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之道

“你的剑,太慢了。”魈手中拿着一根细长藤棍,将绫华击倒后,朝她光裸的大腿上惩戒式地抽了几棍才将她扶起。“那家伙是被欲望控制的魔鬼。在他面前展露出软弱,会让你坠入折磨的深渊。”每次绫华被击败,魈都要在她身上抽上几下。其一,疼痛能激发一个人的潜能,让绫华更快地成长;其二,疼痛能模拟对战白时的情景,毕竟那样的恶魔,用什么样的手段折磨绫华都有可能。一上午下来,绫华的大腿与小腿上已经布满了红痕,被略有破损的长裙遮掩的屁股更是呈现出可爱的粉红。一上午了,即使魈拿的是藤棍,绫华却也无法用手中利刃斩断。每次魈用藤棍接下绫华的斩击,似乎是用特别的手法将刀刃的斩击力转移到别处,绫华每次都感觉自己砍上去了,却又使不上力将它斩断。

“已经中午了。将午饭吃了休息一下再继续吧。”魈打开一个包裹,里面似乎是杏仁豆腐。绫华走到魈旁边坐下,一上午的训练消耗了不少体力,绫华即使想保持矜持的形象,也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魈见绫华吃得很香,似乎想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你是第一次吃杏仁豆腐吗?”“嗯…之前在璃月时,钟离先生建议我们到望舒客栈吃…可惜还没有到望舒客栈,荧就…”提到了荧,绫华又担心了起来。魈似乎意识到自己没有起到缓和压力的作用,似乎又在深思钟离先生平时怎么这么闲,沉默吃豆腐。

绫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让魈尴尬,另找了一个话题:“魈,你刚才说,我的剑太慢了,可我觉得我已经尽全力去挥剑了。”魈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向她反问:“你为何而练剑?”“我练剑,是为了能够成为贵族,重振衰落的神里家。”“那你可曾想过,自己为何而挥剑?”绫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没办法回答。“剑者,兵中君子也。但它仍未失去兵器的本质。止戈为武,武器的意义,就是用来以战止战,停止纷争的。剑应用来战斗,甚至用来杀戮。你的剑术历经多代人改良,剑术本身没有问题,你也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但你的剑,是君子之剑,而非杀戮之剑。这样的没有目的地机械地按照所练的剑招挥剑,自然不够果断。”这些都是魈千年来无休止战斗总结出的经验。“杀戮…难道非要沾上鲜血,为杀戮而出剑,才能变强吗…”“杀戮并无对错。只是让自己背负上罪业,去拯救别的更重要的东西罢了。我杀戮千年,背负上无数罪业,只是希望只由我一人背负所有罪业,让璃月万家灯火免遭苦难。”绫华没有说话,似乎在沉思什么,魈也低头吃豆腐,不去打扰。“白因【欲望】而挥剑,我因什么而挥剑…”“魈,我们继续吧。”

阴暗的洞窟中。荧胸前的衣物已经和皮肉一起被抽破。白用刚才的【试炼】告诉荧一件事——要想减少痛苦,只能绝对服从。白提出许多荧难以回答的提问,同时用鞭子逼迫荧给出自己满意的答案。最后一个问题是“我将你放下,你能乖乖听话吗?”荧毫不迟疑地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荧被放下,没有得到白的许可她只能原地瑟瑟发抖。“那么,我的贱奴,把全身的衣物都脱下,渴求主人好好地欣赏你骚得出水的身体。”

违抗命令的结果,荧刚才已经体验过了。起身脱下长袜与被打得破破烂烂的连衣裙,又将内衣与沾上些脏东西的内裤褪下,再次卑微地跪在地上。“请主人欣赏贱奴…骚得出水…地身体。”荧还不太习惯这样作践自己地说话,但白并不在乎。这种东西,以后习惯了就好。白拍了拍手,有一个同样赤裸的黑发女生不知从哪像狗一样爬出来,看她乌黑的头发,应该是璃月本地被白拐来的少女。

“云月,这是我为你找来的奴隶妹妹。从此以后,你们两个就是一对奴隶姐妹了,一人犯错,两人一起受罚,明白了吗?”

“明白,主人。”“明白。”荧紧接着那位被称为云月的少女回答,想了想要不要在语句的最后模仿她的【奴隶姐姐】加上【主人】二字,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贱奴荧。”“贱奴在。”“在这里,奴隶们必须守好母狗的本分,爬着走路。让你的姐姐教你一下吧。”不等白开口,云月行礼后就开始爬起来。

“妹妹,你要注意爬行的要领。小腿要直直地贴着地面,头部一直到腰部要一直保持与地面平行,屁股微微翘起,使下体小穴保持在身体的最高点。爬行的时候要先抬左腿右手,抬的高度和步子的大小也要合适,你跟着我的节奏就好。”云月教的很仔细,荧也学着开始爬起来。不过白可没有耐心,拿着鞭子在后面捡拾,身体不够直,鞭打;屁股翘得不够高,鞭打;腿抬得太高了,鞭打…

在昏暗的洞穴中,荧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只知道自己爬的膝盖都破了,一旁教导的【姐姐】云月也因自己做得不好被连累得全身都是鞭痕。白这个被欲望所支配的人,不会仅仅想要折磨少女。在荧的爬行终于能做到标准后,白让云月演示用嘴、臀肉和双乳服侍下身的肉棒。荧在一旁看到白将阳具放进云月的嘴巴里,还命令其不断蠕动嘴巴,忍不住叫出了声,这使她们姐妹俩又要遭受皮鞭的摧残。云月演示完后,白又命令荧来试着做。荧似乎有些抗拒,但没关系,白有的是手段让荧接受她不能接受的东西…

……

此时已是深夜,绝云间的某个山顶仍传来武器挥舞声与木棍击打在光裸皮肉上的脆响。绫华有好多次倒下时想就这样睡过去,但魈毫不留情打在臀腿上的棍子带来的我疼痛提醒绫华要靠着自己拯救荧。再次起身,绫华看见头顶明亮的满月。和荧一起去祭典游玩的那个夜晚…喜欢上荧的那个夜晚,月亮也如今晚一般皎洁呢。

“荧…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为她献上了自己的舞。以稻妻贵族的礼仪,女子一生只能为一个人献舞啊。”“但是,一定要杀戮吗…不敢想象用自己的手结束一个人的生命,从小受到的风雅教育,并不允许我做这样血腥肮脏的事情…不,为了荧的话,这些用来约束自己的东西,也应该暂时抛下吧…对,为了荧,为了荧…”再次抓起剑,绫华眼中看到的人并不是魈,而是白。他手上似乎沾着血。是荧的血吗?不能让荧再等了。就算赌上自己的姓名…在魈看来,再次起身的绫华已经不一样了。

“终于觉悟了吗。”绫华出剑似乎前所未有的果断。魈觉得要稍微认真一些才能闪避过她的剑招了。“破绽。”魈抓住绫华身法的失误,挥棍打向绫华右肩的位置。绫华却没有闪避,也没有格挡,而是收刀入鞘。魈先是一惊,而后又想起之前曾与某个稻妻来的流寇交手时,其中人所使用利用刀出鞘的爆发力出其不意的名为剑【居合】的剑招。绫华刀已入鞘,正蓄势待发,而魈手中的藤棍距离还有些远。这一次,魈有一种感觉,绫华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挥刀斩断自己的脖颈。不敢冒险,魈迅速抽回藤棍,做出防御架势。冰霜的刀刃斩段手中藤棍时,魈的耳朵还没有听到剑出鞘的声音。

“好快。”【决意的一刀】,连战斗了千年未停歇的魈也为之一惊。藤棍并没有起到阻挡削铁如泥的【雾切之回光】的作用,刀刃继续落向魈的脖颈。“风!”魈不得不用风属性神之眼的力量,扭转刀刃的方向,随后用手抓住绫华的手腕,将刀刃卸下,却还是被刀刃削下半缕青丝。绫华的最后一刀用上了所有的意志,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要斩杀自己视为白的魈。现在她已经失去意识,如果不是魈扶着,已经瘫倒在地上。魈抱着绫华,但无情欲的夜叉并没有好好欣赏一番怀中美人的意思。所幸与绫华独处夜晚的是魈,换做他人,无意识的绫华一定会失身吧…“这样的杀意…原来如此,【靖妖傩舞】吗。本以为你和那些习武的贵族没有区别,没想到竟以凡人之躯参透一二仙家神通的要领。今夜,就由我来为你护法吧。”

迷迷糊糊中,绫华感觉有人在为自己揉腿。本来高强度运动过酸痛的大腿小腿还经历过责打,在温柔的手指按摩下疼痛和疲劳似乎都消失不见,转过身来,本应被小打得满是红楞子的屁股与草地接触也没有痛感。缓缓睁开眼,太阳已经挂在天空中央了。如果荧知道自己由睡懒觉的话…

“荧!”猛然起身,在给自己按摩大腿的竟然是魈,绫华连忙坐在地上后退好几步。想起自己屁股上的异样,回头看去,内裤竟有被翻过的痕迹!顿时绫华开始为自己的贞洁紧张起来。“无聊。只是帮你上了下药而已。我对人类男女的情欲,没有兴趣。如果你不信,自己检查一下便是。”

绫华赶紧跑到草棚中,确保魈没有偷看后,轻轻拉起自己的内裤检查,好在并无异样。若是在此失身,那可如何面对荧啊…而且自己的屁股…被外人看到了…即使是无情欲的仙人也还是一件很害羞的事情。绫华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那个…魈,这件事情…”“放心吧,我不会沦落到如此闲散的地步。你还有要做的事情吧。”“嗯。昨晚用出那次居合后,感觉自己已经和以前完全不同了。谢谢你,魈,你教会我的东西,我凭借自己一生都无法领悟吧。那,我告辞了。”向魈行礼致谢后,绫华准备离开。“等等。”魈不知何处拿出一件看上去十分坚固的披风,“这个你收着。此乃仙家加护之物,可以抵挡一些刀剑,平时在山岭中穿梭时也能驱邪祛秽。放心,对于仙人来说,并非什么珍贵之物,就当,送给弟子的出师礼吧。”绫华笑了笑,没有拒绝魈的好意。“以后若在璃月遇到不能处理之事,亦可直呼我名。”绫华再次行礼,往白所在处而去。

幽暗的山洞中,荧正被雷电绳索绑在石柱上。白朝她身上倒了许多吸引虫类的油,让荧处于被电击和虫子撕咬的双重折磨下。荧在昨晚的调教中,虽然在鞭子的威逼下用双乳与双脚完成了对百的服侍,但仍不愿意白的阳具进入自己的嘴巴与下体。毕竟这可是荧最后的防线啊。因此,白给予了荧痛苦的惩罚,荧在电击的刺激下失禁,流下的液体碰到勒在下体的雷绳上,感电反应造成了更大的刺激。荧已经处于精神崩溃边缘,但自己的贞节,是为最重要的人守着的。“哦,这么快就来了吗。”一旁正享受着云月服侍的白一把将其推开,提好裤子站起,拿起了那柄【天丛云】。

“绫华…不要…你不是他的对手的…”奄奄一息的荧在用最后的力气,尝试提醒绫华离开。绫华披着斗篷遮住自己残破的长裙,右手紧握着腰间佩刀,每一步伐尽显沉稳,眼中似乎没有一丝畏惧。绫华走入山洞,看见仍受束被折磨的荧,面露心疼,随即转为怒色。“白。我来了。你做了好了觉悟了么。”好冰冷的语句。在荧的心中,绫华总是以善待人。但这次,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哼,我追求了一生的力量,岂是你这样的小丫头能比拟的?就让我斩断你的尊严,将你调教成和你这位姐妹一样的模样吧。”对于白的挑衅,绫华只以一剑回应。“好快…短短一天的时间,竟然有如此突破…”白用刀接下,两人开始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术比拼。“怎么回事,【天丛云】一定是比【雾切之回光】强,可在如此高频率的碰撞中,【雾切】应有些损伤才对…虽然她是实实在在用刀挡下了,但总是感觉有一部分力被空气分走了…”“不过,我可是【影】的弟子啊,你不过是她的臣民而已,你要如何接住天雷的一击呢?”白摆脱与绫华的缠斗,拉开身位后摆出蓄力的架势,竟有大量雷元素朝其刀锋聚集,不久后,那剑上的雷元素强烈得似乎能劈开空间。“从将军那里学来的武艺吗。”被束缚的荧拼命挣扎着身体,害怕绫华被白的一击伤到。绫华的神情却没有太大变化,甚至还将刀纳入鞘中。“居合吗…可惜,居合仍是比不过的雷电的速度的!”白举剑以雷霆之速冲向神里。

“神里流·万物俱灭。”胜负一瞬而定。随着白的头颅被冰爽切割而下,荧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终于能安静下来了。“荧…”绫华确认白死亡后,挥剑切断绳索将荧放下。荧全身的鞭伤与虫咬伤让绫华心疼,还有一些电击造成的不可视伤痕使荧精神恍惚,很快就躺在绫华怀中睡去。绫华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给荧穿上,在角落里发现了瑟瑟发抖的云月。云月带她去到一个地下密室,竟有数十具尸体堆放其中,腐烂程度各不相同。“这个畜生…不仅将如此多少女拖入深渊,还在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后将她们…”知道了白的恶行,绫华更觉得他死得罪有应得。这个山洞离轻策庄很近,这个魔鬼应该诱拐了很多山村中无知的少女吧…绫华很快去轻策庄找来了帮手,将荧和云月带回庄中治疗,地下密室中的遗体,也被妥善安葬…

“荧,感觉好些了吗?”绫华带着自己亲手熬的粥,来到荧的床边,一勺一勺地喂荧吃下。“嗯,好些了。绫华,你还是这么温柔呢。那天看见你那么冰冷的眼神,可真吓死我了。”荧笑道。“白那家伙的首级,与【天丛云】,我已经委托璃月港的外交人员连同白的罪行一同送回稻妻了。将军大人似乎非常痛心,将那柄剑也沉入了大海。”“哦,这样啊。绫华,你知道吗,我真以为我要一辈子做他的奴隶了…”“已经没事了,荧,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其实…如果做你的奴隶的话…应该会挺有趣的吧。”荧这话把绫华逗得脸直红。“绕了好大的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呀。”绫华扶着荧走出屋,轻策庄的梯田与瀑布都是在稻妻见不到的。“如果你找到了哥哥,我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我们就来这里安个家吧。”绫华很喜欢这里恬静悠闲的氛围。“那可还早呢。就此行的使命,我们还有蒙德没有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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