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姆利娅风云录 6

广场上不仅聚集了大批的围观的镇民,还有十几位审判官以及她们的见习审判官,她们手上拿着各种用来仪式和惩戒的工具。为首的那位审判官翻出了厚厚的一沓失踪案例,她宣布吸血族将为每一起失踪案例接受各种工具一百下的惩戒,直到所有114份案例全部还清时,还要在广场上示众七日,在此期间镇民可以自由对她进行责打,如有新统计上来的失踪案例也会补上。最后再有镇民投票决定是否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此外,基于吸血族强大的恢复能力,以及疼痛抗性,教会将不会对她进行任何形式的治疗,只会布置法阵使其保持清醒,并用药物提高痛觉的敏感度。

“那个东西……”赛琳娜神色复杂地看着铁枷,在符拉迪沃围城战中被活捉的精灵,大概也是同样命运吧……但比起自己的战友,最后基本还是能捡回一条命,交还给精灵国。到底哪一种比较不幸真是很难说。由于陷入了回忆,直到克里斯托对官员们安排好了后续事务,摆脱了群众,走近招呼时才反应过来。除了未来得及褪下微笑外,或许还有别的原因,她的神色颇为古怪。“走吧,艾瑞斯,赛琳娜,和瑞秋一起到我的宅邸去……还有一些事务还要了结。”

“想必,你们对于我们聚集在这个地方的目的已经很清楚了。“半小时后,克里斯托在自家地下室背着手绕着艾瑞斯和瑞秋慢慢走着,房间里已经搬出了一张摆满处罚工具的小桌,和一个看起来是跪趴上去的处罚架。赛琳娜本来想离开,但是被强硬地留下了。”瑞秋带头游行,反对教会命令,造成人员损失,处以一百藤条和两百板子的处罚;艾瑞斯欺骗长官,三工具各五十擅自行动,各五十,利用村民做诱饵,各一百。工具自带治疗效果,保证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对于处罚,你们有什么话说吗?”被点名的两人没什么反应,看来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接下来克里斯托深吸一口气后说出话显然出乎她们的意料:“同样,作为你们的长官,我未能阻止你们你们造成这些损害,因此,每一百为一组,你们每挨完一组,因连带责任,我都会接受同等处罚,请赛琳娜执行。顺序是瑞秋,我,艾瑞斯,我,这样的循环。准备一下就开始吧,过错都结清以后,晚上还有庆功宴呢。”

“这…没必要吧“艾瑞斯瞪大了眼睛,”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没关系啊。而且隐瞒真相是我的错,你不知道也阻止不了啊。“艾瑞斯去找汐染是就已经想好要独自承担一切,森林已经开放,三个月后的周年庆还遥遥无期,吸血族造成的损失将不可限量。她意识到必须有人去主动去做这些不道德的事,而这个人必须是自己。为了让克里斯托洗清关系,她选择欺骗,为了让赛琳娜抛开负担,她选择隐瞒。她知道自己必须对死去的市民负责,所以她最后告知了真相,决定接受教会的处罚。可是克里斯托却选择一起接受处罚,甚至比自己的重许多,这让她有点不能接受。

“艾瑞斯,我带了你两个月了;而且我很清楚,你想要自己承担责任,这次的事件也的确是你作为主要力量解决的。作为前辈居然如此失职,连带责任自然免不了。“反倒是给自己定下更严厉处罚的克里斯托拍拍艾瑞斯的肩膀,然后收敛笑容,看向赛琳娜。“事先说好,一旦开始,那么我也是受罚人的身份。因此在这个房间唯一有权下命令的,就是赛琳娜你了,希望你能负担起指挥的责任。”“…..我明白了,但是克里斯托,你既是受罚者又是惩罚者,恐怕到后半段力气有所减弱…..”“请放心,如果力度不行,作为惩罚,请赛琳娜在我……这边补上。”赛琳娜点点头,隐约感觉到这次处罚后,整个事件就过去了,心头逐渐轻松起来,为了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朗声说道:“那么处罚开始,首先是瑞秋小姐,请脱下衣物跪趴在处罚架上,由克里斯托执行一百板子的处罚。”

瑞秋脸上的表情倒是十分轻松,这可比克里斯托说的最高数目的处罚轻太多了。她脱下外衣和里面的衬裙,露出深色紧致的肌肤和结实有力的肌肉。她一条腿跨在处罚架的平面上,随后抬起另一条腿跪在上面,随后身体前伸,胯部抵在高台处,上半身向下趴在前面的斜面上,手臂向前握住斜面尽头处的握把。这时瑞秋的屁股就高高撅起了,不一会儿,克里斯托艾瑞斯和赛琳娜就一起帮忙把她四肢还有腰部就紧紧捆在处罚架上了。

等艾瑞斯和赛琳娜离开桌子,克里斯托抓起板子,轻轻拍了拍,随后开始了惩罚。虽说等下同样力度的板子就会落在她的屁股上,但手上的板子丝毫没有放松,比先前第一次处罚瑞秋时还重了几分,更接近教会的标准。不管是从风声还是发力的姿势上都能感觉到附着其上的力量,被旁边专注的赛琳娜牢牢记忆住。

沉重的板子一下下落在瑞秋的屁股上,虽然早就坐好心里准备,但是均匀覆盖的板子还是让她双手不禁紧紧握住把手,口中不断传出低声呻吟,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腰部在极有限的空间里扭动。她的屁股慢慢通红,最后变成深红色。随着第一组的最后一下依然准确而有力的击落,瑞秋和处罚告一段落。三人为她松绑,她慢慢起身擦了擦眼泪,揉了揉疼痛微微发肿的屁股,默默的站到一旁。

“轮到你了,克里斯托。”瑞秋站好后,赛琳娜指示道。歼灭者少女放下板子,脱下衣服后以同样的姿势爬上处罚架趴好,完全收敛了先前的威势,翘起的臀部和恭顺的表情都证明着她从处罚人到受罚人的转变,随后响起了同样节奏和音量的板子击打声。虽然这一回受罚的屁股毕竟没有农家少女的那样结实,但这个力度相较于教会标准还是偏低的,被赛琳娜以精灵天性的对身体的精确掌控完美地复制下来,因此同样仅仅是抓握住把手。这一组结束后,克里斯托被松绑后抹了抹眼泪,等到赛琳娜宣布轮到艾瑞斯受罚时,再次拿起了板子。

克里斯托趁着艾瑞斯准备的时间休息了一会儿,随后顶着红肿的屁股,赤身裸体地挥舞着板子,力度丝毫不减。板子击肉声甚至比瑞秋那次更加响亮。艾瑞斯皮肤比瑞秋白皙细嫩许多,不一会儿就被打成了粉红色。但是她的忍耐力却远远超过了瑞秋,这一百板子她甚至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眼眶中的眼泪还有咬住的嘴唇能显出板子的威力。一百下打完,可能是周围皮肤的衬托,艾瑞斯的屁股似乎比瑞秋的颜色更深些。

从这一轮开始,克里斯托所受的处罚就相当于两人之和了。和艾瑞斯所挨相同力量的板子,打在克里斯托已经微微红肿的屁股上,开始有了由小到大的呻吟声。当然,如果用力抓握挣扎想要缓解,那么下一轮自己充当处罚者时就会没了力气,那到头来还是一样要算在自己屁股上,因此歼灭者尽力放松着,品味着退散得越来越慢的钝痛。她不确定自己能否完成,但她相信赛琳娜一定会帮助她—以加重力度的方法,保证这次惩罚顺利完成。说起来这就像我为她们俩代为受罚一样嘛……不过也无所谓了,这也是作为长官应该做的。在第二轮板子打完时,已经消耗了一部分体力的克里斯托微微喘着气,面对赛琳娜询问的目光默默点头,露出一个坚毅的笑容,抓起更具威力的藤条,既是宣判着瑞秋的惩罚也是对马上自己要领受相同惩罚的预示,对准处罚架上发红的屁股抽落。

“啊!”尖锐的痛感贯穿了瑞秋红肿的屁股,她第一下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喊叫。当然随后的藤条同样让她痛呼出声,她握着握把的双手指节微微发白,眼泪低落在斜面上,全身上下都发力着想缓解疼痛,但是无情的藤条还是有条不紊地在她的屁话上画着横线。藤条痕迹布满整个臀部并不意味着结束,只是代表重复落点带来的疼痛升级而已。当瑞秋的臀部上上下下被藤条洗礼过四遍时,斜面上已经全是她的眼泪,就连绑带都有些松动了。瑞秋在赛琳娜的搀扶下慢慢爬下了架子,勉强地在旁边站好了。

看到瑞秋的模样,精灵在再次绑缚克里斯托时绳子系得更紧了些。不过,先前歼灭者挨过更重的惩罚,因此当藤条抽落在她已经挨了两百板子的屁股上时,她也只是发出低低的哀叫,只偶尔在忍不住时绷紧身子,一会又强迫自己放松,但到最后几下藤条时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以至于被赛琳娜扶下处罚架时,按着桌子闭眼休息了几秒—倒不是体力已经不足,但现在处罚才开了个头,每一分力量都要节省—才鼓起斗志,不顾屁股上传来的,已经不可忽视的阵阵痛楚,继续用藤条抽打起艾瑞斯来。

一百下藤条对于艾瑞斯来说也是不小的数目,但是她的处罚刚刚才进行了三分之一,如果现在就控制不住的话,后面的处罚将会非常难受。所以她尽力忍耐着熟悉却难熬的痛楚,她压制着口中的喊叫,抑制着眼中的泪水。可能是挨打经验丰富的缘故,艾瑞斯在挨完这一百藤条后比瑞秋要从容许多,虽然爬下刑架还是小心翼翼避免磕到屁股,但是远没有瑞秋那么狼狈

同样的藤条落在克里斯托布满伤痕的屁股上时,就完全是另一个故事了。从着肉时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脊背,还有光洁大腿上滑落的一滴汗来看,距离失去自制已经越来越近了。斯班克工具附有保证不会破皮的治愈魔法,而从藤条末端这样最为难捱落点处皮肤已经开始发紫来看,估计很快就会用得上。等到这一轮结束,歼灭者的脸色已经有点发白,伸手抹了几把汗。等到瑞秋再次被绑好,她抓起板子时要跌倒般身子一晃,幸好被眼明手快的精灵一把扶住。似乎是从赛琳娜处获得了力量,克里斯托感激地看了友人一眼,轻轻而坚决地挣脱开,挥起板子,依旧力量不减,但手法已经略显散乱地朝瑞秋被处罚架翘起的臀部打去。

这是瑞秋最后的一组了,依旧凶狠的板子打在她带着板印和藤条痕迹的红肿屁股,刚刚平静下来的瑞秋立马被打的哭嚎了起来,她奋力挣扎着,头发被汗水打湿,面庞被泪水笼罩。就算是她歇斯底里的喊叫也无法掩盖住处刑架因为挣扎而发出的响声。随着最后一板挥下,瑞秋终于瘫软在刑架上,克里斯托也气喘吁吁地双手撑着桌面。赛琳娜到也没有急着要求瑞秋下来,而是松绑后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瑞秋恢复平静,同时也是让克里斯托稍稍休息一下。

“谢谢。”在克里斯托趴上处罚架,撅起伤痕累累的屁股时她对赛琳娜轻声道。“不客气。”精灵怜惜地轻抚着即将挨罚少女的头发,如果看出要撑不住,她绝对会终止惩罚,不过现在还有一段距离,因此自己就不能放松—几十下板子后克里斯托终于哭出声来,手脚拉扯着绑索,屁股也徒劳无功地想要逃离,但同样无法阻止板子一下下地抽落。层层叠叠工具抽打的积累下臀肉逐渐由红转紫,叠加的伤痛慢慢深入皮肤,到最后十几板时歼灭者少女已经无法考虑节省体力的方面,单纯像一个普通的挨打少女那样哭叫着。虽然结束后趴了好一会才被松绑,下地时依然有点颤抖。现在对于艾瑞斯执行处罚时因扭身发力而牵扯到屁股上好几百下责罚留下的伤口已经可以算是又一次惩罚了,如果用力太大,她也要跟着疼得掉眼泪。克里斯托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只咬牙举着板子,待艾瑞斯被绑好后继续按标准力量打落。

这时候艾瑞斯的屁股上已经挨了一百藤条一百板子了,但是她知道挨了三百板子两百藤条的克里斯托还在坚持着,力道还丝毫没有减退,她就感觉自己丝毫没有任何理由坚持不下去。于是又是尽力的忍耐,虽然已经渐渐到达极限,她终于完成了她今天处罚的二分之一,虽然教会板子自带的魔法让她的屁股不会破皮,但是越来越青紫的屁股还是让她苦不堪言,就算是稍微动一下大腿牵动神经都疼痛异常,她无法想象克里斯托是如何忍受这种痛苦不停地挥动板子的。相比艾瑞斯和瑞秋她们还有休息时间,克里斯托唯一能称得上休息的时间可能就是换人时捆绑那微不足道的喘息了吧。她每一下挥动板子,屁股上就会传来牵动皮肤的剧痛,所以她可以说是哭着挥完的这一百下,她已经不能像开始那样精确控制落点,只是尽力挥着,这是对艾瑞斯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刚刚准备活动下酸痛的手臂,缓解下屁股的疼痛,又要轮到自己挨同样的一百板了。这是让她完全失控的一百板,然而她还有另外的一百藤条两百皮带要挨,一百藤条两百皮带要打。她艰难的起身,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一只手举起杯子将里面的果汁一饮而尽,以补充一下流汗过多而有些脱水的身体。她又站了一会儿,但是为了不让艾瑞斯久等她又举起了藤条。克里斯托的眼泪基本上是和艾瑞斯的一起流出来的,但是她还是一边流泪一边努力挥动着藤条,再次将艾瑞斯抽地泪流满面,痛哭流涕,歇斯底里。

“已经没有力气了吧?”在又一轮藤条的抽打下,赛琳娜心疼地转了一圈,从端详着着克里斯托哭得不成样子的脸,到已经瘫软在处罚架上的不是颤抖一下的身躯,以及已经到达极限,完全是因为教会工具上的魔法才不至于破皮,但已经肿起一大圈的屁股。如果松绑的话估计已经站不稳,更别说再打下一轮了,明白自身状况的歼灭者少女哽咽着点点头,求助地看向精灵,并不是想要逃避,而是因自己力量不足而抽噎着道:“按,按照约定……”“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执行因此艾瑞斯的两百皮带全都会落在你的屁股上。你其实一开始就想这样做了,对不对?”不待克里斯托说完,赛琳娜以无奈地语气补充道。被绑缚的少女露出一个可怜的微笑,点了点头。“整场对吸血族的战斗……我都,我都几乎没帮什么忙。”艾瑞斯刚想说什么,克里斯托就打断了她,吸了吸鼻子,坚定地道,”我真的非常感谢你们的出现……帮助了我这么多。我也必须拿出点什么,对不对?就让我这一回替你挨罚,稍微补偿一下吧,也算是……对麻烦了赛琳娜这么多的一点点抱歉……”说完她放松下来,眉眼间除了忍耐和害怕,还有一抹安宁。至于是出于对艾瑞斯的偿还,亦或是在赛琳娜面前能暂时放下所有的矜持,这就不得而知了。精灵看着少女脸上混杂着泪水的安详,最后点了点头,抓起皮带走到她身后。“……我明白了,那么做好准备吧……为了表达对这份想法的敬佩,总计四百皮带,一定会打得你永生难忘。”“……谢谢。”克里斯托闭上眼,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半个小时后,三人排排趴在一旁的小床上,在赛琳娜上药时几乎同时发出了“嘶嘶”的呼痛声。三人相视一笑,她们知道黑暗之后就是光明,就算身体上的痛苦无法忽视,内心还是无比的快乐。这时候,不论是出事平庸的猎户之女,刻苦努力的见习游击者,还是实力超群的歼灭者,大家都平等的趴在床上,心都融在了一起,可能这就是斯班克教会的魅力吧。“让我们满饮此杯!庆贺我们凯旋而归!”庆功宴上,克里斯托高举酒杯,看着旁边坐着的赛琳娜,艾瑞斯和瑞秋以及下面的一众参与护卫的护教军,她不禁又红了眼眶,“遇见你们,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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