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是闷骚 2

(十一)师兄好凶残

言墨白一边挽袖子一边转身,不温不火哼笑声:“没听懂我的要求是吗?”突然就到了跟前,抬腿狠狠一脚。

“嗷~”瞬间入肉,骨头都疼。

贺南浔没防备惨叫声向前挺出去撞到了墙上,双手撑着墙壁双腿发抖,一脸痛色脑门冷汗都冒出来了,颤抖着唇瓣眼里很快就是一泡眼泪,吸了吸鼻子说不出话。

“现在懂了吗?”

贺南浔像是被这几个字电到了,脑袋点成了拨浪鼓赶忙挺起腰杆双手并拢,面对墙壁站的笔直。

贺南浔盯着墙壁,耳听八方,离开一会儿的言墨白回来了,甚至就在自己身后位置,不由自主汗毛倒数后颈传达一丝丝凉意,没忍住咕噜咽了口口水,双手紧张攥成拳头讨好开口:“师——师兄。”

“嗯。”果真,人就在身后一步位置。

贺南浔表情一跨,她此时只觉被危险包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哼哼唧唧道:“知道错了,会改。”

“嗯,听见了。”

“师兄。”又是如此软软撒娇的腔调。

言墨白抱着手臂手里拎着一块巴掌宽的棕红色大板子,看着就让人发憷。此时眉梢一挑嘴角出现隐隐弧度,他不否认,每每听见贺南浔如此软声软气唤自己师兄的时候心里那股愉悦满足根本难以控制,传达四肢百骸,立时便能神清气爽。

不过,跟惩戒是两码事。

“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贺南浔身子一僵,很快反应过来问的什么反应很是平静,坚定之前在尹天龙面前的说辞:“师兄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谎更没有欺瞒,是真的——真的不小心错过了时间,以后也不会再犯。”

言墨白低着眼帘,其中失落流光一闪而过,再抬头已是坚定严厉,淡淡道:“打你八十板子,认吗?”

“呜呜呜呜。”贺南浔真没忍住,实在是言墨白的板子太疼了,一下就能让她屁股肿起来,八十实在不敢想象,眼泪汪汪侧过身满是讨好看着言墨白,“师师师——师兄好师兄妙师兄——哎呦。”突然一声惨叫代替嘀咕。

言墨白黑着脸:“惯的你了是吧?这会儿还敢跟我贫嘴,贫嘴。”呵斥,抓住贺南浔手臂抬手啪啪啪就是几声,隔着衣服几板子盖在贺南浔屁股,声音属于沉闷,痛感也是几下之后才传达到皮肉,却也足以让贺南浔充满畏惧原地跺脚喊出声来。

言墨白将人推出去,严厉至斯:“还贫吗?继续。”

“哇呜呜呜不敢——不不不不敢。”

言墨白表情稍缓,手里板子贴在贺南浔腰侧蹭了蹭,哼道:“确定不敢了?那该做什么还要师兄提醒?”

“师兄。”贺南浔脸皮胀红,含着眼泪双手攥在一起紧张又羞耻的看着言墨白。

言墨白将板子收回放在腿侧,无视她的可怜:“自己找地方趴着,要觉得趴着不舒服那你就这么站着弯腰抓住脚踝。”

这话一听,贺南浔不经历也知道那个姿势有多难受了,再也不敢挣扎快速冲到床边。

宽敞拔床,被褥整洁,整体风格确实符合言墨白,贺南浔站在跟前反而不知道怎么办了。

言墨白脸上闪过笑意,几步上前拽住她后领子用力,轻而易举让贺南浔跪在床边踏脚身子趴在了床铺上,几声惊呼伴随着挣扎,言墨白再次冷了脸,抬手给她臀腿几板子,训斥:“受罚居然敢这么不老实。”

“嗷嗷嗷疼疼疼。”贺南浔一个鲤鱼打挺,还好被人按着,不然都能翻腾出去,重新瘫软回去眼泪汪汪贴在床铺小幅度一阵乱扭作为缓解,此时屁股热辣辣的。

言墨白在她身侧坐下,板子就在她屁股上,淡淡道:“今天最好也给我把规矩记起来,受罚的时候可以哭,可以喊,但是你要敢给我躲给我挡,我会一次让你脱层皮,往后见了我都腿肚子抽筋,明白没有?”

“明白。”

言墨白再次道:“还有,板子是打在肉上才算得,下次别让我提醒你,自己挨打老老实实脱裤子,否则我只能用板子打的你想起来。”话落,长裙掀起没有任何犹豫,扯着单裤一把拖到脚踝,贺南浔下半身光溜溜出现。

她闷哼,双手攥住被褥身子轻颤,眼中蓄满眼泪咬着唇瓣别提有多可怜,脸皮更是涨红都是羞耻。

这不是第一次,但依旧让贺南浔有些无地自容。

啪啪啪——衣裳刚离身就是几板子,言墨白完全没有要再说话的意思,八分力盖在左边,从臀尖蔓延到臀腿,炸响回荡透着清脆,皮肉顷刻间就是一层火烧火燎让趴着的贺南浔差点弹起来,但是被身侧人眼疾手快按住后颈,板子又是噼噼啪啪几声炸响盖在右边,如法炮制。

“啊哇啊啊啊啊啊师师师——哇呀哇呀啊啊啊嗷嗷啊师兄不不不——不不不不敢不不不——再也不敢哇呜呜呜嗷嗷啊——哇呜呜嗷嗷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不不是不不不——不是故意呜呜呜疼疼疼嗷嗷屁股着火了。”贺南浔实在不想这样的,她还有不到一年就要及笄,但却还要被人用这样的方式教训长记性,这也就算了,自己更是趴在这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条鱼一样扑腾扭动,眼泪鼻涕一大把哭喊的声音更是不能说好听,甚至有点难听,可即使如此,哪里是她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血肉之躯,板子这么打下来带给她皮肉的滋味只能以这种方式发泄缓解。

又是几下扑腾,但都会被言墨白轻而易举控制,任由她双手乱挥量退乱踢,屁股都始终保持在一个方位最多左右乱扭,板子依旧能准确无误盖下,打的臀肉飞颤,红痕叠加凝聚。

噼啪噼啪——贺南浔疼的扑腾挣扎起来半个身子再次被按回去,似有警告意味,板子凑准臀腿交接靠近私密处的地方左右两边各三下,都堆积在一个位置堪比酷刑。

“哇啊啊嗷嗷哇呜呜呜嗷嗷啊——不不不——不不——不要不要不要师兄师兄哇呜呜呜师兄——师兄我错了我我我我我真的错了我保证我发誓我向师兄保证哇呜呜呜——不会会会——不会有下次不会——哇呜呜呜嗷嗷哎呦哎呦师兄我不敢了。”

贺南浔乃中原国贺家庶女,出身并不好,天资不够,以至于从小到大并不受宠,别说跟府上嫡姐嫡妹相比,就是相同出身的庶姐也难高攀。被下人羞辱,被嫡姐虐待,甚至有过长达近三年的地狱般幽禁,身上大伤小伤乃至惨绝人寰的酷刑都受过,可唯独没有被如此一板一眼扒了裤子打板子,每一板子都好似嵌入肉中打的骨头缝都散发着刺挠钝痛,下半身更是受到牵连不断发抖充斥肿胀钝痛,屁股在板子接二连三叠加中肉眼可见的红中透亮凝聚斑驳。

贺南浔哭的惨烈,鼻涕眼泪到处都是,冷汗打湿衣服黏了头发,但心里并未出现曾经的恐惧绝望,而是清楚知道这是因为责任,因为在意。

可是疼,真的好疼,那种疼让贺南浔只能不断扑腾挣扎哭喊,口中的认错跟保证不断往外冒,形象狼狈早就不在计较范围内只希望言墨白能稍微心软下放过自己,哪怕停下来一会儿缓缓也行。

脑子一片混沌,贺南浔哭的崩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挣脱了对方跪在地上扑上去,一把抱住言墨白的腿,仰头哭求:“师师师——师兄疼呜呜呜师兄疼呜呜呜——疼太疼呜呜呜——求求师兄别打别——别打屁股烂了呜呜呜不敢了南浔——南浔真的不敢了呜呜呜。”

言墨白动作僵住,以贺南浔这种行为,言墨白本该不满,将人拖回去所有数目重新打过。

但是,跪在地上抱着自己腿,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的人儿,眼里暗藏胆怯与哀求,言墨白所有原则悄无声息被瓦解,叹了声将板子扔到床上伸手穿过贺南浔双臂拖着她抱起来,让她跪在自己腿上掏出帕子给她擦脸,仔仔细细,小心温柔。

贺南浔抽噎不止,言墨白这边擦她这边淌。

言墨白是在忍俊不禁,停了手,扬眉调侃:“你这是打算让我一直给你擦下去?”

贺南浔怔了下,不过很快嘴巴一憋又是一泡眼泪形成涌出眼眶,吸着鼻子肩膀一耸一耸别提有多可怜,就那么眼巴巴看着面前人,如此下意识的依赖跟撒娇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似乎应该如此。

言墨白心头被柔软的东西狠狠撞了下,彻底没了底线,不断温声安抚:“好好好,师兄不好,打疼了,打重了。”一边说一边不厌其烦继续给她擦拭,最后实在没了办法想到什么,从袖口掏出个东西三两下拆开,一块软软红色的东西塞进贺南浔嘴里。

(十二)三师兄

贺南浔瞬间蠕动嘴巴,眼睛还巴巴看着言墨白手里的东西。

言墨白轻笑,与她对视,眼眸深处暗藏不易查见的宠溺,低声道:“这是糖。”

贺南浔眼睛发亮,第一次吃这种东西就是言墨白给的,一直以来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今天更是看到了这么打一包,嘴巴里快速蠕动跟着吞下,眼睛始终没有挪开。

她从头到尾的反应让言墨白看的心神荡漾,此时反应过来却笑着道:“不可以这样,虽然好吃,但吃多了不好,一颗足够。”即便贺南浔眼神充满了期待,言墨白还是将东西收起来放好,拖着贺南浔的腰往上拍了拍。“别眼巴巴看着了,再看下去师兄也不给,不过这些都是南浔的,以后表现好都有。”这番说道给贺南浔将脸上残留狼藉擦掉,歪过身子掀起衣摆检查。

贺南浔僵了下,紧紧攥着言墨白衣襟脸上通红,实在是羞耻。

言墨白眉头轻蹙心里头犯嘀咕:难怪哭得这么凄惨可怜,确实打的狠了,肿的不成样子。虽是这么想,却很快扼杀所有心软,便是要好生教导就不能过于骄纵心软,否则难成。

“师兄给揉揉,上点药,明日会好许多。”

贺南浔尴尬的扯了扯衣服,声音还充斥沙哑:“没没没——没事我我我——我回去自己——”

“害羞了?”言墨白突然低头笑问。

面对如此亲近又这般扑面而来的气息,贺南浔轰的下一股热血上了脑门,一片空白忘了反应,瞪大眼睛直勾勾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从未这么近距离看过言墨白,更不知道原来这个少年生的如此俊美毫无瑕疵。

她的反应更是大大取悦了言墨白,无视她的窘迫紧张,动作强势却不失温柔让她趴在腿上,已经拿起药膏取出放在手中搓开,最后覆于贺南浔屁股甚至大腿后侧,凉意袭来,贺南浔闭上眼睛吐出口浊气索性也不再胡思乱想,乖乖趴在言墨白腿上承受。

言墨白动作轻慢,嘴角弧度逐渐加深。

贺南浔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三师兄,当那个白衣少年出现在面前还有几秒钟失神,直到对方站在面前满脸玩世不恭将她上下打量才反应过来,略显戒备后退几步,下意识躲到了言墨白身后。

拽住言墨白袖子慢慢又弹出半个脑袋,很不高兴的看着目光过于放肆的某人。

朔奕怔住,脸皮一阵抽搐,哼了声看向别处嘀咕:“为啥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明明也是我师妹,为什么一个两个都那么粘着你。”话虽如此,但并没有听出真正的嫉妒,朔奕又再次回过头笑弯了眼睛,对贺南浔招手,“躲着做什么?出来。”

贺南浔摇了摇头又缩回去,反正看着不像好人就对了。

言墨白懒得搭理朔奕,但对贺南浔的反应那是喜在心头,将袖子上的手轻轻包裹在自己手里,语气温和:“这是三师兄,八年前就拜在师傅门下,之前有事离开一直未归所以你并没有见过,但真的是师兄,不能无视。”

贺南浔顿时像个乖孩子从言墨白身后出来,就算对陌生的朔奕有抵触,还是鞠了一躬:“三师兄好。”

朔奕嘴角控制不住抽搐,感情自己这个师兄还要借言墨白的光。但是很快有喜从心来,好不容易又有个讨人喜欢又漂亮的小师妹,借不借光懒得计较了,甩袖上前满脸堆笑:“叫南浔?”

“贺南浔。”贺南浔半抬着头,实在是这些人都太高。

朔奕眼底流光快速波动但也瞬间恢复,笑容亲和不断点头,突然伸手在袖子里面一阵乱掏,小声嘀咕:“师兄确实没听说师傅又新收了弟子,更不知道会有你这么个可爱的小师妹,只能是希望师妹别嫌弃。”一块乳白色玉佩出现,悬空摇晃几下送到贺南浔面前。

贺南浔嘴巴微张,她虽然过去日子不好但是不代表每件事,这块玉佩光看色泽质感就知道价值不菲。喉咙滚动尽快调整表情,但心里是荡漾的,值钱的东西岂有不要之理?

刚要抬手意识到什么,看向言墨白求问:“能要吗?”

朔奕表情一僵满是憋屈,没忍住吼道:“为什么不能要?我也是你师兄,我给你的怎么就不能要?我还能害你不成?”说完满脸哀怨看向言墨白,实在是因为有这位大师兄在,自己从没体会过做师兄的乐趣。

贺南浔可不怕他,依旧满脸求证的看着言墨白。

言墨白这一早上几次三番享受到来自贺南浔的依赖跟信任,胸腔都快要燃烧起来了,下意识更加温柔宠溺,揉了揉贺南浔脑袋:“师兄给的,自然能要。”

贺南浔这才笑靥如花,同时动作几块,一把将玉佩拿下,道:“谢谢三师兄。”说着就没再理会朔奕而是把玩玉佩,如此的欢喜倒是让言墨白眉头轻蹙突然有点后悔让她收下,却见贺南浔一步上前仰着头,眼睛发亮兴奋道,“师兄,你帮我看看,这东西应该很值钱吧?大概值多少能估出来吗?”

朔奕跟言墨白都是一愣,很快是言墨白大笑声响起。

朔奕本来还想训斥,但听到笑声吃惊看向言墨白,表情在几不可见中发生变化最后眼底含笑嘴角微微向上。要知道,他与言墨白的相识仅仅不是清明宫,记忆中的言墨白人人眼中温润谦逊,但只有朔奕最清楚他骨子里是什么,这种不含任何的大笑更是从未见过。

一时间,收敛目光半低下头,余光转向孩子气的贺南浔,莫名更加喜欢。

“呵,市侩。”突然传来冷笑。

这声音太熟悉,即使离开快一年朔奕都没办法忘掉。快速转头恢复玩世不恭的样子,打开手里折扇慵懒摇晃,微抬下巴吆喝道:“呦,原来是咱们二师姐来了呀,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来人只是轻蔑地瞥了眼朔奕,目光就回到言墨白身上,只是对方余光都不曾施舍,更没有打算理会。

苏婉表情有几秒狰狞,但很快就恢复到了跟前,将贺南浔手里玉佩瞥过嗤笑声:“看样子你真是没让人失望,好歹也算来自大家族,却一副没见过好东西的样子。”说到这抱着手臂转过身,却突然反应过来般略惊呼声,笑着道,“真是不好意思,看看师姐这记性,怎么就忘了你虽然来自中原国贺家,但仅仅只是一个卑贱罪奴所生,从来都不受贺家家住待见,一向都是被关在冷院里,自然是没见过好东西的。”这番话落,又是一阵低笑。

朔奕一直都知道苏婉什么德行,他从来不认为这个女人是好东西。

但是奈何——尹天龙对她极为偏颇,一个是因为她确实资质不错,不过十八年华就已经内力五段,在女子中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成就,拥有足够骄傲资本。另一个因为什么,他们无从追查,单纯认为对方从小被尹天龙教导,感情自然不同。

言墨白揉了揉贺南浔脑袋,贺南浔完全没有在乎的反应,仰头笑弯了眼睛:“我确实没见过好东西,有什么关系吗?难道没见过好东西就不能喜欢好东西,何况三师兄给的这块玉佩确确实实不凡,我不能高兴吗?”说到这回头看向苏婉,眼睛一眯满是嘲讽,“二师姐果然不同凡响,视金钱如粪土,更是家境殷实从不将好东西放在眼里。那你有能耐别穿千金一尺的锦缎啊。”

苏婉本还洋洋得意,对方最后一句让她表情生变。

贺南浔抱着手臂摇了摇头,像是叹息:“那么喜欢清高你自己关起门自娱自乐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出来作践别人提升自己?苏婉,你这种虚伪做派快感到底在哪里?你究竟是有什么了不起?出身还是家室?若是我记得不错你也并非苏家嫡女,也仅仅只是庶出罢了,我贺南浔不受宠,从小到大受尽践踏,那只能说我没有你那么命好早早遇到了师傅。你不过是比我更早一步进了清明宫,否则,你又能比我好多少呢?”一字一顿都极为平静,却字字直接钻进苏婉肺管子。

苏婉脸色突变,这么多年在清明宫都是被人奉承着,即使都知道这些事可谁敢拿出来说道?但是现在被贺南浔毫不留情戳穿,岂能忍耐接受?眼睛一眯突然动手,毫不留情向贺南浔脖子抓过去。

贺南浔眼底厉色稍纵即逝,这个苏婉还不是一般的讨厌,身边言墨白目光一凛下意识就要护住贺南浔进行反击,但是不曾想贺南浔仓促躲避开,转身抽出腰后软剑强势迎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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