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后方的你 7

番外——蓝斯,大学四年级(一)【蓝斯视角】

当我回到租屋处的时候,室内昏暗一片,连盏灯都没有开,现在是晚上九点,平时的这个时候我根本不会待在家,因为一些缘故,我和家里闹翻了,为了生计,我开始半工半读。

我每天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到晚上十一点,负责整理档案或帮律师接洽客户等之类的工作,往往回到家都要十二点了,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将近一年,从大三的最后一学期开始,至于今天为什么会那么早——

我是故意的。

我和我的上司请了几个小时的假,提早返家,原因是我发现和我同居的弟弟——白白,有些不对劲。

听他的教授说,他最近上课经常打瞌睡,而且报告的品质越来越差,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孩子才对,还有,今早我洗衣服时,发现他的衬衫有很浓重的香水味,很明显就是打算要遮掩些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等他,室内只开一盏夜灯,十点,我终于听到门锁开启的声音。

他打开大灯,看到我,表情凝结了,心虚的叫了一声:「蓝斯……」

他这个不自然的反应更加让我起疑。我轻声问:「怎么这么晚回来?」

他看着我,我注意到他喉头滚动了几下,才说:「和同学待在图书馆讨论期末报告……」

我交叠在膝上的拳头一下子就收紧了,还是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严肃的望着眼前这个眼神闪烁的小家伙,语气和缓的告诉他:「白白,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你说谎。」

他摇了摇头,紧紧抿着下唇。其实我很讨厌见他这个样子,每次他心里有话不说时,就是这副别扭样。

「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想说,还是没有说谎?」我耐着性子问。

他犹豫了一下,嗫嚅道:「没有说谎……」

第二个谎!明明说了谎却说自己没说谎——我的火气上来了,「白白,哥是不是最近太纵容你了?」

他打了个哆嗦,很明显的在害怕,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跟他动手,自从发生那件事后,我就再也没打过他了,我一想到他是深爱我的,就不忍伤他的心,他也渐渐懂得表达自己,可是看他今天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在瞒我什么,每当他刻意与我保持距离时,我就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焦躁。

「白白,哥问你最后一次,你今晚去了哪里?」我的语气已经有怒意。

「图书馆……」他小小声的说。

我已经不耐烦他这回答了,「好,白白,如果你非要屁股疼了才肯老实,我现在就帮你——」

我把他拽了过来紧紧夹在胳膊下,解开他裤头的皮带扣整条抽了出来,折了两褶在手上,然后把他的长裤与内裤一起脱了,他光滑无瑕的小屁股在空气中颤抖着,这个小屁股很久没挨揍了,所以显得特别完好,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完好的屁股,让我的弟弟又开始有自己的主意,我绝不纵容——

皮带抽在他的臀上,首先是留下一道泛白的宽棱,然后很快的充血、变红,然后高高的肿了起来。我没有心软,又连续抽了几下上去,小屁股已经在短短几秒布满了红肿的印子。

我听到我的弟弟发出了小小的呻吟,在我曾经使用过的众多工具中,他最怕的还是皮带,大概他小时候第一次被我揍狠用的就是这坚韧的东西,所以心里留下了阴影,每次他行为一有偏差,我就威胁:「哥要去拿皮带了。」他就会马上变得老实许多,如果要达到修理的成效,手是没用的,这臭脾气的小家伙根本不怕掌掴,巴掌打屁股只能给他做个提醒,但实际上一点效用也没有。几下特别狠的抽上他的臀腿交界处时,他开始啜泣了,固定在我胳膊下的红屁股开始不安份的扭来扭去,我知道他快要服了,没有手软,更重更快的十下又抽了下去,全都抽在同个地方,他哀嚎了起来:「啊——啊——啊——」

我不理他,紧接着揍,被皮带伺候过的小屁股已经整整肿起一圈,很多地方都透紫了,我就专往透紫的地方加强,尤其是臀峰那两块,我想他往后几天又不能好好坐了。

他终于受不住了,断断续续哭喊着:「别打……呜……疼、疼啊……我说我说——我去打工了……」

我停手了,可是还是没有放开他,「打工?在哪打工?」

他用猫叫似的声音说:「酒吧……」

番外——蓝斯,大学四年级(完)【蓝斯视角】

————————

这小家伙——!!!

他肯定是明知故犯!!!他心里清楚我不喜欢他去那种地方,清楚那种地方有多不好,清楚要是被我发现了肯定是一顿揍,所以才怎样都要瞒着我,他心里什么都清楚,却还硬要去做,这不是欠揍是什么?!

我扔下皮带,抡起巴掌照着他的臀瓣就是一顿狠拍,对那可怜的紫屁股来说,巴掌就够受了。

我边揍边骂:「我让你说谎——让你有主意——让你瞒着我什么都不说——坏孩子,哥不打你你就野了——酒吧?很有能耐嘛!长大了,什么都不跟哥商量,还偷偷去酒吧打工!一阵子没修理你,小屁股忘了什么叫做疼是不是!哥给你零用钱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去酒吧打工?」

我知道巴掌揍不坏他,所以下的力道绝对是满的,连带着自己的掌心也一阵麻,更不用说他那已经事先饱受过皮带的小屁股,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不敢了……不去酒吧打工了……呜……不敢了……」

我要听的并不是求饶,而是问题的症结,小家伙显然不明白这一点,我狠狠一巴掌落在他的大腿内侧,他用力蹬了一下,看来是疼得很厉害,「我问的是,为什么要去酒吧打工?」

他不说,我又往同一个地方补了一下。

「嗷——呜呜……因、因为……我……我想自己付学费……我不想看你那么辛苦……每天都早出晚归……如果我能……分担一点……呜呜……你就不用那么累了……」

这傻孩子!!!

我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分开的大腿上,抹了抹他哭花的脸,「打疼了?」

他点点头,「疼……」

我有点想笑,小家伙是懂得表露心思了没错,但只有在屁股疼的时候。

「委屈了?」我又问。

他又点点头。

「哥没打错你,你也不用觉得委屈——你是不是心里觉得,打工这件事自己并没做错?」我严肃的问。

「我只是想帮忙分担……」他小声的说。

「那你为什么不跟哥商量?」我继续问。

他不满的咕哝一句:「你又不会答应……」

我一挑眉,「你又没跟哥商量,怎么知道哥答不答应?不要随便猜测哥的心思。」

「你觉得酒吧不好……」

我用力捏了捏他的鼻子,他疼得皱了小脸,「你也知道那种地方哥觉得不好,那为什么还去?难道你就觉得好吗?」

他摇了摇头。

「你看你自己也知道不好。」我凶凶的瞪他,「明知故犯,哥有打错你吗?」

他瘪着嘴,低下了头。

「白白啊,哥跟你说,你现在才大一,课业重要,你不要急着想赚钱,哥赚的钱还够用的,半年后哥就毕业,考上了律师,以后会挣很多钱,你不要担心那么多,好不好?你现在应该多交些朋友,多参加一些社团活动,享受大学生活。」

我轻轻摸着他的头说着,可是他却哭了。

「可是我不想要看你这么累,每天我看到你回来时,脸上都是疲惫的,而我却什么都不能做,蓝斯,你不该离开家的——如果你没离开家,现在就不用这么辛苦——」

我抱着他的头,「傻小子,哥离开家是因为看不惯家里很多事情,你不需要自责的,其实哥觉得现在这样自己出来闯闯也挺好,能学到很多东西,你不要想这么多,好吗?哥爱你,你是哥一辈子的责任,哥不会觉得重的。」

他抽了抽鼻子,用小脑袋蹭了蹭我的下巴,闷闷的说:「你以后能早点回来吗?」

「好,我会跟我的老板谈一下,让他以后提早一个小时放我走,可以吗?」

他在我怀里点了点头。

「你老实说,在酒吧做多久了?」我柔声问。

「三个礼拜了……」他怯怯的说。

「那么久了?」我先是感到诧异,随后开始自责,「抱歉,哥都没注意到,哥真的是忙到都忽略了你……」

三个礼拜了,我竟然那么久才发现到弟弟的异样——我这个哥怎么当的?!只顾工作,连弟弟也忘了关心。

「明天下课,哥带你去把工作辞了。」我拍拍他的背安抚,「其实,哥不希望你现在就打工,可是如果你真的想,那就选一些餐厅、商店之类的地方,好吗?」

他乖巧的又点了点头。

我抱着他站了起来,他马上像只无尾熊,双腿紧紧攀在我的腰上,「屁股疼吧?今晚不要洗澡了,哥帮你把身体擦一擦。」

我把他抱回自己房间,放在床上,到浴室拿了盆温水,把他剥得精光,我不知道别人家的兄弟会不会这样做,但这身体我从小到大不知道看过几百遍了,觉得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小家伙屁股肿得厉害呀,我先帮他擦了后背,擦完背面帮他翻了个身,因为怕床单摩擦到他受伤的屁股会难受,于是就把他腿高高两抬了起来,俨然一副换婴儿尿布的姿态,我自己是觉得没什么奇怪的,专心的帮他擦拭着,他却叫了起来——

我愣了一下,看到他双手捂着下身,表情又羞又窘,我也是男人,不会不明白他这样子代表什么,我一时间有点尴尬,不知作何反应。

「不要看——不要看——」他慌乱的喊着,小脸都涨红了,眼里泛着泪光,他把脸捂了起来,两腿夹得紧紧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小心的——以后不会了——不要、不要讨厌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内心突然产生一种非常怜爱的感觉,我相信这世界没有比弟弟更可爱的生物了,也没有人会像我的弟弟白白那样爱着我,他只有我而已,他的情绪因我的一举一动而波动。就像本能反应似的,我拨开了他捂着脸的手,低头吻了他。

他一开始僵住了,过了一会才张开嘴,小心翼翼的把舌头了探过来,他胆怯的模样完全勾起我的欲望,如果说我能接受男人,那是不正确的结论,我只能接受白白,除了他,我没有渴望过得到任何人。无论是男人,或者是女人。

他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我知道他渴求的其实比我能给的还要多更多,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抱歉,白白,哥还没准备好,哥怕伤害你,你再多等一下好吗?」

他点点头,满脸的乖顺,我望着他依然很有精神的下半身,一把握住,他紧张的喊:「我自己来——蓝斯——我自己来就好——」他羞红脸的样子很可爱,从青春期到现在,我们早累积了无数次自己来的经验,当然也知道怎么弄最舒服,我大掌搓弄了几下,他就泄了。

他的小脸布满了泄欲后的茫然与放空,我又不自禁的吻了吻他,他比我记忆中的又长大了些,我们常常会忽略身边人的变化,可是现在仔细一看,他真的长大了。

我又捧了盆新的温水帮他擦了擦,然后自己洗了个降温澡,出浴室时,他已经睡了,我钻进棉被,他很自然的就靠了过来,双手环在我的腰上,牢牢实实的。

我的心早已没了芥蒂,我的身体也逐渐开始接受他,我知道,要我沦陷只是迟早的事情。

或者,一部分的我其实早就沦陷,在我还没注意到的时候,被他偷偷摸摸的取了过去。

而我,已经是完全的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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