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的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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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睛空万里,阳光普照,这天天气很好。在宁波的殷月巷里的儿童公园里,人很多,真是熙熙攘攘的,有许多大人带着他们的孩子去玩,里面还有电动飞机、滑滑梯、撬撬板等,场面很热闹,多么好玩呀!多么有趣啊!我看见两个小姑娘在玩。我走过去一看,原来她们是我的表姐妹,我叫了叫了声“姐姐”,就和她们一起玩。在当时由于子女多,大人们经济也比较困难,对子女的费用开支是有限制的。

这是一个风和日暖的上午,我到舅舅家时,我看到表妹正趴在舅妈腿上,裤子被脱到膝盖以下,里面还穿着开裆裤,开裆裤被扒开,整个白嫩又园滑的屁股露了出来,只见那小屁股,圆圆鼓鼓,白白嫩嫩,娇小挺俏,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害怕似的紧闭着,越发显得那细细长长的屁股沟引人遐思。 舅妈正用尺子打她的屁股,只听“啪啪”的声音,屁股蛋在空气里顶着凉风。她不断地哭说:“我下次不敢了”表妹的整个屁股被我看见,尤其是菊花般的屁屁更加显眼。屁股已经被打得红肿了。她看见我脸都红了。舅妈看见我对我说:“她和她姐姐偷了钱去上公园,还不承认,是霞霞告诉我的,我恨不得打烂她们的屁股。下一个打老大的屁股。”老大是我表姐,表姐十四周岁,瓜子脸儿,大大的眼睛,长眉如画,显得十分秀气。

“你是老大了,应该自己脱裤了,不要像妹妹那样。”舅妈边说边用尺子向上空挥了一挥。表姐穿的是用皮带的长裤,她解开了皮带,脱了长裤,然后颤颤惊惊地脱了短裤,露出了滚园、嫩白还富有弹性的屁股,屁股沟中间还有月经带,这说明她已经发育了,表姐就趴在舅妈的膝盖上,舅妈用打表妹的同样方法,先打左边的屁股,然后再打石边的屁股,当尺子接触到屁股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这声音响亮并且节奏整齐,打了一会儿屁股出现了粉红色,表姐哭着说:“别打我了,我屁股吃不住了。” “因为你是姐姐,就应该多打” “我有月经,肚子有点痛。” “这是你自做自受,不管你。”

她们打完屁股后躺在床上。我来到床前,姐姐用辫子扎我脸,我说了:“好痒呀。”我也摸了姐姐的屁股,姐姐说了:“好痛,别摸,我刚打过屁股。打屁股时是要脱裤子,我怎么大还要脱裤子打屁股,可真难为情,现在屁股是又肿又痛。”我好奇地问她说:“妹妹为什么里面还穿开裆裤?”她说:“妹妹才八岁,穿在里面又看不现。我参加工作以后,我出钱,让你和妹妹一起去上公园,用不着再打屁股了。你现在穿不穿开裆裤。”“我里面也穿。”她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摸了我的屁股说:“你打过屁股吗?”我只好说:“我也打过屁股,所以里面穿开裆裤,原来是打屁股方便。”

 过了几年,冬天渐渐浸入,城市的风忽忽的,刮着冷清。这时表姐参加了工作,她出钱和表妹、我再次去儿童公园,里面的内容多了一点,我们花钱租了游船,在月湖上玩了整整一天,我们玩得很开心。表姐开玩笑地对我:“你里面还开裆裤吗?”我害羞地说:“我已经长大了。还会穿开裆裤吗?”这句话引起我的讪笑。 我们玩着玩着忘记了时间,到了公园关门的时间,已经无法回公园了,押金也无法拿回。我们只好继续向前划行,不知不觉地划到护城河,这时天色已暗,我们离开市区,赶下几里河面,河边却有两座恶山,紧紧相对:那左边的叫毛草造;而右边的叫山下庄。

我在游船上,感到很害怕我从小胆子就小,妈妈吓吓我说了要打屁股,我就哭了。我们见已是晚上,只好到妈妈的朋友陈信华家里去过晚。晚上睡觉时,我被牛叫声惊醒。午夜醒来时,我看到窗幔被风高高吹起。有月亮,照着窗口的绿树荧荧烁烁地闪着珍珠色光芒。

次日,在陈信华家,陈信华有一个女儿叫陈燕君,她总是寸步不离地纠缠着我们。   她是一个穿开裆裤的女孩,两片通红的小屁股露在外面,像两片小脸蛋。她总是赤着一双脚,看见泥巴地上有一汪小水塘,先把它当成玻璃镜子,左照右照,照着自己脏乎乎的脸,仿佛不相信水塘中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她做鬼脸、吐口水乃至大叫,她要把水中的那个人千呼万唤叫出来。可是,那个人就是不肯出来,她失望透顶,用脚丫子去踩水,水花四溅,弄得她满头满身都是,可她却开心地对着我笑。我发现她总是用一些过激的行为引起我注意。她的妈妈、还有我们都异口同声地大声喝斥她,让她不要踩水,可她根本不听,只顾开心地踩水。我突然改口说:你爸爸讲故事了。这一招果然击中她的要害,她飞跑过来,乖乖听话地依在我们膝旁,只有故事才能让她安静下来。     

我们笑笑地看着她。陈信华给她讲了一个关于蚕豆的故事:我说青豆子是个心胸狭窄的小女孩,她一见别人倒霉就要幸灾乐祸地大笑,有一天它看到青蛙一个猛子扎到荷叶上,就一直笑,终于笑破了肚皮。幸亏边上有一个小裁缝,赶紧用针线给她缝上,从此,每一粒豆子圆鼓鼓的肚皮上都有一条难看的疤痕。她果然听得入了神,问我:你说的是什么豆?我说:是蚕豆。她就要带着我去看蚕豆是不是真的这样,我们牵着手来到篱笆外,麦苗返青、菜花如金、豌豆已经结荚了,蚕豆花却还在开着,结果我们没有找到一粒蚕豆。我建议我们摘点豌豆回家做汤吃,她犹豫地说,这豆是大牛家的,让人看见不好吧?我说没人看见。我们蹲到豌豆地里,刚刚摘了几颗,她一下子跳到田埂上,我不知何故,她说:你看,那边蚕豆花像眼睛一样盯着我们,什么都逃不脱它的眼睛,看得我心里害怕。我一看,可不是,每一朵藏在叶片下的蚕豆花都像一双双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眼白发青,好像还一眨一眨地,似乎在说:你们偷人家豆儿,我全看见啦。   

我们只好放弃做贼的打算,就和陈信华一家人一起到森林公园去。一路上,陈燕君尿急,快憋不住了。我说,你穿的是开裆裤,要尿你就尿呗。她却像大人似的走到蚕豆地深处,刚刚蹲下却又像兔子一样跑出来,她说:蚕豆花眼睛总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怎么能尿得出来?那么多的小眼睛呀,我恨不得用树叶把它们一个个全堵上……我就因为自己不听大人的话,乱拿了东西就被打屁股,现在屁股还是红的。我听着听着感到奇怪,陈信华就掀开她的开裆裤,对着她的俏嫩的屁股打了几个巴掌道:“不尿就打屁股。”她哭了起来,只好蹲下来尿尿。我们走向通向森林公园的大道,森林公园前面有一条小溪,一座小桥横跨在它的上面。走过这座小桥,是一片青绿的山坡,山坡的深处是一片密密的树林,我们慢慢顿步到了山坡上,走向森林公园,我们在森林公园里玩得很开心。三天之后我们回了家。

我们在陈信华家里住了三天,每发生的事,这也是我几年来过的最愉快的一个事情—我觉得自己心里盛满了诗歌、美丽和爱。我想,世上最干净的人就是那些害怕蚕豆花眼睛的孩子,和他们在一起,我情不自禁地想做一个童话诗人,像泰戈尔、冰心或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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