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火虐与恋

人每天都要走路,这脚底看起来应该是神经比较麻木的部位,但是脚掌并不是平整的,只有脚趾、前脚掌和脚后跟承担了大部分的压力和摩擦,而中间足心处的肌肤反而比较娇弱。聪姐的板子就是抓住了这柔弱的皮肉,让冰儿为刚刚减轻罪责的企图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样的责打在惩罚之外,也有一层训练的意思。受罚者由于疼痛会不自觉地上下摆动身体,锻炼了腰腹的柔韧性。聪姐已经和小周商量好重新训练女孩们俯身训练的能力,而这个试炼是她们五个以后都要经常经历的。

聪姐打了一百多下之后,停下手来,右手托住冰儿的脊背,左手拿出她嘴里的湿巾,让她喘几口气。冰儿只来得及大口呼吸几下,没等哭出声来,嘴巴就又被堵住了。聪姐绕回刑床的后侧,脱下了冰儿脚上洁白的袜子。光洁的肌肤中赫然有一道二三指宽的红痕。随后,聪姐命令本来控制小腿的娜娜和超超用一只手攥住冰儿的脚踝,另一只手用力把她的脚趾往后掰,使得脚弓处在紧绷的状态,两个女孩用劲的时候,脚心伤痕的牵动让冰儿发出一阵呻吟,然而她知道接下来的惩罚更加难忍。

聪姐的板子继续在冰儿的脚心上亲吻着,现在由于皮肉紧绷,再也无法缓冲打击,每一下带来的疼痛相比之前又增加了几分。每只脚打过十下之后,冰儿感觉疼痛似乎暂时地缓解了,左脚的伤处现在是一种略微麻痒的很舒服的感觉,看来是聪姐在轻轻按揉着刚刚被打痛的地方。冰儿心中暗惊,知道小聪姐姐终于要给自己施加那“莲心劫”的可怕刑罚了。这个刑罚据说是聪姐在之前一届的学校Spank风采代表队的队长兼教练的时候,在简单的打脚心惩罚的基础上,结合了一些古代惩戒的故事和自己做实验的经历创立的刑罚。这一招的名字“莲心”,也是聪姐展现文思的得意之作—糅合了形容女孩子娇小的脚丫的“三寸金莲”和形容极度疼痛的“十指连心”,同时也暗示受刑的女孩子的脚心将迎来一场空前的劫难。

不过,因为“莲心劫”非常可怕,加上本来对队员的惩戒就应该以打屁股为主,所以她几乎没有对队员们使用过。倒是在初三的那一届大赛前夕,姐姐由于学业不顺心里烦躁,在模拟现场的训练中出现了重大失误,还没挨打就从刑床上摔下来了。这对一个有大赛经验的选手来说是不可思议和无法原谅的。经过心理疏导和自我反省,聪姐决定主动接受严厉的处罚,于是让副队长和队员们对自己施加了这个刑罚。当时姐姐在整个过程中勉强地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可是根本止不住眼泪。冰儿现在还记得姐姐受刑之后罚站时,头发被汗水浸得散乱,脸色苍白的样子。

就在冰儿回忆往事的时候,脚上的触感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聪姐的手指开始在冰儿的小脚心越来越快地抓挠。冰儿一开始感觉脚上被痛打的部位受到的是平和的安抚,但那种舒缓的感觉逐渐变成了剧烈的瘙痒,不用说,那温柔的抚摸早已变成肆无忌惮的挑逗。聪姐的技术果然非常好,当年实施莲心劫惩罚的时候,副队长姐姐对她的小腿和脚踝做了非常紧的绑缚,再用一根羽毛挠痒。而小聪姐姐现在只需要帮手们稍微用点力固定住冰儿的脚踝,单凭自己的手指就可以取得非常不错的效果。

冰儿早就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啦,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就连扎着马尾辫的小脑袋也在甩动着,想要摆脱这痛与痒的煎熬,可是头部的努力怎么可能甩脱脚底心的疼痛呢?脚心的瘙痒让她想笑,嘴巴却被堵着笑不出来;凄惨无助的感觉让她想哭,但是也哭不出来。

但是对这个无助的少女来说,这种独门刑罚只是刚刚开始而已。随着脚底的神经受到越来越过分的挑逗,冰儿觉得自己的小脚丫忽然开始很不争气地怀念之前的板子的痛击,那样的感觉虽然炽烈,但毕竟不像现在的抓挠一样缠人。

啪!在她心痒难搔的时候,聪姐的板子真的来了!只是这痛觉再次超出了她的忍耐力!即使嘴巴被堵着,冰儿还是发出了不小的一声惨叫。

这也难怪,本来纤弱的脚心在一阵疯狂的抓挠之后,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更何况小聪姐姐是把板子高高举起后划了个弧圈重重砸下来的。原来这板子的猛力击打也是“莲心劫”中的一部分,毕竟既有难忍的痒又有剧烈的痛,才是完整的“一劫”。

随后,冰儿的左脚还在消化疼痛的时候,右脚也开始发痒了,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又是一下大力的抽打。再往下,聪姐就开始混乱攻击了,她灵活的左手负责抓挠挑逗,而强劲的右臂执板待击。聪姐两只手上下翻飞,在冰儿的一对小脚丫上大做文章,时左时右,时挠时打,永远猜不透下一次袭来的是左还是右,是痛还是痒。这正是聪姐的绝招“鱼戏莲叶间”,混乱而迅疾的攻势可以让受刑者的各种忍耐力防线全面崩溃。

冰儿现在的挣扎姿势又不一样了,之前是有意识地扭动、摇晃,想尽量消减一下足心的疼痛;而现在的她仿佛被折磨得完全不知道上半身和手臂该放在哪里,甚至在尝试用手抓住小腿这样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想要大声喊叫发泄一下心里的痛苦,却不知为何发不出声,自然是嘴被堵住的缘故。明明莲心劫的惩罚也就进行了十来分钟,她却觉得自己仿佛被折磨了三天三夜。不过潜意识里冰儿也对小聪姐姐的忍耐力有了更深的体会—那次聪姐可是在不堵嘴的情况下,一声不吭地忍受了整整一个小时的莲心劫啊!这需要多么坚强的意志!

二十分钟的时候,聪姐终于决定不再折磨她的小犯人了,她右手蓄足力气,细长的板子划出一道羽毛球扣杀搬的优美弧线,“啪!!!”重重落下,同时照顾到了冰儿两只脚的脚心,宣告着这次劫难的终结。冰儿痛得差点要从刑床上跳起来,但由于腿脚被制住自然无果。

聪姐又来到冰儿面前,看着那张被汗水和泪水糊成花脸的小脸蛋:“冰儿,你嘴里的湿巾暂时还不能取出来,因为如果现在取出来,你会喊坏嗓子的。而且这个惩罚还有一项。”说着,她拿出水杯,在快要干掉的湿巾上浇了一点水。

“你们四个女孩,麻烦把她的腿脚活动活动,不然会麻或者抽筋的。”

但是小茹等四个女孩仍然处在亲眼目睹如此惩罚的惊愕中。她们觉得,平时小周安排的惩罚已经够严厉了,可是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看似零敲碎打实则凶狠恐怖的惩罚!四个女孩看着冰儿深红色的脚心,都不由自主地感到脚底发麻……

聪姐又催了一遍,她们还是没有反应。直到小周的藤条落在小茹的屁股上时,女孩们才缓过神来,七手八脚地按摩着冰儿麻木的小腿。

“真是的,以后打脚心的训练多的是,你们那么有兴趣,直接试试五分钟的莲心劫不就行了。”聪姐半开玩笑地说道,“作为对你们不听我的话的惩罚,最后的时候就让你们也感受一下冰儿接下来受到的一部分痛苦吧。”聪姐言讫,就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些细碎的小东西。

失格之罚·珠心攥

大家凑过头来看,原来是几个黄豆粒大小的珠子。疼痛稍稍缓解的冰儿看到那些珠子,刚刚恢复些血色的小脸儿再次变得惨白。聪姐取下了她嘴里的湿巾,冰儿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道:“小聪姐姐,不要……”然而聪姐不为所动,让冰儿大口呼吸了小半分钟之后再次把她的嘴堵了起来,接着让女孩子们七手八脚地除去了她全部的下身衣服。

聪姐把刚刚挪走的前半截刑床放回来,让冰儿翻过身趴下,让其他四个姑娘控制住她的四肢。自己的右手则抡起板子,飞快迅疾地在冰儿左右臀峰各打了二十多下,她的抽打集中在同一个位置,几十下结束之后冰儿臀峰上只是左右对称的各一道伤痕,然而聪姐臂膊的力量还是很大的,这样的集中的抽打已经足以让冰儿再次开始啜泣。

然而接下来才是重点,聪姐伸出双手,用食指和拇指指肚狠狠掐住了冰儿玉臀上的那两道红痕。冰儿只觉得自己被打疼的屁股被什么东西又狠狠咬了一口,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之前有一次,还是冰儿在上小学的时候,由于上网贪玩,考试成绩非常不理想,聪姐说要用一个新的刑罚施加重责以迫使冰儿好好反省,当时用的就是手指拧屁股的手法。

别看聪姐表面上一副软萌的样子,下手狠绝。她先是用皮板把冰儿的屁股打到粉色作为热身,随后伸出纤细的手指,拧上去就是一个红印儿。当时聪姐拧过几把,就已经让冰儿抽噎起来。

接下来是上夹子的五分钟,聪姐在冰儿左右两边屁股各夹了一大一小两个夹子,夹子把臀肉夹紧的一瞬间真的是难以忍受的疼痛,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十几秒过去,最小的夹子就因为张口太小而滑落合上,同时带来细小而钻心的疼痛;五分钟之后,冰儿被夹住的皮肉已经从疼痛转为麻木之时,聪姐再取下夹子,然而不是简单地松开,而是半松之后用点力气揪下来,一下子唤醒了全部的痛感。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接下来聪姐让冰儿半蹲着扎马步,同时伸手拧住冰儿臀峰上的一小块肉,要求这个姿势保持十分钟,否则就重来。这是个很难做好的动作,如果是罚站罚跪多少还有个支点,可这样半蹲着毫无支撑,实在太难保持了。更别说聪姐的手指还在掐着屁股上饱受摧残的肌肤。屁股上的肉刚刚被拧住时,还是鲜红的血色,可是随着痛感加深,就逐渐变白。聪姐看到皮肉完全变成白色的时候,就知道这里的神经已经由疼痛转为麻木,于是稍稍改变一下位置或者换个角度,又可以继续重复这样的疼痛。这次惩罚结束之后,冰儿整整半年没敢在她面前干什么不乖的事情,学习成绩也好了很多。

当时聪姐就跟她说过,这种拧或者掐的惩罚,施加范围越小越会让人觉得疼。如果是用整个手掌抓住某人的屁股,除了被当做流氓,并不会带来特别大的疼痛;可是如果施力的范围小一些,比如用拇指和食指扣住屁股上一小块肉使劲儿拧,就会带来比较大的痛感;而如果小到只用两根手指的指肚来施加力度,带来的痛感就更可怕了,就连当时的聪姐也承受不了那样的疼痛。

聪姐掐了一会儿之后,看到施力的一小块肌肤已经呈现完全的大红色,于是拿来了那几个小珠子。

冰儿侧着脸,勉强用余光看到了聪姐的动作,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时那次事情,聪姐领受完“莲心劫”之后,也曾因为这“诛心攥”而浑身战栗。可是冰儿过去只听说过“莲心劫”。她一直不知道,这珠心攥的刑罚到底是什么呢?

原来,这是聪姐一位小时候学过珠心算的同班闺蜜的独创惩罚,她根据聪姐所介绍的施力面积越小疼痛越厉害的道理,设计并制作了这些小小的夹子。用的时候只要张开就能牢牢扣在受罚者的肌肤上,不用的时候就可以完全闭合上成为一颗小珠子,像黄豆粒一样便于携带。那个女孩还根据自己小时候学的“珠心算”,起了“诛心攥”这么个诙谐的名字。这也是当时那个代表队唯一由“萝莉夜叉”之外的人独立开发出来的酷刑。

屁股忽然传来的钻心的疼痛回答了她的疑问,随后在刚刚发痛的相邻不远的位置,又传来了类似的剧痛感。冰儿开始抽泣,这痛感太可怕了,似乎只伤及肌肤,实际感觉却痛入骨髓……

四个女孩看来,仿佛聪姐只是把这几个黄豆大小的东西一个一个粘在冰儿的屁股上,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聪姐“粘”到第六个,才有人发现端倪。原来这黄豆大的珠子是可以打开的,敞开之后竟然是用簧片连接的小夹子。这夹子虽然小,却坚韧无比,贴到皮肉上就会死死噬咬住,不松开的话绝对不会自己滑落!聪姐一边跟大家讲解这种刑具的来源和原理,一边把整整十个小珠子都夹在冰儿左右臀部那被打过又拧过的伤痕上,伸手按在冰儿的腰上轻轻摇晃,每次晃动都会扯动那些小珠子,随即带来钻心的疼痛!

还剩下四个小珠子,聪姐命令剩下的女孩们伸出左手,帮她们把它“戴”在手背上以作警示。尽管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大家还是觉得这样的疼痛非常厉害。

然而聪姐的惩罚并没有结束,它还差最后一个环节。聪姐让女孩们松开手,自己一把把冰儿拉起来,可是冰儿刚刚被反复挑逗击打的小脚心怎么可能支撑起全身的重量?她的脚刚刚触及地面,就因为一阵痛痒而跳了起来,迈了好几步都找不到重心,眼看又要摔倒。聪姐见状并没有扶她,只是稍微拉了一下,让冰儿慢慢地滑倒而不至于受伤。

冰儿侧卧在地下,用带着痛苦与祈求的眼神看着聪姐。然而聪姐虎起脸,冷冷地说道:“自己站起来,躺倒刑床上去。”

冰儿嘴里那块湿巾早就在刚才的折腾中掉出来了,可是看到小聪姐姐冰冷的神色,自觉的她也不敢大声哭喊或者开口求饶,只好忍着身后一堆小夹子带来的疼痛,挣扎着站起来,随后深吸一口气,鼓足所有的勇气躺到了刑床上。

夹子与床面碰到的一瞬间,冰儿又疼得想要跳起来,可是聪姐早有预料,把她狠狠地按住了。

失格之罚·燕尾夹

接下来聪姐要干什么呢?女孩们看着冷淡的她和正在哭泣的冰儿,紧张畏惧中也有几分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的期待,就连之前一言不发的小周也是一副十分好奇的神色。

聪姐看冰儿已经可以自己比较安稳地躺在刑床上,就松开手,转而把双手伸向自己的齐耳短发。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聪姐头上戴着四个很精致的发卡。聪姐把发卡摘下来,这发卡大约和手指差不多长,一头比较宽,而另一头的地方细而尖,犹如燕子的尾巴。

聪姐的头发本来就梳理得整齐,不用这发卡也很好看,女孩们顿时意识到,这八成也是某种惩罚人的工具了。这时,她们手上的小夹子还在隐隐作痛。

“麻烦你们四个再帮我把冰儿按住。好的,现在你们四个女孩闭上眼,冰儿你也是,一会儿忍着点儿,不准抬头不准乱动。”聪姐声音很温和,然而冰儿知道接下来一定是更重的惩罚,可她又不敢违逆命令,只好照做,把眼睛闭上。这样除了小周,谁都不知道聪姐要干什么了。

大家只听到小周和聪姐的对话。

“噢,原来是这个东西啊。这不是比刚刚的珠子要厉害好多吗?”

“是啊,我最近也在练这个,但是还没有办法完全适应。”

“学姐现在对冰儿用这个,会不会太早了些?”

“还好吧,她以后要经常练的。”

“那好吧,不知道冰儿会是什么反应。”小周话音刚落下,聪姐已经准备好了。

“啊!!!”冰儿发出一声惨痛的呼喊,险些挣脱四个人的束缚跳起来。四个女孩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却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好像聪姐只是把两个发卡放在了冰儿的大腿上似的。然而大家定睛一看,不禁骇然。

两颗燕尾形的发卡紧紧贴在冰儿两条大腿内侧肌肤最柔弱的地方。仔细看看,原来一个发卡的两条“尾巴”都缀了十来个个用簧片牵动的小夹子,其结构和刚刚的“珠心攥”的刑具一样。而头部则是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夹子,可以保证牢牢固定在皮肉上。这一个发卡就有了二十多小夹子,而且同一个发卡的两条燕尾彼此之间也是有弹簧连接的,就相当于在许多小夹子之外添加了一个特别大的夹子,可以给人的皮肉带来难以想象的疼痛!

而对于当时闭着眼的冰儿来说,就仿佛大腿内侧最娇嫩地肌肤被某种猛兽狠狠撕咬而且丝毫不松口一样,是难以想象的剧痛!她一下子就痛得不能自已,连声惨叫,胡乱挣扎。这时候,什么淑女形象,什么同学面前的面子,甚至接下来小周的惩罚都不重要了,她现在小脑袋里唯一想要的事情,就是伸手那可怕的东西摘掉!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聪姐早有安排,把住她手臂的是相对来说力量大一点的娜娜和超超,并且土火室可是有过束缚不住人就绑起来与原受刑者同罚的先例,这两个女孩又怎么敢放脱冰儿的手臂呢?

聪姐请小周看着时间,要等冰儿挣扎够九分八秒,刚好是之前她状态最好时0度姿势训练的极限时间。这将近十分钟里,冰儿试着各种挣扎各种哭喊,却始终甩不掉大腿和屁股上的疼痛,想要出声求饶却发现自己哭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四个女孩都不太忍心再看下去。娜娜不禁想要伸手捂起眼,屁股却被聪姐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两只手好好抓着冰儿的手臂,不然被她甩脱了。不能捂眼或者转头,不然就换你来受罚。”听到这话娜娜再也不敢乱搞小动作,只能默默看着冰儿受苦。九分钟下来,冰儿的脸再度被泪水和汗水打湿,而负责束缚的四个姑娘额头上也挂起了汗珠。

时间到了,聪姐扶着冰儿站起来,先后拆掉了她身前和身后的夹子,冰儿终于解脱了,也不管下身还赤裸着,一下子扑倒在聪姐的怀里痛哭了起来。聪姐这时倒真的像个姐姐一样,轻轻拍打着冰儿的后背,柔声安慰。四个女孩看了都为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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