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之道
本文为转载,为Bellaris原创,如作者有误,欢迎更正
本文为《璃月秘闻》的后记
提示:本文涉及露骨描写,可能会引起您的不适

大约数百年前,提瓦特爆发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这场大战将分散在各国的尘世七执政都卷入其中。有很多人在那场战争中死去,似乎还包括几位最初被授予神之心的魔神。没有人知道那场大战发生了什么,有人猜测,是为了毁灭提瓦特的一个庞大势力,七国在天空岛的指引下联合起来,发动了一场史上最大规模的侵略战争。对于稻妻人而言,几位跟随雷神大御所建立稻妻的魔神在那场战争中尽数陨落,而雷电将军本人也性情大变,曾经母仪天下的她把幕府变为了追求永恒的工具,而全不在乎稻妻民生。在战争后,将军收养了两个孩子,将赐他们名为“黑”与“白”,据说那是在战争中逝去的将军好友的遗孤。雷电将军将两个孩子当作自己的徒弟抚养长大,教授小徒弟【白】无可匹敌的剑术,教授大弟子【黑】锻造神兵的铸造术。师兄弟两人成人后即离开天守阁各自闯荡,且都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名扬天下。直到有一天,【黑】造出了一柄堪称可以一剑劈开整座影向山的神兵,想要送给雷电将军以报养育之恩。此时的【白】已是在稻妻闻名遐迩的剑客,但苦于一直找不到配得上自己剑术的佩剑,已多次向师兄【黑】请求为自己造一把武器。【黑】自然念及兄弟之情,但离开天守阁时,雷电将军告诫过两人,从此两人之间不可再有联系,遂也无可奈何。【白】心中生怨,竟在【黑】进献宝剑之时杀人盗剑,连夜逃出稻妻。不知什么缘故,一向无情的雷电将军本可降下雷霆杀死【百】,却不知为何变得仁慈了起来,放任其逃出稻妻。不忍对自己养子下手的雷点将军把怒火迁移到了负责保护【黑】的社奉行神里家,不仅相关人员被问罪处斩,家主也为了平息将军怒火剖腹谢罪,不久后,神里家主母也郁郁而终。从此,神里家虽然没有失去社奉行,但地位已然一落千丈。

望着眼前的武士,神里绫华回忆起了小时候这件害得自己双亲含恨九泉的事情。神里绫华可以确定,眼前之人,就是当年杀害【黑】的逃犯【白】,并不只因为他亮得反光的银发与足以碾压自己与荧的精湛剑术,还有其手中佩剑上刻印的字——【天丛云】。正是十几年前,【黑】准备献给雷电将军的神兵。绫华和荧与其鏖战数十合,竟未能有一剑碰上他的身体。相反,【白】似乎有很多机会能给予荧与绫华致命一击,但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一剑一剑划破她们的衣物,时不时轻轻在两女衣服破洞露出的皮肤上轻轻划一下,他似乎非常享受这场战斗。荧在刚才进攻时被【白】用膝盖狠狠地朝腹部来了一下,已经疼得倒地不起,绫华也已力竭,只能用刀撑着地面让自己不至于摔倒,但以无力再战。绫华明白,被击败的下场并不仅仅是被杀死这么简单,从他之前的行动就能看出,被击败后一定会受到痛苦的折磨,再之后会发生什么,绫华连想都不敢想。

“哦,神里家的女儿吗。我本无意加害神里家,或者换句话说,我根本不在乎你们的兴衰死活。不过…今日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我不好好和你玩玩,岂是待客之道?”白发男子一边说话,一边将倒地的荧俘虏。其腰间神之眼涌出雷电之力,化作绳索,将荧的手脚连绑在一起,不仅束缚荧的行动,也用雷元素的力量满满吸取其元素能量,只不过是以一种十分痛苦的方式。疲惫的荧被摆在地上被雷电折磨得全身不住地发抖,白发男子转向绫华走去。“要结束了吗…不要…”向来稳重的神里大小姐在面对这样生死攸关的场面,也面露惧色。“神里小姐,接下来的日子…就由我来好好照顾你吧。”

时间回到三天前。稻妻使团已经在璃月港建好了大使馆,作为主使的神里绫华在璃月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在璃月港的这段时间,除了主持工作外,闲余时间跟随荧和一位名叫钟离的先生将璃月城玩了个遍,各式各样的小物件让绫华眼花缭乱,五味俱全的璃月菜也让吃饭时极为矜持的大小姐胖了不少。城内玩腻了,荧就想着带绫华去城外转转,毕竟璃月的高山流水也是来到这个美丽国家不可不看的景色。

“你们可到轻策庄去住几日,路途中可以游览绝云间与归离原,那里的却砂木林在黄昏下会与天际线的融为一色,曾是我最爱与友人赏景饮酒的地方。这两个地方听说还隐有仙家秘境,说不定,你们在那里能觅到一两仙家之物呢。”钟离是这样说的。“除了对价格的概念外,钟离对璃月称得上是无所不知呢!我们就去他推荐的地方吧,他觉得好的,那一定就是真的好!”贪玩的荧似乎有些等不及了,拉着荧去向凝光和刻晴辞别后,就以【考察璃月风水地理】为由,一大早就离开璃月港向归离原出发。凝光听说她们要去的地方,还特意给了望舒客栈的信物,让她们在客栈歇脚时能得到特别的关照。荧和绫华走到归离原时,正好是黄昏时。在路途中奔波劳碌的两人寻了处视野较好的山峰,两人席地而坐,看着钟离描述的美景,绫华靠在荧的肩上,丝毫没有在稻妻时庄重的样子呢。眼见天色渐晚,两人准备起身前往不远处的望舒客栈落脚,可就在归离原遗迹附近遭遇了麻烦。

“绫华,等等。”荧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其实,绫华也已察觉到了。是盗宝团。眼看在遗迹没有明显进展,这批苦于没有足够的财物缴纳供奉的盗宝团,准备打劫路过行人。不过看来他们是选错对象了。“碍事的家伙。”荧心中火冒三丈,势必要让这些妨碍自己与绫华幽会的倒霉蛋们吃点苦头。“绫华,你站在这儿不要动,让我来解决。”

“嗯,当心。”荧当即拔剑,这些家伙见荧没有神之眼,正放下警惕,数道雷光让他们倒下时脸上还留着轻松的笑容。“实验对象选错了!英雄饶命!我们这就滚!”见识了荧实力的盗宝团果断认怂逃跑。荧解决了这一小插曲后,回头对绫华笑了笑。“当心!”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出于对绫华的绝对信任,侧身闪去。再回头看,自己刚才所在的地面已被一柄利刃砍开,刀痕上还闪着紫色的电光。如果不是绫华的提醒,这道刀痕出现的位置应该是荧的背上。“好险…看来此人是个强者,竟然能在我没能察觉的情况下靠近我…”

“让我来帮忙吧。”绫华也拔出鞘中【雾切之回光】,这是荧在稻妻帮绫华找到的刀中翘楚。荧当然想在绫华面前好好表现自己,但眼下明显是不能大意的时候。“哦,真是把好剑呢。不过,在我的【天丛云】剑下,不过是把好一点的铁罢了。”那人从黑暗中拔剑而出,剑上的光甚至将他的银发都照亮。

回到当下,【白】手中雷电绳索发出的光离绫华越来越近,不想认命的绫华挣扎着想站起来,可这一切都是徒劳…“魈…”荧用最后一口气说出这个名字,【白】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但很快他就能看到了…“听召而来。”有一位黑发翠衣的少年,像是在一瞬间出现在【白】与绫华之间。“夜叉…你不是,不干涉凡人之事吗。”白似乎有些忌惮少年,往后退了几步。

“人间的事情,本应由人类自己解决。但是…你若是要伤害她…我绝不容许!”少年变化出一杆绿色长枪,向白刺去。白勉强接住,少年又是一通挥舞,打得白连连后退。白见不是夜叉的对手,一把抓过失去意识的荧,用刀抵住她的脖子:“不想她死,就别过来。”魈不敢拿荧冒险,随即停下。白见牵制住魈,将一卷地图扔给绫华:“三日之内,来这个地方找我。若是你没来或是有其他人来,她死!”说完,白朝地上扔了什么东西,顿时起了好大的烟雾。待烟雾落下,白和荧都消失不见了。

“你醒了。”绫华在一个简陋的小草棚下醒来。身边坐着的那位少年告诉绫华昨夜发生的不是在做噩梦。“荧…”“她被那个人带走了。早知如此,在那个人第一次踏上璃月,我就该杀了他。”魈似乎十分恼火。“荧被他当作人质,所以我不能去救她。你要在三日之内,去找到他们。”魈的话提醒了绫华,看了看床边摆着的那卷地图,似乎还没有被人翻动过。以魈的能力,不出十招就能击败白,但眼下限制诸多,却并没有使魈失去冷静。“只能靠我吗…但是我的剑…还不够锋利…”绫华知道,自己必须负责救出荧,但以自己现在的力量还远不远不够,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弱者才会看重武器的强弱。帝君即使手中空无一物,亦可降服众魔神。你称呼我为魈便是,接下来…我会帮助你变强。首先,让我试试你的武艺吧。”

……

“你醒了。”荧在一个幽暗潮湿的山洞中醒来。身旁站着的白与手脚上戴着的锁链让荧知道昨夜发生的不是在做噩梦。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绫华的身影。“魈把绫华救走了吗…太好了。”白似乎发现了荧的举动:“那个夜叉,我警告过他不准来救你。至于你那个朋友…看你们关系这么好,她一定会在三天之内来救你吧,到时候…就能让你们姐妹俩共同服侍我了。”白脸上显现出奸淫的笑容。荧听见白要伤害绫华,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的嘴被一个小球堵住,只能呜呜出声,嘴角还有昏迷时口中流下的唾液。

“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你需要称呼我为主人,并且必须服从我的任何命令。之后,我会用一些训练教会你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的小奴隶?”说完,白取下荧口中的口球,“我要杀…”白以一记耳光打断了,随后将口球又塞回荧的口中。“不能这样对主人说话哦,我~的~小~奴~隶!”白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他熟练地取出一条鞭子,每说一个字就狠狠朝荧的胸口狠狠抽一鞭。荧之前也挨过凝光的鞭子,不过那次是惩戒犯下过错的友人,这次是教训忤逆主人的奴隶,力度完全不可相提并论。荧被抽得扭动着身子,拉得束缚手脚的铁链连连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那么奴隶,你愿意告诉主人你的名字了吗?”白又一次发问,再次取下荧的口球让她说话。“荧。”向敌人屈服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但看见由准备塞上口球挥起皮鞭的白,选择了顺从。

“嗯,真乖呢。在正式训练开始前,我还需要确保贱奴荧听话。接下来,我会取下你的口球,但你除了回答我的问题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明白了吗?”荧许久没有回应,作为惩罚白又甩了一鞭在大腿上,荧急忙点点头。白取下口球,荧害怕被鞭笞不敢出声,白看到荧的眼中多了一丝畏惧,这才满意地开始对荧进行毫无章法的鞭打。

“你是谁?”荧集中于应对抽在自己全身各处的鞭子,没有理会。但很快发现,白手中的鞭子越来越快,似乎在惩罚自己的冷淡态度。“荧。”为了少受些鞭打,荧利落回答。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重的一记鞭子。“不对呢,我问的是,现在你是谁?”荧没想明白。在挨了十几鞭后,荧似乎想到了白想要的答案,在心里挣扎了好久,那几个字才与眼泪一起流出:“是奴隶。”白手中调教过很多奴隶,看到荧心防被破坏流下的眼泪,就明白这是她走向彻底服从的第一步。“我是谁?”“是我…呃啊!是贱奴的…主人!”“说的不够真诚呢。”“是贱奴的主人!”“你愿意做我的母狗吗?”“是!我愿意!”“说,你是主人的小骚母狗!”“我…我是主人的…小骚母狗…”让荧屈服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

订阅评论
提醒
1 评论
内联反馈
查看所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