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再也不敢泡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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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我都在北京,我读书,姐姐在公司上班,是个所谓的白领。她大我7岁,平素很温柔,也很疼爱我,但也是个负责和严厉的姐姐,担负起了管教弟弟的责任。她管教我的方式,是简单粗暴的,就是打屁股,在她那里,仿佛从来没有什么说服教育这样的概念。看到这里,你们可能以为我还是中学生,其实,我刚考上了大学。就是这样,虽然我已经这么大了,姐姐却依旧觉得她是姐姐,姐弟两在外地,管教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打屁股又是天经地义的管教方式,一点也没有避讳的意思。

姐姐租了房子,我总是有事没事去玩,因为条件比宿舍好多了,各种电器都有,特别是可以宽带上网。我总是喜欢在论坛里发帖子灌水,浪费了不少时间。姐姐后来注意到了,勒令我不许再这样。她并没有说更多,但我知道违背只能意味着屁股上一次又一次的苦楚。但我总是忍不住去看帖子,看了又总是忍不住去灌,真是像毒瘾一样戒不掉,我自己也很苦恼。就这样,我因为这个已经挨了不少打。

又一个暑假来了,不想回家,很无聊,我就住到了姐姐那里。姐姐这次严令我不许泡网,警告我如果再屡教不改,小心自己的屁股。不过我心里知道,她白天要上班,有时还会出差,没那么多精力来管着我。

可是,自作聪明的结果,是终于迎来了我的一个黑色星期二。星期一晚上,姐姐给我说,要去天津办点事,晚上才能回来,让我好好在家里看书,哪怕看不进去书,出去玩玩也好,但不许又上网灌水聊天。我听了心里暗自高兴。星期二一早,姐姐就匆匆出门了。我小心翼翼地在楼上,看着她骑上了车,远去消失在视野之外……

呵呵,这下我可自在了。我兴冲冲地开了电脑,QQ、聊天跑车、BBS,一个都不能少。此外,还把自己前些日子偷偷买的一个摄像头安上了,终于可以视频聊天了。就这样,聊天、灌水、看在线电视,还有偷偷下载然后隐藏起来的A片,忙了个不亦乐乎。很快就到中午了,我一点也不想动,随便吃两口饼干,继续在网上混。

到了下午2点多,正陶醉间,忽然听见门口有人声,随即是钥匙开门的声音。天呢,是姐姐回来了。我马上反应了过来,但是却被惊瞢了,手脚不听使唤了,一阵短暂的手忙脚乱,却不知道该先关,什么后关什么好了。转眼功夫,姐姐来到了我的身旁,一屋子的狼籍,以及满电脑屏幕的窗口和闪烁的头像,都落入了姐姐的眼帘。

苍天啊!大地啊!……

姐姐怒目瞪着我,高声喝问:“小宇,你在干什么?”。我抬头刚要辩白,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姐姐第一次打我耳光,她是气急了;我也又气又急又怕,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随后火气喷发了出来,吼到:“你凭什么打我?”。姐姐又一扬手,我吓得一躲。但她并没有打下来,而是停在在半空中,然后无力地垂下。停了半晌,她说:“小宇,你怎么能这样骗我呢?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你好,还这样骗我!你看你今天这样子!再看看你电脑上这堆乱七八糟的!你还嫌泡网没有浪费够时间啊你?!你这是看的什么?你还敢看这种东西啊?!你还知道不知道廉耻?!都大学生了,你怎么就不知道上进呢?!”

姐姐越说越气,我也开始清醒了过来,低头不吭声,突然觉得姐姐那么可怜。她是真心为我好,看我这么混事,还撒谎,真是打心里痛心和生气。这时,姐姐说:“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管管你,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不然,我看你要毁了!我也没有办法向爸妈交代”。抬头瞥了一眼,看姐姐脸色铁青,我心里一沉。

“去把尺子拿来!”,姐姐厉声吩咐。

我赶忙讨饶:“姐姐,我错了,我不敢了,求你别打我”。

“去不去拿?”姐姐瞪着我问。

“姐,我真的不敢了,求你这次饶了我吧,好吗?我假期一定好好看书,不泡网了”。

“你去不去拿?”,还是那句话。

恳求了一阵,我知道拗不过了,只得慢吞吞地去抽屉里拿出了绘图用的大塑料尺子。这是把有机塑料的大尺子,很宽,弹性很好,很厚实称手。它已经无数次亲吻过我的屁股了,有时候捱完打,我恨恨地真想把它折断扔了。我把尺子无奈地交到姐姐手里,她拿起尺子一扬,指着床说:“把裤子脱了,去趴好”。

我为难地望望床,望望姐姐,又恳求了几句,希望可怜巴巴地能打动她。姐姐挥手就拿着尺子朝我屁股上打下来,边打边说:“你脱不脱?你脱不脱?你少给我装可怜,你要真怕了,还能打了你多少次都不改?你听不听话?去不去给我趴好?”。

我一个劲地躲,一个劲地往墙边墙角贴,这样她就打不到我。姐更气了,她怒目圆睁地瞪着我,用尺子指着我,说:“小宇,你是不是以为你翅膀硬了,我治不了你了?我给你说,你今天要不给我老老实实趴好,我绝对饶不了你!我给你2分钟,你给我去脱了裤子趴好!”。其实,我远比姐姐力气大,我要反抗,她还真治不了我。可是,她毕竟是姐姐,又一向很有权威,我虽然不听话,但是又怎么敢真得反抗她呢。

僵持了一会,我一点辙都没有了,不得不缓缓脱掉外裤,立在墙角。姐姐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拖到床前,一推我,我就趴倒在床沿。我慌忙护住屁股,说:“姐,别脱内裤了好吗?我都这么大了!”。姐姐没理会,把我手拨开,径直把我的内裤扯了下来,褪到了膝盖处。尽管不是第一次挨打,但这样光屁股趴在姐姐面前,我还是羞红了脸,加上害怕,脑袋懵懵的。

姐姐打屁股的时候,从来不多罗嗦,趴好了,尺子也就跟着打了下来。其实规矩还是有的,不过就是早交待过很多遍了,都已经默认了,就是说挨打的时候不能拼命躲,不能过分地用手去挡,再痛也要趴好捱着,否则只能换来更多的苦头。啪,啪,啪,啪,啪,……,尺子又重又快地一连串打在我的两瓣屁股上。我立马就疼得屁股乱扭,腿乱蹬,嘴里嗷嗷喊着,手不听使唤地一次次探向后面,试图去阻挡和抚摩屁股。但是,我终于没有敢真得去挡去摸,拼命克制住了。一会工夫,我就痛得面红耳赤,满头大汗。这时候,我真希望姐姐能捆住我再打,那样可能还好受些,起码不需要这样拼命忍痛,而只需要没命地哭嚎就可以了,也许可以减轻很多痛苦。

啪,啪,啪,啪,啪,…屁股上那种刺痛实在难以忍受,对每一下板子的预期,更是令人恐惧。我不住地颠着屁股,抖动着屁股上的肉,来缓解一下疼痛。

“啊,啊,啊,嗷,嗷……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姐……求你别打了,我受不了了。啊,我受不了了”。

“我让你撒谎骗人,我让你泡网,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屋子里只充斥着尺子响亮地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我的哭嚎声和姐姐的训斥声。

啪,啪,啪,啪,啪……又是重重的好几板子打下来,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仿佛本能似地,一下子跳起来,捂着屁股围着床沿转了半圈,又缩到了墙角里,哭得更伤心了。

姐姐走过来,用戒尺指着我,说:“知道疼了是不是?我看你还敢不敢泡网了,还敢不敢撒谎了!你给我老老实实趴回去!”。我赖着,说什么也不动了,拉我也不动,内裤也无暇去提。姐姐气得过来踢我两下,说:“瞧你这个熊样子!你还是不是个男孩子?现在知道怕了,知道疼了,早干什么去了?!你给我趴回去,勇敢点,老老实实认错服打,你这样耗着,我绝饶不了你!”。我不听,继续缩在墙角,默不做声,揉着屁股。

姐姐火了,对我吼到:“你还赖着是不是?我给你2分钟,你要不自己起来去趴好,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你是不是想要我把你捆起来打?不把你这些个坏毛病给你改过来,我就不是你姐!今天我非要给你个深刻的教训,你想都不要想逃过去!”。天哪,捆起来打,刚才是恨不得被捆起来打才好,觉得也许可以缓解些许痛苦,可是真要捆起来,我还不要疼死啊!

 ……

终于一种恐惧战胜了另一种恐惧。因为,我相信姐姐说得出做得到,她惩罚我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手软过,她一直说我是记吃不记打。我提起内裤的前边,挡住会阴部位,挪到了床前,再次无奈地怀着更大的恐惧,趴在了床沿。姐姐拿来两个枕头,塞在了我身下,让屁股撅高。我想,这时候我的屁股蛋上恐怕已经是一片狼籍,棱子纵横交错,红肿不堪了。

马上,暴风骤雨又开始了。啪,啪,啪,啪,啪,…..已经肿痛不堪的屁股,再次挨打,是痛上加痛。我早已顾不得太多,除了不敢再跳起来躲开以外,拼命扭动屁股,不断用手去挡,厉声哭嚎,尽一切可能减轻点痛苦。姐姐过来把我的手反扭在背后,继续痛揍我的屁股。虽然我力气大,但这种姿势下,一点劲都使不上,而且只顾着应付屁股上绵绵不绝的疼痛,所以一下子也挣脱不开。

突然,伴随啪的一声,尺子打断了,断下来的一半,远远地飞了出去。姐姐放开了我,我急忙艰难地扭过身子,回头往屁股上看。这时候屁股上大约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肿得更厉害了,每一处都被仔细抽打了无数遍,尤其是臀峰,硬硬的一块,浮满了白色的皮屑,紧绷地仿佛快要破皮了。

再一回头,看到的情景简直让我魂飞魄散,姐姐在解腰间的皮带!我的苦楚远远没有结束!“姐姐,求求你了,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现在只能赌咒发誓,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看我以后的表现吧。求你了,姐,别再打我了。我受不了了,屁股要打烂了”。我深知,这种女式的窄皮带,就像鞭子一样,抽在屁股上绝对不比宽厚的武装带造成的痛苦小。

“哪次你挨打的时候不是哭爹喊娘地认错?哪次你改了?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板子落在屁股上的时候你就知道错了?屁股不痛了你就什么都忘记了。你住嘴,我不会轻饶你,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结结实实一顿揍才管用”。

姐姐手里握着皮带严厉地盯着我。我半趴着,扭头仰望着姐姐,真希望她能心软一下,就此放过我。我现在已经没有丝毫装可怜的必要了,到这时,也再没有什么心思辩白和抗拒了,真是无助地等待着裁决。

终于我又趴回了枕头上,红肿创痛的屁股重新高高撅起,等待着姐姐手中的腰带的噬咬。姐姐把腰带横搁在我屁股上,我不自觉地绷紧了屁股,紧张地预期着将要来临的巨痛。伴随着划破过气的声音,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臀峰上。一阵皮肉撕裂的尖锐的疼痛传来,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一下子捂住屁股转过身来。仓皇间,我早忘记了没有穿内裤,这一转身,小鸡鸡正和姐姐打了个照面。姐姐也很意外,不好意思地一扭头一皱眉。我气还没来得及喘一口,一反应过来,慌忙又转身趴下,又顾不得屁股了。如此狼狈,真是不知道该趴着还是该躺着了。

“你知道错了是不是?那好啊,错了是不是该打?那就服打吧。给我把手拿开!不然我抽死你!”。嗖,啪……嗖,啪……嗖,啪……,皮带毫不留情地抽在我的屁股上。我也在床边继续着我的“舞蹈”,使劲地蹬着腿、颠着屁股、锤着床,把头深深地埋进被子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感觉整个屁股在燃烧。更糟糕的是,非但没有麻木,创痛的屁股这个时候变得对痛觉异常灵敏,轻轻的打击都足以让我疼得发抖,可是我实际迎接的,却是一下又一下的重重责打。

皮带抽光屁股实在太痛了,我挣扎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姐姐已经很难顺利地把皮带准确地落在我的屁股上了。她停了一下手,叫我站起来,然后自己搬把椅子坐下来,命令我趴在她腿上。我一只手提着内裤,一只手抹着眼泪,为难地磨蹭着。姐姐伸手一把将我拉趴在他腿上,然后用右腿跨过我的双腿,夹住我的腿,这样我的腿就不能乱踢了。我已经被彻底震慑、驯服了,就这样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地趴在姐姐的腿上,等着被继续痛打屁股。

嗖,啪……嗖,啪……嗖,啪……皮带又抽下来。我的腿被困住了,无法“足蹈”,但“手舞”却越来越疯狂,不停地去为屁股挡驾。姐姐停了一下,把我的双手扭在背后,这下除了哭泣和干嚎外,我是彻底不能动弹了。

我的挣扎和号哭激怒了姐姐,皮带更猛烈地抽打在屁股上,甚至落在屁股的侧面和大腿上。她边打边训斥:“哭这么大声,是不是委屈得很啊?!是不是嫌不够丢人呀?你知道错了?我看你就是不知道错!是不是我不该打你呀?!是不是我没有权力管教你?说!”

“姐,我真的知道错了!啊,疼啊,疼啊。我错了,我一定改,我再也不敢了。嗷,嗷,嗷,疼,疼……”。都说挨过一阵打之后,屁股会麻木,疼痛会减轻。终于,在这会儿,似乎疼痛确确实实开始逐步麻木着我的神经了……

姐姐终于停了手,我感觉到她的胸脯在剧烈起伏,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累的,亦或兼有。她在我的屁股上按了按,又用手抻了一下皮肤,应该是在查看伤情。屁股还在刺痛、灼热,我无力地瘫软在姐姐的腿上,哽咽着,喘着。

“我看你记不记打!”,姐姐说。

“我错了”,我嚅喏到。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什么去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还反了你了!你不用认错,我也没兴趣听,看你以后的表现。你都认了无数次错了!我告诉你,再让我发现你这么放肆,我一定把你捆起来,打烂你的屁股”。

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我惊愕。姐姐说:“你给我趴床上去,我最后罚你50戒尺,你自己给我数着,好好想想今天为什么挨打”。听了这话,刚咽下去的眼泪,又泛了起来,我嘴一咧,不禁又哭出了声。我艰难地起身,牵动了屁股上的创痛,让我不禁哼哼了两声。姐姐又抓起了戒尺,冷冷地看着我。我拉起内裤,慢慢地铺好凌乱的床铺,挪开椅子,叠好枕头,又趴了下去,再褪下内裤。

啪!,嗷,“一”;

啪!,嗷,“二”;

啪!,嗷,“三”;

……

其实,这时候姐姐也累了,气也消下去了些,另外可能看我屁股被打得很重了,所以尺子落下来已经不很有力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为了表示服帖,或者表示已经非常吃痛,我还是努力地哼哼着,扭动着,做出不堪忍受的姿态。

五十下打完了,姐姐叫我起来。“滚回自己屋去,少在我这儿碍眼”,姐姐呵到。我费力地穿好裤子,捧着屁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看表,竟然已经快5点了,前前后后,连训斥带责打,折腾了2个多小时。我比较瘦,屁股并不肥,但现在摸摸屁股,明显感觉比平时肿胀出好多,肉嘟嘟的;再对着穿衣镜一照,天呢,真是不忍目睹,除了红肿青紫外,横七竖八地重叠着无数的尺子引和皮带印;用手捏捏,双侧臀峰都是硬硬的一大团,稍微一挤按就很痛很痛,更微微地渗着细小的血珠!

灼痛还在持续,我光着屁股趴下,既委屈,又疲惫,很快进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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