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逝
本文为转载,为阿刚原创,如作者有误,欢迎更正

杯中的酒是深红的,红得沉静,却被浮华的灯光照得透明。

酒可以让人凝神,也可以让人恍惚。

不知为什么我喜欢喝这种酒,柔绵、苦涩、无味;

也许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所以我时常啜饮她的泪,而不羁我醉。

与我相对而饮的不是她,没有她的宁静,没有她的奥妙;一付丽容伴我孤独地醒着。

她从S城来,她说她喜欢刺激,什么都听我的。

是的,我曾经不厌其烦地给她讲述SPANKING的美妙情趣,

但在SPANKING之外我们也许什么都心照不宣。

我给她注册了一个用户名,因为她常撒娇和依赖。

当她从我为引诱她而给她看的那些文章中,发现我在那儿叫做刚,

有人通过她的QQ“莫明其妙地骚扰”她时,

她娇嗔道:你真坏,把我引到这地方来,别人都拿我当什么了?

我说,那儿的人没什么不好,只是过火的不加理睬就是。

当我用手指轻摇夜光杯的时候,我发现她也正看着我。

我从见到她的的那刻起,就发现她那双眼睛特别乌黑晶亮,

此时闪烁着天然的,稍带一丝不解风情的光彩,我喜欢这种率真。

在交谈中,我有时漫不经心,她说到兴处还笑得无比灿烂。

而我丝毫没有受到她欢快的感染,只是偶报一笑以致鼓励,

象对待一个孩子般用很淡但也专注的目光欣赏着她的表情。

很快,我又想起那个在我心中的女人–衣袂飘飘,

满脸的冰霜、冷漠的眼神……在我心头的那片乌云里若隐若现。

“HI,你的烟”。燃烬的灰自然垂落于水晶般的缸体。

我就这么静候着她连说带唱,带着酒意透过了她的玉体,想到她的臀。

我看了一下表,很快切入正题。“知道今晚会对你做什么吗?”

玫儿见我面无表情地问,似有所意识,虽然在我昔日的导引下,她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但从她的坐姿看,还是显出一些不安,明亮的眼眸里有一丝局促飘过,

红唇努动着脸颊的红晕,是玉白里的红,还有两汪弯月般的酒窝,这使我很心动。

我知道我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回答!

我用了在网上对她的昵称:“妹妹(有时是玫玫),–”

“嗯?”她不知什么时候双臂笔直地撑在坐着的椅子两侧,

上半身前倾不易觉察地微微晃动着,星星一样的亮眼睛透出清纯的询意,

仿佛有些无奈地望着我。

我继续说:“你喜欢我要给你的刺激吗?跟你聊了这么久,你也该懂得SPANKING的意味吧。”

她点头,然后不出声地微笑,羞怯地对我说:“我说过我什么都会听你的,我想体验一下。”

哦,可爱的妹妹真的那么可爱、乖巧,虽然在网络相遇时常要给我出难题,撒娇,但这正是让我在烦闷中觉得愉快的原因。

看来什么也不用说,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份默契。

我用我在社区里得到的,那份特殊的爱—真、善、美……给了她一个很美的薰陶或者说是启蒙,并且告诉她SPANKING与性与暴力的区别,她看的第一篇就是《我心中的SPANKING》。但她很少用我为她注册的名去社区,那种未经充分的陶冶所以是我隐隐担心的,我是否掩饰了一份邪念,而用自已那非份的爱去蒙骗她呢。

不,我想我没有。因为我已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她也有了足够的尝试欲望。

出来,已是霓虹闪耀。

当她随我进入房间,亮灯后一派明柔,室内漾溢着一种别样的宁馨与详和。

我打开电视,寻找一档我最喜欢的节目《绝对联想》,

她取出一包瓜子,象模象样地偎到我身边磕。给我我不要,我沏茶呼烟。

当电视里每出现四组字或词时,她总是胡猜乱测,被她气得七窍生烟。

我偶尔说错反被她数落,不免没胡子吹干瞪眼。

我发狠道:“是不是屁股痒得厉害,想早点挨打!我给你记着呢!”

她一时语塞,不知怎么说。待我回神,她搂住我肩膀:“你说你爱我的嘛……”

我自知必须摆脱这种状况,不能再象网络中那样,

因为宠爱而哄着她了,毕竟我将给她屁股留下深刻的教训。

我站起身,指着卫生间命令:“先去洗澡!准备挨打。”

语调不重但很有威慑,“不许费话,快去!”

她好象变得很懂事似地,居然一声不吭,悉悉嗦嗦地取了好一会睡衣什么的,低眼进去。

等她关上门,我已经听不清电视里在叫嚷什么,我知道在网络中虚拟的一切都将在今夜发生。

她在S城念大学,我这是离她故里不远的一个小城。

因了一份心情,我们从普通的网友发展起来,渐渐无话不谈,甚是亲密。

自从我发现她有SPANKING的意念后,更是如火如荼。

但是玫在我眼里永远是一个天真、热情奔放的女孩,我渴望的那种带有神秘意味、带着某种难以解脱的眷恋、以至隐晦也无妨的神圣洗礼式的SPANKING,象每晚我流放自我时深深刺痛我的月光一般,虚无、飘渺……冷漠无情地挂在天边。

我拉开窗幔,似怕那高挂在天边的月儿不再是我的希望又合上了。这一刻的悲哀和凝默唯我心知。

“阿哥,我好了。”玫出来了,她的声音出奇地低柔,真的象犯了什么错似地,兮兮可怜。是她自带的浴袍,很宽松却又不臃肿,很性感轻薄地曳在大腿处。

“过来!趴这。”我坐在床的顶端,指了指我横搁的腿,不用多说,我很威严。

玫活灵活现的身子开始僵硬,眉眼低垂,嘴巴想咕哝什么。

我根本不加理会:“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不想打是吧?!”

她屏了一会看了看我,终于说:“好哥哥,你说过会轻点的”。

“我是说过,但我也说过轻重有一半就在于你自已。是不是要我抓你过来啊?!”

我又拿出一把竹尺搁到近处的桌边,随手关了电视,调节了一下灯源,房间瞬时宁静谧暗。

当她被迫顺从趴下时,我顺势摁下她的上身,掀开睡袍,饱满的屁股被一条掩不住的粉白色内裤紧裹。

“怎么?要打你屁股还敢穿裤衩?拉下!”

“我从来就是这样的嘛。”

“我让你自已拉下!”我不容她迟疑。

玫反过手来探摸到裤腰开始往下褪,在我眼皮底下将粉润的屁股袒露出来,由于拘谨只露出一半屁股。

落地灯的光晕正好罩着她玉白的屁股,格外光洁、鲜明。

她的身体温热,有一阵淡淡的体香。

在她欠动身子时,我有意无意地发现她没有系乳罩。

我重又将她上身压在我的臂肘下,不急不慢地将已绑在她臀下的粉白裤衩往下撸。

至此,她的屁股就算彻底暴露在我面前,我用另一条腿压住了她的双腿,

就这样,夹住她的屁股,轻抚一下立马就扇了一掌,紧接着噼啪、噼啪!

忽紧忽慢地照着她圆满的屁股打,下手不重、但也不轻。

她的身子稍微震颤,但她也许知道,不允抽手抵挡。

我揉住她白里泛红的屁股,“疼吗?”

“嗯,疼~”她点头示意。

我又照屁股扇,“这疼能记住吗?”

她或许不解,唔了两声。啪啪又是两下重的,打得她屁股上的肉微微直颤,

“说啊!”

“唔唔”,她终于抽泣了两声,“记住了,痛啊……”

我一边打一边问:“你倒是再跟我说说你怎么又逃课,考试又怎么不好了,你该不该打,……”。

她在QQ里把这些当作趣事向我宣讲,既是对我的挑衅,又是向我认错的依据。

我从桌上取下那把恭候着的竹尺时,她并不知道。

当她屁股得到不一样的痛时,“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我全然不顾她开始扭动的身体,将她压得紧紧的,竹尺在她屁股上嚓啪嚓啪地响。

体会得到她真是疼得厉害了,估计单独一尺下去,还可忍受,可是一下接一下的痛连绵着,汇聚在痛处。

“啊呀~~~,哥、哥,好了哇,痛死我了,我、我吃不消,再也不敢了呀~~”

在爱如潮水的尺子击打中,玫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哀告着,被按捺住的身体开始费劲扭动。我捂着她己经通红的屁股,从她得到些许松懈后转过来的的脸上,看到了泪花儿淌下;

“以前挨过打吗?”我很轻地揉着她的屁股问。

“没有”,她抽出一只手擦着泪花。

“还要再打吗?”我轻柔又带点厉色地问。

“不要”,玫可怜地摇了下头。

“不行!”我挪动一下身体准备重新将她摁下。

“啊?”在QQ上她常用的这声无奈叹问,此时显得特别生动。

“不要了啊……”没等她求完,我一时性起重又将她身子捺伏。

玫光裸的屁股翘好在我面前,如一帛美玉诱人雕琢。

我一手把着她的屁股,一手用竹尺晾在她屁股上,有一会没打,感受她屁股的惶恐,这份羞怕在我眼里是一种极端的美。

然美总是给人带来忧伤的,正如眼前这屁股因为美而忧伤着,因为伤痛而让人觉得心痛的美。

我的竹尺稍有动静,她的屁股便不安耸动,等我啪嚓又是一下时,她嘴里呜呜地发出了痛的喘息。

然后那么无助地、哀哀地等候已知的疼痛–在将知未知的时刻落下。

屁股上东边日出西边雨,而竹尺道是无情却有情。

这种有节奏地的,有时甚至是舒缓的,然而又沉重的飘忽,

使那充盈了红色印痕的玉臀不知所措,往往在急促的颤粟中起伏不平

在玫失控地低吟浅叫间,我不时调整好她的体位,帮助她平息下屁股的惊恐。

我想,这样的刺激够她受的了,

因此,不时停下手中竹板,察看她那受到这般委屈的屁股,轻抚细摩。

玫转过身来,无言呜咽,环抱住我,

将脸埋在我肩颈脸颊处好久,呼出的热气和着冰凉的泪,

如此地小鸟依人让人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酥软。

我们都没有过多地重复网上打趣时的语言,因为这是真实的考验,

心灵在此刻已是如梦似幻般地息息相通。

她的喃喃低语,使我觉得成功地扮演了我应该扮演的角色,

我似真似假地说道:“以后还敢这样吗?要不,再打!”

“不不不不、不。”她连说了一连串“不”后,竟然笑了,

笑意里娇情掩饰了羞涩,只剩下一丁点刁蛮。

我脸一板:“你以为就这样完了啊?不会这么便宜你的。”

“啊?还要打我啊?唔”玫闻言花容一变,那股子撒娇劲又起来了,搂着我蹭蹭磨磨地,“人家屁股都这么痛了,哥,你真狠心啊。我真的不要了嘛”、

“我下次不敢了好不好?”

我看了看她,盯住她的眼,一本正经地训道:“知道下次不敢就好。不过今天还是要打。”、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那时我没有细想,令她下次“不敢”是指什么,似乎也不需要。

(但过后,我的SPANKING邪欲,偶尔在思考中冲突,我为自已找到了一个牵强的理由,也许是为了让她经过这次教训,下次不敢再存此念。直到有一天晚上,我透过人间艳俗的夜光,望着天上那轮明月,猛然得到一个启示,我这样想是自私和无稽的,甚至有些猥琐!那么我呢,我打过之后,我会得到什么教训呢,我的邪念怎么去除呢?!SPANKING不是一种游戏!!不是随意索取!!!我听到有一种声音在朝我怒喊,你想吗?你一定要吗?那么我可以让你打,就算打得体无完肤,我也绝不哼一声!这样够了吗!!!!!温存的月儿变了脸,愤怒地盯视着我,打破了我内心的洒脱和自信。神圣是不可轻易冒犯的,她不会惩罚你,但会让你的心理自动失去平衡,令你虚脱。)

温存和训诫过后,我依然很不客气地命她:“转过身去,趴在床上。”

我移来两个软枕,堆放在将要让她翘起的地方。

玫情知逃不过这顿打,蹶着嘴识相地趴上去,并随着我的指示挪动着屁股。

我见她趴好后,两只手不自觉地垂放于大腿两侧,

我温和而不容置辩地让她把手自觉地交叉于腰背之上,

这姿势使玫美丽浑圆的屁股更显突出,我俯身将她的睡袍撩起;

接着我告知她这顿板子是考验她是否服打悔错,如稍有违抗,马上绑起来,要把屁股打烂。她埋着脸吱吱唔唔,这番吓唬使她服服贴贴,屁股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使用的仍是那把说宽不宽,说窄不窄的竹尺,

由于挥舞的空间大了,玫的身体又失去了制约,

我发现玫待打的屁股在畏缩中轻微地蠕动、抽搐着。

我没有立即将竹尺抡下,而是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点拍,然后一下劲抽!

捉摸不定的痛,使她挡又不敢,嚷也不是,被打得屁股直弓。

但在低沉的喝令下,只得将痛上加痛的屁股哀哀归复原位。

随着记数的增加,伴着一声痛抑住的哀叫声,她的手再也摆不住了,直伸在屁股上拂动。

仰起哭脸看着我,手半撑住身体,见我冷酷地示意她伏下时,她哭着坐了起来,嘴里含糊其词地求饶。

我责令她伏下,见她迟迟不愿转身,我放下刑尺,

面无表情、但用能让她感受得到温暖、而又似乎不可抗拒的动作,扶住了她的肩膀,

让她慢慢伏下身去,让她的手放在耳边发际。

我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惩罚,惩罚就是一种强制,一种你无法逃避的痛苦事实。

而让你表现出甘愿受罚的态度,不加束缚、自已强制自已来接受这份痛的责罚,

恰恰已是最宽爱最温暖的体罚。

玫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SPANKING善女,她双手紧紧抓住铺得展平的白床被,

高耸的屁股由于紧张,一绷一弛地扭曲,忍敖着最后的剧痛。

当她确认啪嚓声已经停当,侧起绯红的屁股,抽泣着低眼不再看我,也不作声理我,

十分委屈地起身抹了抹屁股后面刚落下的睡袍,拉起被子铺开。

我又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抽出一枝烟来,透过摁亮的火苗瞥去,

发现她一付既委屈又生气的缄默模样,很是叫人怜爱。

我似乎很轻松地吐出肺里的烟霾,静静地看着她掀被时,同样不理会那把尺的坠落,

这一刻,有一种真正的疼爱透彻我筋脉,在全身悄无声息地弥漫。

我进浴房洗澡时,躺了良久。

整个人感到有些虚脱,

感觉很像发了一场大火过后对心爱的人造成伤害的那份悔恨之情,

发泄过后的轻松却造成另外的郁闷无力!我无力思考。

但是玫对我来说毕竟是新鲜而诱人的,身体内部惑动着一份别样情怀。

这晚,我们同睡,她侧着身子对我的问候久未应答,

我也就没再哄她,因为我还想宁静一下,我在床头坐了很久。

她无声地转过身子,依偎过来,

星星一样的眼睛纯净中有些迷朦,在我眼里好象一下子成熟了许多。

我钻进被子搂过她,抚慰着她无罪的柔臀,在爱抚中入梦……

第三天,玫走了。我象送走了一朵云霞,

我忘不了她与我在床头忘了昨夜屁股痛的欢快劲,

以及讲到伤心事的那份落寞与学着思索时的沉静,

一切都在无言的感受中散发着快乐。

一场游戏一场梦,但谁能说生活并不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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