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而栗 严而温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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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宽而栗 严而温 2》的后记
本文为《宽而栗 严而温 4》的前篇

茵茵篇

即便再也没有联系,茵茵绝对是最了解我的人之一,那种了解会让人害怕但也如此欣慰。主被间沟通胜于实践,这是不争的事实,至少我这么理解,真要单纯动手,闭着眼都有一把。

我喜欢情商智商都高的孩子,一点就通,不需要费很多口舌。她能从我的笑容里分辨我是开心的还是微怒的,每次骂她都委屈的跟个孩子样的,只要不生气,立马蹬鼻子上脸嘚瑟到家。曾经觉得哪怕就这么宠着她一辈子都是好的,她的懂,我很留恋,她的明媚也给我全身洒满阳光。

大一的孩子还是充满着热情的,我时刻能感觉到她的活力,最喜欢她的地方就是积极向上,各种社团她都乐此不疲,她喜欢不让自己闲着,她喜欢抬着头笑,暖暖的,但我对她的陪伴不多,那段时间公司忙到昏天暗地,我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她知道我忙,但我会一直来着Q让她知道我在,哪怕没有时间跟她聊天。带的太过轻松了,逐渐的我们的关系便大不如前。

如果她对你是依赖的,说明她很需要你,如果她说你忙就好,说明她已逐渐远去。她很少犯错,或者说是我没过多去关注她是否真的有那么乖,很欣慰我有这么个懂事的人儿,如礼物般的狂喜,谁又知道她真正的需求。有种离开叫做你不在意,有种放手叫做心太软。一段关系里哪来的对错,只有不知道珍惜的两个人,或者不用心的彼此。直到她真正离开,告诉我“你满足不了我”我才真正领悟,有时候不该有的温柔是结束一段关系的刽子手。

说这么多废话也是告诫自己不可再重蹈覆辙,跟茵茵的实践曾经是我走不出去的伤。但既然决定写出来就代表那早已是往事,已和现在彻底告别了。

茵茵是很乖,听话又让人省心,打她也最多是为了和朋友出去玩疯了,回来晚了之类的小错。实践前我们是见过的,不高,身材匀称,我们一起吃饭聊天看电影,她很健谈,性格很外向,当然嘴巴也很甜。她喊姐姐的时候就感觉我们认识了很久,能甜到心里去。

我们一起时间不久,我记录两段比较深刻的实践,一次是印象最深的一次,一次是最后一次。第一次实践打的很轻,小家伙总是哼哼唧唧,打哪都喊疼,一个劲的撒娇求饶,最后还是哄了一个多小时才哄好。所以我的定义她怕疼,需要宠爱,需要关心,当时送她回学校在宿舍楼下我告诉她,以后哪怕犯错,都不会狠打,因为她哭我心里堵的慌。

印象最深的一次实践其实比起对别人,也算是挠痒痒了,对她始终下不去手,原因是她撒谎,说是备考三天不上网,后来她自己说漏嘴是跑去xx市玩了三天,还逃课一天。犯了各种忌讳,不长记性这孩子是要翻天了。实践前一天我都没怎么理她,只告诉她明天在某地等她,让她按时到。我自己先去的宾馆,她也提前了到的,哪怕之前见面再轻松,实践时候她都会稍微收敛,这回比第一次还要紧张,慌慌张张的洗完澡出浴室门连拖鞋都穿反了。洗澡出来便换了睡衣,故作轻松的跟我调皮,我却没有笑意。

“姐姐,你别这样,茵茵好怕,你笑一个好不好”她的绝招就是一哭二闹三撒娇,每次这三样都少不了。

“别嬉皮笑脸的,站好,陈述错误”她乖巧的站好,但绝对不乖巧的说着

“不就出去玩了几天麽,我回来第一时间告诉你了,好姐姐饶了我吧”

“茵茵,不知道错哪没关系,我有耐心让你知道,来,趴我腿上”

我指了指自己的腿,她慢慢的走过来,趴到我腿上,下个动作就是两手把我腰给抱住,抱的很紧,我用力把她的手扯下去,让她趴好,我以为她害怕,心在那时就有些有着融化。她说女孩子就该穿裙子,像公主,曾几何时,她就是我心里最美的公主。她穿了条格子裙,很学院风,把她裙子向上掀开巴掌就招呼下来,其实我不喜欢用巴掌,是真的很痛,但我还是用了全力,我打一巴掌她叫一声,小裤裤包裹着的小屁屁也会跟着颤抖,后来她挣扎的厉害差点从腿上掉下来,我用手使劲在她屁屁上掐了一把才老实了。

用手足足打了五十巴掌,刚停下她就用手去揉,嘴里说着“姐姐不疼茵茵了,好疼”,可能这次太用力,我感觉自己的手心肿了起来了,用力握了一下,还有些痛,竟然握不成一个拳头,我来回试了几下还是肿的厉害。茵茵发现了我的异样,扭头扳我的手指,看到红肿的手掌眼泪吧嗒掉下来,用她的小手轻轻揉着,吹着,哭着说“姐姐,以后再也不要用手了好不好,茵茵会乖的”其实她没看到当时我眼里滚动的泪花,只此一句,我便终身记得,暖到了心里。

给她擦了眼泪,她更是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挂在我身上,说着一些乖巧的话,慢慢的平复了,抱着她很柔软,哭累了还会把眼泪蹭我衣服上,只有她敢,因为我不会生气。我没有在一开始就失去理智,我也知道今天她的错要承受的还有很多。我让她跪在床上,手掌撑床,我去拿了藤条,没有舍得对她用过藤条,因为她皮肤相对敏感,太白了原因,藤条的撕裂般的疼痛对她也不忍心,尽管不会有实质性伤害,她又哪会知道对她用工具都费了多少心思。

藤条是提前泡好的,这会韧性十足,我心里肚量着力度,不忍心也不想惯着,嗖嗖的带着风声,横在她内裤包裹的小屁屁上。藤条本没有那么可怕,只是赋予了它太多东西,明明是只伤表,容易恢复,却被想象成沾满血的武器。曾经有个孩子,提到藤条就发抖,但她没挨过,只是看过视频而已。所以如果绝对信任,这些都只是个工具而已,若要真是伤害,板子的杀伤力也很强。

茵茵从见到藤条就哼哼唧唧不想配合,试图躲开压在她臀上的藤条,屁股不停乱动,“嗖~~啪,”第一下带着风的藤条抽在她的臀峰,这是惩罚她的乱动,只一下她就凄厉的叫着,她很聪明,她知道我突然打下的原因。

“姐,我不乱动了,你轻点~~”

“知道就给我老实点,接下来的数量取决于你”

后来的几下老实了一点,不再乱躲,我的规矩她老早就知道了的,还算是听话。大概十下,我停手了,她只顾着叫唤,扯着嗓子喊。

“茵茵,今天为什么打你,现在知道了吗”我把藤条横在她的屁屁上,问她。

“知道了,我撒谎,不该骗姐姐是去学习,我知道错了,好疼……”声音很大,生怕我听不清楚

“仅仅如此吗,茵茵,我再帮你想想”说完又是一藤条抽下去,她在哭,小声的哭,小声的求饶,但没动。如此十下我又继续问她,

“茵茵,还有要说的嘛”

“有~~我不该逃课,不该让姐姐担心,不该没有批准就私自外出……我也想不出来了…饶了我…姐…”回头看着我,眼睛是红的,鼻子是红的,可怜的小模样,。

“这么多呀,不是说不出嘛,平时太惯着了吧”

“没有,是我自己不听话,再也不敢了”

“把内裤脱了,趴平吧”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肚子上她别别扭扭的脱掉最后的防备,隔着内裤还是打出了许多愣子,但我下手有分寸,也只是有点疼而已。

“接下来自己报数,50,报错,报漏都重来,明白吗”

没给她机会回答,就抽下去,风声连着抽打声连着叫喊声,少了一层保护她哭的更厉害,她体内水分太多,时刻都在哭,其实中间有数错,有忘数,我都没计较,总算挨完50,我比她还紧张。小屁股满是愣子,红肿着,其实挺好看的,坐床上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给她揉着,打完就没有生气了,反倒是心疼比较多,嘴里教训着心里却在麻痹自己,其实她懂事时候还是挺多的。

带她出去吃饭也费了一番功夫,挨了打还有理了,说什么不出去吃饭,说没办法坐凳子,结局是补了一顿皮带,老实跟我下去了,而且吃很多。

没什么花样的实践,但我记忆深刻,那是一个完整的茵茵,会犯错,会撒娇,会为我心疼,会耍赖。最后一次的实践也是我们的结束,拍的成分不多,却让我很久走不出来,也曾经质疑自己是否适合呆在圈子里,更多的是像跑了一场马拉松,累到脱力,然后中场休息。

我是认为我跟茵茵是没有距离的,很多事我不问他也会告诉我,我的赞同对她来说很重要,她的信任对我来说很珍贵。我的工作时间特别长,也难得会有休息,但她懂事的不该打扰就不打扰。

直到有一天我告诉她,我休息了,让她来找我,她意外的说身体不方便,我以为来了姨妈就告诉她注意别吃凉的。接下来的三天除了正常的问候早安晚安似乎不那么黏糊了,可能习惯她的吵吵闹闹,静下来就会觉得不正常,我有直觉她有事瞒着我,告诉她我下班在她校门口等她。

那天她穿了一条白色的吊带连衣裙,这是我最后一次见茵茵,看见我没有亲切的叫姐姐,只是说干嘛这么急叫她出来,她晚上还有事。我不是不去选择相信,只是不好的预感非常强烈,直觉告诉她她瞒着我的事很严重,只是我还是没预料到结局。我执意带她去了宾馆,她站着,我坐着,她低着头,我抬着头。

“瞒着我什么事说吧”我尽量语气平静

“我回头告诉你好不好,,我真的有事,晚上约了人的”

我们争吵了起来,我会失去理智的吵,那是在乎,只是她不懂。我甚至都不记得她说了哪句话刺激了我,大概是词汇里出现了要你管之类的话,我很想抬手给她一巴掌,但我手拿起来却没有打下去,她有些害怕,可能是怕我真的打她脸也可能害怕我会失去理智。但她没猜到,我是不忍心,即便那样的顶撞。

今天没打算打她,所以我什么都没带,我把她按倒在我的腿上,就开始掀她的裙子,茵茵挣扎的非常厉害,让我放开她。我以为跟我闹别扭,我以为她真的有事,我甚至还想着,下次一定带她最怕的藤条来,或许能老实点。这些想法戛然而止于我看到她大腿根部的淤青,内裤根本遮不住,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开始脱她的内裤,她开始大哭,我的手在发抖,止不住的抖,我一个多月没有打过她,但她的伤告诉我,前几天才有一顿打,虽然应该有几天了,但是还是肿胀的厉害,是皮带或者板子的伤。脑子嗡嗡的响,我想听她解释,这时候我应该理智,但我还是想听她说出一些我可以接受的理由,但她一直在哭,任她哭了一会,我终于平静下来,前所未有的冷静。

“起来”她从我身上爬起来,站我面前,还是在哭,她的哭声此刻是那么烦躁,看着她的脸,多熟悉,平时我会去帮她把泪擦汗,放在怀里哄,看不得她的眼泪,看不得她的委屈,此刻这些泪还是为我流的嘛。我说过她很聪明,却用了最笨的方法跟我分开,也是最伤我的方式。

“姐,对不起~我,,”还是在哭,眼睛红肿了,手一直在擦泪。

“茵茵,这个称呼你已经不配了,算了,我送你回去,衣服穿好”

“姐,你别这样,我想跟你说的时候你在忙,后来我就没敢了,你打我吧,我错了”多可笑,还凭什么打她,我拿着她的包,提她提了内裤,拉着她的胳膊想把她扔出去,她一把抓住门框,哭喊着让她进来,还是怕夹到她的手指吧,我松了手。她把门关上又重新走进来,再面对就只剩尴尬了,我无言她无语,我用手捏紧她的下巴“解释”

“姐,你捏的我疼…你打我吧,是我的错,没什么解释的”她自始至终不愿提起。

“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滚吧”我放开捏着她脸的手。

“啪”很脆的一声响,茵茵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我惊讶到了极点,此刻我还在心疼她,白皙的小脸立马浮起红色的印记,她又举起了手,这次我握着她的手没让她打下去。

“找打是吧,我成全你”我找不到趁手的工具,甚至连根皮带都没有,衣柜里有木衣架,我随手抽出一个开始抽她,她站在那里也不躲,隔着裙子我也知道她的痛,不正规的工具我向来少用,却在这时候失去了理智般的抽她。抽了一会按在床上继续打,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我胳膊都觉得累了。

我无视她的哭声,这算什么,不是你情我愿的纯实践,不是合理的管教惩罚,为了怒气而发火动手嘛,打到后来才知道,这是在另种形式的告别。知道再也不可能,知道是从此失去。茵茵趴着床上从大哭变成抽泣,我把她抱起来,想送她回宿舍,她有些犹豫。

“最后一次了,走吧”我帮她拿着包,走出了宾馆,到了宿舍楼下她也没开口’张了几次嘴也只说了句对不起,就上楼了。

后面的没必要交代,我也是后来的后来才知道了全部,而且早已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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