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的故事 1

周雅伸手从签筒里又取出一根竹签,这次她没有犹豫,直接念道:

“掌嘴10下。”

“运气不错啊,周老师。”阿宾道,心里却十分窃喜。

掌嘴相比霸王举鼎而言通俗易懂得多,不就是打耳光吗?周雅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脸对于女人来说是最要命的部位,其实对谁都一样,面子支撑着这个社会的绝大多数人的生活,而脸对于周雅这种极其在意容貌的女人来说更具特别的意义,正是她美丽的面庞才使她在培训市场上走红,在学校里受到校长的喜爱,使她获得比别人更多的机会,如今她引以为荣的面庞将要被打,不能不让她感到绝望。

阿宾看出了周雅的无奈,只道一声:“周老师,这么漂亮的脸我们可不敢动,这掌嘴还是由周老师自己来吧。”说完退在一边,心里想:“当年你在全班同学面前给我一记耳光,我只有13岁,现在我要还你1记的话,算便宜你了,我就让你自己扇自己嘴巴,看看谁丢脸丢得多!”

周雅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好把自己的头发向后束紧,然后扬起脸来,左右开弓,自己扇起自己的耳光来。

“啪!啪!啪!啪!”由于是在治安队,周雅不敢不用力,所以十个耳光下来,周雅的秀美的两颊已经泛红。

民工们在一旁看着这位刚才还谈笑风声的女教师,现在就像电视里犯了错的奴才一样自己掌掴自己的脸,心里甭提多美了。打完了十下后,周雅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现在可以了吗?”

“不错、不错。周老师真是豪爽不减当年啊!”阿宾说道“我们接着抽第三根签吧,说来也快,这不就要到第三根了吗?”

周雅又从签筒里取出一根竹签,上面写着“打手板20下。”

“周老师你真得请客,抽的都是上上签,打手板纯粹是小儿科的刑罚,我在学校时也没少挨您打手心,不是吗?”阿宾说道。

“是啊,打手心是很常见的教育手段,对小孩子有时很管用的。”周雅说道,就好像和她自己无关一样。

“但是对周雅老师这样的大人就未必好用了吧?”阿宾道。

周雅立即感到自己的失言,不知阿宾又要酝酿什么阴谋,只能附和着说:“是这样的,大人犯了罪会有法律制裁,不能像对小孩子那样。”

“我看也是,既然这样,就别打手心了,改成打脚心吧。”阿宾恶狠狠地说道。

周雅一听就知道阿宾又要使坏,可又没法拒绝,怕引来更大的羞辱,只能勉强地微笑了一下道:“嗯,那样惩罚效果可能会更好些吧。”

“但是二十下是不是?”阿宾追问道。

“打………”周雅犹豫了一下,“打100下吧。”周雅狠一狠心说出了一个数字。

“好!就依周老师了。”

周雅此时自知无处可逃,明知是阿宾的陷阱也得跳进去,几个民工把几把椅子并排摆好,让周雅坐在上面,周雅听话地脱下平底皮鞋,忍着臀部的疼痛再一次坐在椅子上,双腿伸直,把脚掌对着几个准备施刑的民工。大老于拿起刚刚打完周雅屁股的那根竹板,一把将周雅的短袜扒掉,一只手将周雅的脚趾向后一扳,然后挥起竹板朝周雅的脚心抽打起来,板子打在周雅的脚心上给她带来的是又痛又痒的感觉,周雅想活动脚趾躲开这无情的抽打,怎耐大老于的手十分有力,像钳子一样,怎么也动弹不得,计数的小毛在一旁开始数数

“1、2、——23”

周雅一如既往地想忍住不发出呻吟,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板子抽脚心的刑罚比打屁股更难熬,除了疼还有痒,她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固有的矜持还会支持她多久?背叛的荣耀还会再一次眷顾她吗?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和周雅分手其实很无奈,两人相恋完全出于自愿,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觉得自己真正喜欢过她,当然也没觉得她对我有多么好。

我们生活的这个城市始终充斥着功利的浮躁,在这里缺乏的不仅是人文关怀,而是冷静思考的空间,我曾不止一次地问周雅:“我们两个就在这里面对面的坐着,什么也不想,彼此凝望。”

周雅说:“我从你的眼神中看不到希望。”

此刻的周雅,竭力地忍受着酷刑折磨却不知道该向谁寻找希望。

“咚!咚!”这时突然从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民工们沉浸在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周雅脚板子的兴奋之中,都没注意,而阿宾却听见了,于是吩咐民工停手。

门开了,门口站立着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梳着短发,身着深蓝色紧身套裙、高跟鞋和浅色裤袜,身高约在165左右,面带忧郁之色。

阿宾本以为是上司来了,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应对,可是一见是她,紧张的心情立即舒缓了许多。

“真不巧,任女士,您得先等一会儿,我这正忙着呢。”阿宾悠哉游哉地对女人说道。

女人看了看屋里的架势,发现一个衣着体面的年轻女人正双腿平伸坐在椅子上,鞋袜被扒掉,脚心上布满一条条红色的板痕,她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小心谨慎地说:

“我先回避一下吧。”

“就在这看看吧,马上就轮到你了。”阿宾说。

女人显然很怕阿宾,只得小心翼翼地挪到角落里,等待厄运的降临。

这个女人名叫任琳静,曾是我的邻居,丈夫去世后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开始以经营理发店为生,后来由于效益不好改行,具体是改的什么行不得而知,但总归能够维持生计。

然而一次偶然的经历,使我对她所从事的职业有了清晰的认识。

在报章做实习生的时候,任务总是很繁重,总想挖出点深刻的题材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于是潜伏于酒饭茶肆之中,写点低级趣味的文章来满足社会下层人士的不时之需,主题无非是那些印制粗糙的小报上经常为人所道的故事,这样杂志的销量才有保证。

国际会馆是我所生活的这座城市中,一家十分不起眼的娱乐场所,地点在市中心密密麻麻的高楼当中,很不容易找到,别看名字很大,其实只有两层,一楼提供唱歌、洗浴、麻将等娱乐服务,设备简陋,二楼设有包房、提供挂羊头卖狗肉的按摩服务,但是由于价格便宜,还是吸引了不少往来的客人,当然档次比较低。

那天下午我刚完成一个重要的采访,见天气炎热,身体很乏,决定就近去国际会馆做做按摩放松一下,在一楼简单地洗个澡,换上浴服直奔二楼包房,服务生见我是生客,直接将我安排到一个位置偏僻的包房里,顺便对我说道:

“今天客人多,你得等一等,有闲下来的小姐再给你安排。”

我表示接受,服务生又问我点什么饮品?我要了一瓶冰镇矿泉水,由于价格便宜,服务生怏怏不快地去了,不一会儿回来,手里多了一瓶水,并对我道:

“客人实在多,闲下来的就一个,没得挑选。”我说赶上哪个都成,越快越好。

于是我仰面躺在按摩床上休息,不一会听到有人敲门,

“您好,19号为您服务!”一个成熟女性温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请进。”

门开后进来一个按摩女,一身黑色紧身裙装,她似乎没有认出我,但我却一眼就认出她了:“任琳静。”

原来她居然以此为生!我真的慨叹人生的悲凉,年轻时她很漂亮,她的老公比她大十岁之多,结婚后两人生活的并不幸福,而且自老公去世后生活变得更加窘迫,女儿上学是一笔不小的花销,只知道她用老公的遗产经营一家美发店,后来停业了,也不知道她做什么,原来竟然沦落到成为一名按摩女。

“先生想做什么项目?”

她一边很职业地问道,一边整理着按摩床,没有注意到我是谁。

“就是最普通的30块的那种。”

我开口说话了,不知道她是否熟悉我的声音,只是小时候去过她家里玩,后来搬家就很少见面,那时的任阿姨还是很漂亮、很有亲和力的,对她印象很不错。

“我们还有60块的项目,向您推荐一下。”任琳静说。

“60块的有什么特色?”我问。

“可以随便一些。”她说。

“有多随便?”

“别太过分就行。”感觉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一定红了。

“还是30块的吧。”我说。

“好吧。”她收拾好按摩床,让我趴在床上,开始给我做按摩,从后背按起,感觉舒服极了,她的力量适中,使我疲惫的身体顿感轻松,看来她并没有因为我只点了30块的按摩而服务打折。

“你今年多大了?”我问。

“你得管我叫姐。”任琳静说。

“在这里做多久了?”

“几个月吧。”

“生意好吗?”

“时好时坏。”

“最近呢?”

“一般吧。”

“…………”

背部按摩后,又按了腿,接着她把我的短裤轻轻地褪下,开始按摩臀部,只觉得她的手十分温柔地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按压着,指尖轻轻地在我双股间扫过,我感到异常舒服。忙活了一会儿听她对我说道:

“翻过来吧。”

于是我提上短裤翻过身来,面对着她躺着,她开始给我按摩胳膊,由于离着近了,我才在幽暗的灯光下看清她的面庞,确实是她,只是美丽的脸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是仍不失为一位成熟的美妇,她具有和其他按摩女不同的气质,那是一种矜持和独立,这种气质的形成与她受过的良好的教育是分不开的,尽管落魄至今,仍然依稀能够感觉到她曾经是那种贤良淑德的妻子和关爱孩子的母亲。

有心提醒她我就是当年那个邻家的中学生,但又不想破坏她的心情,毕竟做这种事被熟人撞见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帮你把上衣脱了吧。”她说。

我没反对,她将我的上衣脱掉,叠好放在一旁,然后用手在我的前胸按摩,用手指连续地刺激我的乳头,过了2分钟她停下来,款款地扒掉我的内裤,我很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睛,她却很自然开始用手套弄我的阴茎,然后柔声说:

“放松一点。”

然后开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给我打飞机,从动作上看得出来她很熟练,她先是用一只手握住我的龟头,另一只手则在我的阴囊上轻轻地推压,手法极其老道,让人感到非常舒服、自然。想来也是,她结婚多年,孩子都很大了,这样的性事自然经验丰富,而且在这种场所工作,回了招揽回头客,自然得拿出点特色来。她年纪已经块四十了,虽然长得不错,但是面对年轻小姑娘的竞争,还是不免落寞,估计客源也不会很多。

“怎么不去做直接的?”我问。

“年轻的女孩比较受欢迎,像我这样年纪大了,客人太少了。”

她悠然说道,手仍然不停地给我打飞机。

“这种按摩能赚很多吗?”

“能提一半吧。”

“那真不多。”

“是啊,但是也比没有强。”

“怎么不找个男人?”

“我有个女儿在上学,生存压力很大,很难找的。”

“条件放宽点吧。”

“呵呵,先生有空可以帮我介绍一下。”

“你的手法不错,应该有更多客人。”

“谢谢夸奖!”

我和她正聊着,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19号今晚准备结算。”

“知道了。”任琳静答道。

正在给我打飞机的任琳静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先生,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我等你。”

说完她帮我把内裤提上,离开了包房去结算。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过了好一会儿,就听包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接着就听见十分连续的啪—!啪—!的声音,持续了能有二十多声,我以为是在搞什么施工,也没在意,啪啪声停下来不久,门开了,任琳静有些痛苦地一步、一步踱进了包房。脸上还带着痛苦地微笑:

“对不起,久等了。”

“没关系,继续吧。”我说。

她有些艰难地弯下腰,重新扒下我的内裤,用手刺激了几下,开始继续打飞机。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很痛苦的样子。

“不舒服吗?”我问。

“没什么。”她说。

“刚才怎么了?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开工劳动?”

“不是开工劳动,是在打板子。”她说道

“说来听听。”

“我们这有规定,每周要向店里交600块,每周结算一次,交不上去可以转到下周,也可以用打板子代替。”任琳静在娓娓道来着。

“那就是认打和认罚的选择了?”我问。

“对,一般都能完成的,客人少的时候,可以等到下周,但是再交就是1200了。”

“哦,怪不得,那你能完成吗?”我问道。

“最近生意不好,你也看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哦,那下周你就得加把劲了。”我说。

“是啊,也不能总用板子替啊。”她有些无奈地说道。

“怎么?你是说你也会选打板子?”

我有些惊诧地问道?我无法想象,像任琳静这样的优雅美丽的熟女会在这么低档的娱乐场所受罚。

“是啊,刚打了二十板子,算是把这礼拜的账结清了。”任琳静说道。

怪不得她刚进来表情那么痛苦呢,原来如此,我又追问道:

“二十?那么多下?”

“每差100打一板,我已经欠交2000块了,客人还是那么少。”

她一边回答我的问题手里也不闲着,一下一下地在为我打飞机。

“打得疼吗?”我问。

“嗯,挺疼的。”说这话时我感到任琳静的脸红了。

“打板子是打哪啊?”我又问。

见我不停的追问,任琳静也不能回避了,于是很干脆地答道:

“屁股。”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听任琳静说“屁股”这个词,下身不禁一挺,兴趣不禁盎然起来。

“真的?就在刚才?”我问。

“是啊,就在吧台那。”她答道。

“可是那过往的人那么多?”我说。

“就是让客人都看到,也是带有羞辱性的惩罚吧。”她说。看来她还是深谙此道。

“由谁来打呢?”我问。

“杜老三,就是总在门口胳膊有刺青的那个,他下手最重不过了。”任琳静像在说和自己无关的事一样。

“刚才也是他做的?”

“是的。”任琳静很显然不想我提及这种事,于是手上加快了节奏,好赶紧交工。我看出了她的心思,故意忍着,所以任琳静有些着急。然而越着急我越能忍,接着问到:

“那贿赂一下杜老三不就能少吃点苦头?”

“哎,他现在胃口很大,送也送不起。”

“送总比不送强。”

“那倒是,以前有的小姐被打得狠的,一连几天坐不下来,而且严重影响生意。”

“那你呢?”

“我也不做那种直接的活,我只做按摩。”任琳静淡淡地说到。

“那就没影响了?万一有客人要摸呢?”

“那也没办法。”

“我就想摸。”

“那得改60块的。”

“改就改。”

任琳静苦笑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对我说:“改了就可以随便些了。”

我没有动,只是说:

“我掌握不好尺度。”

任琳静听完一笑,把裙子掀起来,脱下内裤,私处和臀部顿时一览无余,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屁股上有红红的肿痕。

“这是刚才弄得?”我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她刚被打完还在发烫的臀部。

她疼得一哆嗦,咬咬牙忍住了。

“不好意思,刚挨完板子。”见我的动作,她还是配合地挺起了屁股,双手拄在按摩床上。

“杜老三的板子温柔还是我的手温柔?”

“还是先生的手温柔。”任琳静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任凭我的手在她的股间游弋,当我把手指沿着她的臀沟向下划的时候,她发出了一丝略带兴奋的轻哼,见她有些慢待,于是我开始用手拍打她的屁股,总想让她说点什么。可是又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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