷失在各种疼痛之中,难以消受。

在彩羽楼时若雪从未领教过清秋雨的手段,根本无法想像居然有人用手就可以制造出如此难以忍受的疼痛。不过这三个月来她的屁股可是对那双纤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只可惜熟悉是一回事,而能忍受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指掌刑不计数目,或拍或拧,疼痛也变化万千,在高明如清秋雨的纤指之下,更是疼痛的每一刻都是新的,根本让若雪无法琢磨。有时,在这双纤纤玉手的折磨下,若雪甚至认为不如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一顿板子来的好受些。

这顿指掌刑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清秋雨才住手放若雪起来,让她给自己倒杯茶去。

屁股上刚刚挨了顿好打的若雪只好一瘸一拐地下地沏茶去了。

“坐啊!”接过了茶杯,清秋雨故意吩咐道。

“若雪还是不坐了……”她尴尬地说道:“夜深了,姐姐打完了雪儿,也该休息了。”

“谁说打完了?”清秋雨故作惊讶地说道:“刚刚那几巴掌只不过是给雪儿热热身,下面才是今晚的正戏。”

“啊!”

“叫什么叫?我分明看到雪儿的屁股已经全好了,居然敢不主动来领打,这次不给点儿厉害怎么行?”清秋雨轻轻嗔道:“今天晚上姐姐非好好地料理料理雪儿的屁股不可,至少要用香闺责狠狠地打上二十下才行。”

“既然不愿意坐着,就在床上跪好了,把小屁股撅起来。等姐姐上完了香再来打你的小屁股。”

等若雪不情不愿地在床上跪好后,清秋雨把香闺责轻轻放在她撅起的屁股上,说道:“雪儿,小心些哟!若是板子不小心掉下来,小屁股就要多挨五下板子哟!”

清秋雨来到外间的佛龛旁,燃起了三支清香,淡雅的味道顿时弥漫在整个屋子里,美丽的王妃神情庄严,口中默默祝念,向观音圣像恭敬下拜。

拜完了观音,她刚刚站起身来,就听到屋子里“哐啷”一声。

进了屋子,清秋雨拾起香闺责重新在若雪的屁股上放好,笑着说道:“雪儿,一次了。”

端起茶杯,静静地翻起了书。

跪在床上的若雪心中叫苦:“早知道,姐姐让坐就坐好了……”

正这么想着时,“哐啷”一声,香闺责又掉了下来。

“雪儿,这是第二次了。”清秋雨笑道:“小心了。”

“姐姐,求求你……”若雪可怜兮兮地小声说道。

“求求我什么?”清秋雨装成没有听清的样子。

若雪大窘,红着脸提高的一点儿声音道:“求求姐姐现在就打人家好了。”

“雪儿的屁股痒了吗?”清秋雨笑着说道:“我去看看香燃尽了没有,香尽了姐姐立刻就打。”

出去了一趟清秋雨在若雪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好可怜啊,雪儿。现在外面的香一半的一半还没烧完呢!”

“哐啷”,若雪心中一苦,板子又掉了下来。

“第三次了噢!”

“菩萨啊,快点让香烧完吧!”若雪心中说道。

“咳……”窗外传来一声咳嗽,两人一惊后都是大喜,是王爷的声音,若雪高兴的是自己的屁股终于逃过一劫,而清秋雨则是高兴夫君终于回来了。

番外篇之三 念旧爱秋雨暗焚香泼酸醋子君用重杖(中)

“咳……”窗外传来一声咳嗽,两人一惊后都是大喜,是王爷的声音,若雪高兴的是自己的屁股终于逃过一劫,而清秋雨则是高兴夫君终于回来了。

清秋雨下地光着脚就打开了房门,而若雪也赶忙提上裙子。

“妾身参见王爷。”未及参拜,子君已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转了一圈。

“婢子拜见王爷。”若雪一上前一拜,得意忘形的子君才想起房内还有别人。见到掉到地上的香闺责,他微一尴尬后笑道:“本王归晚,累柳总管受苦了,早些回房安歇吧!”

知道王爷是取笑自己挨打的事情,若雪大窘,粉脸儿一红,请了个安,赶忙溜之大吉。

“雪儿,算你走运。”清秋雨倚在子君的怀中嚷着,又不依地说道:“王爷,你回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吓人家一跳。”

一会儿,若雪端来了一壶酒、四碟小菜,说道:“王爷晚归,怕是还没用餐,婢子特意下厨整治了几个小菜。”

子君尚未开口,清秋雨笑道:“雪儿,算你讨巧,今天的板子就免了吧!”

“多谢姐姐。”若雪轻施一礼,心中暗笑:“姐姐就会说便宜话,王爷回来了,今晚挨板子的还不知是谁呢!”

夫妻二人简单对酌了一会儿,子君说了些路上的趣闻,逗得秋雨叽叽咯咯地笑个不停。闲话了一会儿,子君问道:“本王的小爱妃这些日子乖不乖呀?说说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本王听听能不能挑出两件来打打屁股的?”

“呀!王爷真坏,才回来就要打人家屁股。”清秋雨腻在子君身上,一五一十地把这三个月来的事情说了一遍,连她责罚玉滴儿和若雪的事情也都说了。

“听起来,我的小王妃还真是既乖巧又能干,本王就是想挑错打屁股也找不到呢!”子君爱怜地捏了捏清秋雨的小鼻子,说道:“不过,本王还是想找个借口把秋雨的屁股打红呢?找什么呢?爱妃替本王想想,看看有没有好主意?”

“王爷,哪有想打人家屁股还让人家提词的?”清秋雨大发娇嗔,腻了一回儿,说道:“既然王爷想打,那玉滴儿的错就算妾身管教不严,王爷就以此教训人家屁股几板子好了。”

“那可不行,这件事情秋雨处理的非常及时、非常好,就是本王也未必会处理的这么好。”子君摇头说道。

“那就算是奖励人家处理的好,王爷不赏银子,就赏妾身屁股几下板子好了。”

“不行,本王说了,是要找个错儿罚几板子,不是奖赏。”子君笑着说道。

“哎呀,哪有这样的,想欺负人家还要人家替你找借口,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清秋雨蹙着蛾眉轻轻嗔道。

“不如这样好了……”清秋雨眼珠一转,娇笑着说道:“王爷离家时,妾身每天早晚三柱香都是暗中为旧时情人祈祷平安。这个错,王爷该可以动板子了吧!”。

“旧时情人,是谁?”子君有些发楞,虽然进屋时便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但他还想不到秋雨会为什么旧时情人上香乞福。

“王爷用板子审一审不就知道了?”清秋雨娇媚地笑道:“不过,贱妾可是不打不成招呢!”

说着,清秋雨捧过香闺责塞到子君手中,将两个鸳鸯同心枕在床上叠好,柔顺地趴在上面,褪去下衣,娇笑道:“为了防止旧时情人被王爷知道,贱妾可是不会说的,王爷只管打人家好了。”

子君被秋雨弄得莫名其妙,虽然不相信她真会另有所爱,但还真想一问究竟,香闺责自然是落了下去。

轻轻打了十下,清秋雨的屁股被抹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子君便停手问道:“秋雨,还不招吗?”

“王爷只管打烂人家屁股好了,贱妾就是不说。”清秋雨把头埋在被中说道。

子君心中大奇,手上便加了几分力度,又是十下板子打过,清秋雨的屁股变得红艳起来。子君停手问道:“秋雨,还不招吗?”

“那个人秋雨早就认识了,和王爷一样才高八斗,只是比王爷年轻多了,也没有王爷的一身贵气。”清秋雨捧着屁股赌气似的道:“王爷就是打烂了人家的屁股,人家也不告诉王爷。”

本来以为只是玩笑,却不料清秋雨说来说去像真有这么个人似的,子君心中不由得泛了酸,放下了香闺责,说道:“秋雨,若是再不招供,为夫可就要大刑伺候了。”

本来以为只是玩笑,却不料清秋雨说来说去像真有这么个人似的,子君心中不由得泛了酸,放下了香闺责,说道:“秋雨,若是再不招供,为夫可就要大刑伺候了。”

二人的闺房之中除了清秋雨出嫁带来的香闺责外,清秋雨还按彩羽楼的样式仿制了一根细紫。她在将这根细紫交给子君的时候说道:“夫君,秋雨既然嫁给夫君,从今之后夫君就是秋雨的天,以后秋雨有错当然是受夫君调教责罚。这根细紫就象征着夫君对秋雨管教的权力,不过此物打人最疼,望夫君怜惜,寻常调教,用香闺责就可以了,秋雨不犯大错,请夫君不要对秋雨轻动此物。”

知道此物厉害,虽然半年来夫妻恩爱时是板子常响,臀儿常肿,但子君还从未用过此物,今天见子君取出细紫,清秋雨不禁心中发虚,又有些好笑,心中暗道:“原来……大男人也是这么爱吃醋的。”

“秋雨,若还不从实招来,为夫可是要动用细紫了。”

“呀!连细紫都拿出来了,可见王爷根本不爱妾身,哪像那人儒雅体贴,早知如此,当初那人求婚妾身就该从他去了。”说着,清秋雨娇躯向床上一趴,气哼哼地说道:“王爷今天就是打死了贱妾,也休想问出那人的名字。”

“刷!”细紫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抽在了清秋雨的屁股上,一道绛紫色的伤痕从红艳的娇臀上清晰地浮了上来,渐渐地她的屁股上布满了伤痕,却没有丝毫的交叉,可见子君的手段比起当初是进步了许多。接连打了二十几下,隆起的伤痕已经细密地布满了整个娇臀,可子君还没有停止的意思,清秋雨渐渐吃不消了,娇喘着抱住细紫说道:“王爷……王爷,别打了,妾身愿招。”

“他是谁?”子君急切地问道。

“妾身和他青梅竹马,十几岁时就相识了。他是私塾中学识最好的学生,先生也常常让他代课,他还打过人家的手心呢!”清秋雨捧着火热的屁股娓娓道来,子君听得有些熟悉。

“只是他是个小气鬼,下棋输给人家,被人家说了两句就拂袖而去。他姓苏……”清秋雨微微一笑道:“王爷,这下,你该知道他是谁了吧?”

“好啊!竟敢骗本王。”子君一愣,终于明白了,板着脸道:“审讯完毕,本王现在宣判,靖王妃胆敢戏弄本王,依家法打四十板子。”

“王爷,容妾身把话说完,再受家法不迟。”清秋雨不慌不忙地说道。

“那好啊!本王就听王妃说说……”见清秋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子君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小脸儿道:“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本王就加打四十板子。”

“王爷,人家可没有骗你啊,当年的王爷本来就比现在年轻,那时王爷还是书生,自然没有现在的一身贵气,而妾身也确实后悔当初没有嫁给王爷啊!”清秋雨做了个鬼脸儿,道:“妾身有哪一点儿骗了王爷呢?”

子君闻言,一时倒也语塞。

见子君无话,清秋雨不依地晃着他的肩膀道:“王爷把人家的屁股打得这样疼,一定要好好奖赏人家,补偿一下。”

“好啊!”子君微一思忖便笑了起来,捏着秋雨的小鼻子说道:“秋雨的故事讲得如此引人入胜,本王便重重有赏!”

“我的王爷啊,要赏妾身什么呢?”清秋雨高兴地说道。

“靖王妃听赏,本王亲手赏靖王妃屁股四十板子,重赏!”子君带着笑意一字一顿地说道。

“啊!不罚了就改成赏,还是四十板子,哪有这样不讲理的?”清秋雨小事嘟囔道。

“爱妃嘟囔什么呢?四十板子还不是重赏吗?若是嫌赏得还不够重……”子君故作惊讶地沉吟道:“不然……就八十板子?”

“王爷,人家屁股现在都是肿的了,再领王爷的赏它就要烂了。不如暂时放过它,让它歇歇再来领赏不迟。”清秋雨粘粘地讨饶道。

“竟然怀疑本王的手段,就是再赏一百下,本王也决不会让秋雨的屁股破一点儿皮。”子君得意地说道。

“唉!妾身还真是自作自受呢!”清秋雨笑道:“不过,王爷,为什么开始的板子那么轻,后来用细紫却像要打烂人家屁股一样呢?”

“动刑审讯,当然要先轻后重……”

“才不是,分明是王爷吃醋了。”清秋雨倒向子君的怀里,呢喃道:“子君,虽然人家的屁股很疼,不过秋雨好高兴。”

“不要王妃顾左右而言他。”子君捧着秋雨的脸说道:“还有四十板子呢,还不把小屁股捧过来受赏?”

“啊!还要打?再打妾身便要哭了……”

清脆的板子声划破夜空,小别胜新婚,只不过这一夜缠绵之后,美丽的王妃又有好几天要赖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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