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与萱的虐恋情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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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不幸的萱儿被君绑起身子实笃笃地挨尽屁股板儿后,不时见着君让她保管并留作纪念、暂时派不上用场的那把看似轻盈的竹板子,就会感到自已的屁股蓦地一下炙热而收紧,就连躲在屁股深深处的屁眼儿也陡生畏惧……萱索性将它封存在看不见的地方,以求眼不见屁股静。

不过,清静下来,她还是不断浮现出那晚打过屁股后,君将她手脚解开,身子松懈后,她并没感到有多大的解脱,因为板子赋予她屁股的剧痛牢牢攫取着她的感受。君将她小心搀扶,驾起她身子俯趴在自已身上,君让她的脸靠在他胸膛听着萱由急促转为平静的呼吸,一只手小心轻放在她惊魂未定的屁股上,仍听得见那屁股传来的风浪起伏和发出的隐隐求救声,在渐渐平息……那刻的君成了萱的港湾,屁股的夜啊静悄悄,海浪把屁股轻轻地摇。萱儿虽不想说话,微闭着双眼,两手抱着君宽宽的后背,迷迷糊糊地感到自已的身子孱弱得象一叶小舟,在梦中- 不知要飘向何方;也许萱的屁股是舵,而君是舵手掌握着方向;是的,萱埋在君胸膛的耳边分明听见了浪潮起落的声音,君的心海里有温情在波动。

萱不时趴在君身上轻微地挪移下身子,宁静的脸不时在君胸脯上磨蹭两下,寻求最舒适的睡姿,睡梦中虽没有露出甜蜜的微笑,但君看着她不时微微抽搐的嘴唇,知萱已安宁下来。偶尔,萱在睡眠里,身子突地一跳,象在梦中受到了什么惊吓,都会将君惊醒,轻拍她的肩背和依然裸着的粉臀……萱睡得很香时,君拉开床头柜,取出红花油,倒在自已掌心,轻柔地往萱屁股上涂抹;为了不牵动萱熟睡中的身子,君在保持住自已身子平稳的状况下伸出手去在萱儿屁股上小心动作。而君的胸脯起伏托着萱的双乳,体察萱儿睡梦中的一丝丝动静,屁股已然一片寂静,君将萱的上身呈微侧状,一边感受着萱温暖的呼吸,一边将手悄悄伸进她短衫里探摸萱儿的两只玉乳,萱象两只小白兔一般的奶子被君完全掌握在手中揉搓,竟然胀大了好几分。不知君腿间巍然矗立起的玉米棒棒有无被萱察觉,萱虽然呼吸平匀,双目垂帘,但感到自已的胸乳被柔柔地包围着,偷启眼帘后又赶紧合上了,她见君两眼透出炽火一样温热的柔光罩在她身上,喉结在上下滑动,让萱慌乱地不知怎么才好,生怕被君发现她醒来只好假意不觉。她觉得君握着她奶子的手不时地游移,在双乳间变得越来越没分寸地大肆活动,直要把她的奶子绞出水来,萱奶头直立,呼吸急促起来,嘴唇翁动不已象在渴望什么。她觉得君下身有一样钢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柔软的小腹,并蠢蠢欲动、寂寞难耐!萱再也忍不住,从君肩上拿下手来突然一把抓住那不老实的东西,令君龙颜大惊,愧疚仓然,心中连忙道歉,但口舌已不听使唤。只是伸出手想让萱放开,但萱将它握得牢牢地丝毫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见君有些无措,又觉那被她隔着裤子抓在手中的物件象在低头认错似地不敢动弹,萱觉得神气一时的君有些可怜。便松开手斗胆伸入君裤档里去,将那硬梆梆的东西掏出,那被萱强行拉出的东西被萱捧在手中,翘首以待但又不敢轻举妄动,萱忽地一把又将它捏在手心,手指不断在其上弹跳,君的命根就这样被萱把握着,受到萱的抚弄和挤捏,不一会就感激涕零,喷射出一股琼桨玉液,萱用毛巾擦拭干净,见那东西软绵绵地垂落一边,还不时用手指去拨动,揶喻地看看君,又让那软软的它躺在她手中,时而轻抚时而重捏,一松一紧地玩弄着,嘴里轻哼着:“宝宝快睡吧,别动了哦。”然君那不争气的东西又不知趣地顽皮起来,翘上翘下地不一会又巍巍挺立起来了,萱故意象对待一个淘气的孩子一样将它丢在一边,说:“不理你了,一边去。”可那有灵性的东西直往萱身上钻,深深地依恋着萱,最后一头扑入了萱的怀里,萱的屁股一阵子扭动,被君压得死死的,可怜的屁股被打得急需安抚。(哇,靠!萱要骂了,人家还光着屁股,防线失守啊,少儿不宜,非礼勿视。你们大家对此原谅君吗?大家说吧,别让萱从此不理君啊。还是话说打屁股吧。)

一连几天萱没有受罚,有些放肆,调皮的天性暴露无疑。平时和同班的男女学员高声说笑也罢了,有一天竟当大伙面叫君“扑克老K ”,君仍是儒雅的笑,也许萱就是要激怒君,可君就是不理不睬,这下萱可急了。当天晚上萱并没有按常规和君散步,一吃完晚饭就不见了人影,君听到她房间有动静时已是半夜二点还夹带着男女学员的笑声、闹声、歌声,君知道再不动手萱可就要翻天了。但君也知道萱虽调皮任性,对他的感情是真诚的,再怎样调皮,一到独处时就变成君的小绵羊了。怎样让她既有刻骨铭心的痛又不伤到他的皮肉,确实要费脑筋。

第二天是休息日,萱一大早从外面跑进君房间,手里还抱着一大束花花草草,花儿如萱兴高采烈的面容顿时充满了君的房间。但君板着脸说今天虽然是休息,但你这些天做的太过了,要好好检讨一下,不许再出去玩,回房间去把化妆棉棒、酒精、自己的皮带拿到我房间来。萱见君一付生气的样,本是满心欢喜,现在心中如小鹿直跳,知道又将受罚了,她想起了那晚被打后屁股一直受君的宠爱,确实有时言行不加检点,终于又惹来了打屁股之祸。但心存疑惑:皮带、酒精好理解,化妆棉棒用来干吗呢,真奇怪。一进君房间,君就把门反锁了,并加上了一把挂锁,萱知道今天不会轻饶她了,低眉顺眼的站在那既不敢看君也不敢动。房间的窗帘已拉好,床上多了个黑色的袋子,一张单人沙发被拉到了房中间。君厉声道:“脱尽下衣,跪到沙发上,”,萱慢吞吞的走向沙发,感到这沙发和自己一样沉重,往日被打屁股的痛感一下子全回来了。为了方便萱今天特地穿了短运动衣,本想不会那么难堪,没想到君竟然叫他“脱尽下衣”,也就是运动短裤,棉底裤全部得脱掉,光光的跪在沙发上。萱也知道这就是君跟他提过的不管对错先打三十板,以杀傲气。萱用眼角瞥见君哥哥脱去了上衣,身体虽不是十分健壮,但确实是非常的挺拔,萱就喜欢君这个样子,健美又不失儒气。当然萱也非常害怕,从没见君脱了上衣对她行刑。不敢看君也不敢动。房间的窗帘已拉好,床上多了个黑色的袋子,一张单人沙发被拉到了房中间。君厉声道:“脱尽下衣,跪到沙发上,”,萱慢吞吞的走向沙发,感到这沙发和自己一样沉重,往日被打屁股的痛感一下子全回来了。为了方便萱今天特地穿了短运动衣,本想不会那么难堪,没想到君竟然叫他“脱尽下衣”,也就是运动短裤,棉底裤全部得脱掉,光光的跪在沙发上。萱也知道这就是君跟他提过的不管对错先打三十板,以杀傲气。萱用眼角瞥见君哥哥脱去了上衣,身体虽不是十分健壮,但确实是非常的挺拔,萱就喜欢君这个样子,健美又不失儒气。当然萱也非常害怕,从没见君脱了上衣对她行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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