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公主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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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亡国公主 2》的后记
本文为《亡国公主 4》的前篇

第十章 椒房殿(上)

我回到宫内,有件事情思来想去总觉得怪异“叮当,让刘石进来。”

骆以民的手脚很快,见过他后的后日刘石便进了漪兰殿,咱们主仆两合演了一出戏,让刘石救主有功,成了漪兰殿侍卫首领。

“公主!”刘石跪在地上。

“刘侍卫,本公主托你转告骆大人,本公主想找个女死士的事如何了?”

“骆大人已挑了好几个,但骆大人说要将人送进奕王府可能有困难。奕王很是谨慎。”

经过这些日子霍瑜的查访,发现匈奴对军机十分保密,中央军虽为阿尔古所掌控,但知晓追杀大晋遗族的军队走向者只有两人,一是呼延安铎,二便是军师,呼延苍。所有将领,都是出发前收到密函,才知道行军路径,而有任何消息也皆由呼延苍以密函亲自发出。

“恩,这几日本公主想著,若是以婢女身分,进了府恐怕也没用。那几个死士你觉得有没有奕王看的上眼的?”

刘石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后说“公主,奴才觉得,从死士中挑选十分麻烦,到时还制造个假身分,若能由官家小姐当中挑选,是不是…”

“唉,这本公主也知道,但得有勇有谋,还得忠於咱们…这人该往哪找?”我撑著头,想了一会“刘侍卫…先,查一查我们亲近的臣子中,是否有可用的女子。”

“是!”

刘石刚要退下“尤其是,”我忽然想起…“郑寅的女儿。把她的背景仔仔细细查清楚,那女人稀奇古怪的。”

不一会,宫女小翠捧著一盘刚蒸好的甜馒头,她放到榻上的小桌子“听叮当姊姊说公主在筵席上没吃好,便备著公主爱吃的小馒头”她转身瞧见榻上摆著水灯“公主怎麼没放水灯?奴婢这两日悉心给公主做的,公主不是最好放这了吗?”

被她这麼一提醒我倒想起“方才被那群女孩的香粉给薰的。都给忘了”我站起身拿过水灯,又抓一旁燃著的烛台“我这就放去!”

一群宫女太监跟在我屁股后头跑著,我停下脚步“去去去!通通在这等我,我自己去!不许跟著!”这几日东奔西跑,又思这想那的,伤透了脑筋,实在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暂时不想任何人跟著,我撇下他们自己跑到湖边去。

我将点燃的水灯,放到水面上,双手合十轻轻念著“一愿为大晋牺牲之官兵将领能够安息,二愿父皇、太子、九哥一切顺利。”我深吸了口气“三愿…”

“愿什麼?”呼延安铎从旁走了过来,我看他满脸通红,似有醉意。

“皇上怎麼…这般鬼祟。”我恼怒的说著。

“什麼鬼祟”呼延安铎挨著我坐了下来“朕刚想回宫经过这里听到有人喃喃自语,以为是什麼刺客,才进来一探。”我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又看见他神色自若心想应该没有听到我许的愿望。“皇上…听到什麼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就听到什麼怨的,你怨谁啊?”

“什麼怨!”我松了口气“是许愿,放水灯能祈福许愿,皇上不懂吗?”

“懂”他半闭著眼“朕放过一次。”

我有些惊喜“匈奴也放水灯吗?”

“不,朕,是在大晋皇宫里放的”

我想起郑寅说过呼延安铎在大晋当过人质,我没有回话担心出错,只是点点头。

“朕,在大晋皇城内待过一年。公主不知还记得吗?”

我摇摇头,他独自喃喃自语“那也是,你当时年幼。”他的声音有些落寞,而忽然间我也有些心酸,心想,不知道那一年他是如何渡过的,虽不知细节但想当然耳,一个匈奴的太子到汉人的皇宫里当人质,就算不落魄,也十分寂寞、害怕吧?

我拿起另一盏水灯,看著他,想要让他开心点“皇上!你放个水灯吧?”

他笑了笑,接过我手上的水灯,点了火“皇上还得许愿”

“愿,有朝一日朕能抱得美人归。”他推开了水灯,眼睛却紧紧盯著我,我一时脸红,想转移话题,随口便回了句“美人…不就在那昭阳殿里吗?”

他笑出了声“谁?火球吗?”

我狠狠咬著牙,暗骂呼延苍多嘴,可看呼延安铎笑弯了腰,我噘著嘴说。“皇上纳她为妃正好,省了宫中烛火钱”

“哈哈哈哈”呼延安铎闻言大笑,我也在一旁跟著笑弯了眼。

御书房内呼延安铎沉著脸看著奏章,午膳后被传召进宫的阿尔古,就这麼立在书桌旁,已有一个时辰,而呼延安铎都没有开口说话。

“大…大哥”最终还是阿尔古忍不了开了口。

“嗯?”

“阿尔古知错了,大哥莫生气。”

“错什麼了?”

“阿尔古…回宫后没有先来面见圣上,还无旨就将太医带出宫,惹得群臣非议,让大哥难为。”几日前在朝上,呼延安铎为了阿尔古是竭尽全力,安抚了一波又一波的批评,阿尔古从那时就知道难逃此劫。

“就这样吗?”呼延安铎见阿尔古停了下来,说了句。

“啊?”阿尔古一脸茫然,呼延安铎没有理会提起笔,又低下头。

“大…大哥…大哥别这样,提点题点我吧!”

“看来你是忘得一乾二净,乙奴没给你说,宴席上你借酒装疯当众调戏郑尚书的千金吗?身为骠骑将军,舅舅尚未入关,你就是整个中央军的表率!朕昨日还说你是大元臣子的典范,你这等行为是当众给朕难看!”呼延安铎不温不火的说著,这让阿尔古更加害怕了。

他低著头“知错了,再也不会了。”

“吴虑!”呼延安铎一声令下,候在外头的吴虑推开了门,两个小太监竟搬来长凳,凳上摆著那紫檀戒尺。

“大…大哥…这…不好吧”

“不好?你是觉得,错不至此还是大哥不够资格?”

“不…不是…”

“规矩”呼延安铎淡淡的说。

呼延阿尔古看著胡言安铎脱下外头的大袍,只剩下见简单的窄袖曲裾,他卷起袖子,明了大势已去的阿尔古只好自己安分的趴上长凳。

呼延安铎看著阿尔古“需要让人进来替你提醒提醒规矩吗?”

阿尔古一咬牙,将手背到身后,褪去了亵裤,卷起袍子,一个大白臀便暴露在空中。

呼延安铎惦了惦手中的戒尺,忽然想起上回揍了清依,这戒尺是对她来讲是过於厚重了,该给她造个她专用的。

呼延安铎抬起手臂,戒尺夹著风,啪的一声重重拍在呼延阿尔古的臀峰。阿尔古疼的躬起腰,嘴里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却听到呼延安铎从鼻腔发出的一声“嗯?”

听到那声音,他咬著牙赶紧趴了回去,嘴里连声说著“知错了”好在呼延安铎没再开口加罚。

呼延安铎看著那板子印已从转为深红,又举起戒尺啪的一声,整整齐齐的印在那红印下方。

阿尔古紧抓著椅脚,心想,啥刀伤枪伤没捱过,为什麼这大哥的戒尺还是疼得令人发狂。

呼延安铎又停了停戒尺见阿尔古重新摆好姿势,才又拍了拍他的臀,接著那板子就犹如雨点般落下,那肉掀起一波波的涟漪,而呼延安铎的板子缓慢的一遍遍,拍过那两片臀办,臀办就那麼由白转粉,又由粉转红,阿尔古咬著牙死熬著。

我同叮当来到了御书房,见吴虑守在门外。“公主万安”

“起身吧!皇上得空见我嘛?”

吴虑神色尴尬,摇了摇头“阿尔古将军在里头呢!公主可要等?”

“好,我等吧。”

“公主要不要退到一旁,有屋檐挡著,省的热著。”

“嗯!”我拿著帕子擦了擦汗,拉著叮当站到了屋檐旁,身后那片窗子里头便是呼延安铎的书房。才刚往这站了一会,我就听见里头传来了感觉上死死压抑而又不小心发出的呜咽声。

我东瞧西瞧,却不见任何人,静下所有动作来,才发现声音是从窗后传来,趁著众人不注意,我后退了两步。看见那窗子没有密合,轻轻用手指推开,我就见到呼延安铎的背影,他手上抓著那只万恶的戒尺,后腿边一个男人趴在长凳上,我见那臀已经红得发亮,我吓得缩回了手。

整理了一下情绪,方才吴虑说了,阿尔古在里头。我止不住好奇又推开了那窗子,一会慢慢阖上,我捂著嘴掩住笑意。

“公主笑什麼?”叮当问。

我摆摆手,拉著叮当又推开了那扇窗,将叮当推到了窗边,她瞧了一眼,脸便红了起来,赶紧弹开“公主你!”

我捂住她的嘴,却差点笑弯了腰。

忽然,御书房内静了下来,我隐约听见呼延安铎喝斥了几句。良久,阿尔古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出来。吴虑见阿尔古出来赶紧上前招呼,又转过身对著我说“公主稍等,奴才这便去通传。”

阿尔古黑著脸看著我“安城公主以前不是不屑於皇上吗?怎麼跑来这求见了?听说公主很爱置喙朝政啊?”

我抬了抬头,走近他“安城怎敢置喙朝政呢?不过是皇上召安城来这的,安城不敢不从,怕,抗旨,会挨板子。”我挑了挑眉,脸带笑意。他本来黑著的脸忽然瞪大了眼“你!”

我又往他身边靠了靠,轻声说“将军要是不希望挨打之事传遍这长安的大街小巷,就千万别惹本公主。”

吴虑正好走了出来“公主可以进去了。”

“将军,本公主先进去面见皇上了。”我假装温顺地的弯了弯膝盖,用那甜腻腻声音的说,转身进了御书房。

第十一章 椒房殿(下)

我笑盈盈地走进御书房,呼延安铎已端坐在龙椅上,低头看著奏章

“皇上万安”

“起来吧,啥事情那麼高兴?”

“没什麼,早膳时皇上不是说了,女孩子多读书才是好,允清依到御书房内看书,这会正无聊,便来了。”

“那公主请便吧,朕还有奏章要看。”

“是!清依不会打扰皇上的。”

我走向书柜,随手拿了本<老子>,站在书架旁胡乱翻著。

我一直十分在意郑寅所说「密道」之事,捎了密函寻问太子哥哥后,太子哥哥的回覆令我惊讶。

密道是大晋建国的开朝太祖所建造,只有历任皇帝能知晓正确位置。据说总共有好几十条的密道,各自通往不同去处。

有的从皇城通到长安城,有的从长安城通到城外,甚至有通至关外的。

之所以会是据说,便是因为到了咱们皇祖父时,就只传下,皇城至长安城的逃亡密道。

其他密道是否真的存在,并无人知晓,而父皇所知皆为先皇所传。父皇推想,应当有一张地图是完整记录密道的,但父皇从未看过。

也就是说这密道是有可能存在的…

我心想,既是皇帝尚能知晓的秘密,那最有可能的三处,一处是御书房、一处是金龙殿、一处便是藏书阁。

金龙殿我尚且不想踏足;藏书阁,守备森严,无旨,不得进入。

那我也只能从这御书房下手了,我拿著<老子>左边看看右边瞧瞧,却毫无头绪如何进行?

或许是动作太过明显,引起他的注意。“身上长虫呢?看书也不安分!”

我吓了一跳,转过身对他傻笑了两下。“你对老子有兴趣?”

哪里有兴趣了,本公主连幼时必学的孔孟都一知半解的,更何况这<老子>。

“就是随便看看”我赶紧改变了策略,拿著书坐到对面的榻上,找个舒服的位置好好考察一下那里可疑,在趁著他不注意一次翻找,总比这样鬼鬼祟祟来的俐落省事多了。

我看他刚又想要开口,起奴便走了进来“皇上!宗正寺来人求见。”

“恩”呼延安铎应了声

一名官员领著两个太监走了进来,跪到地上“宗正卿,贺祥叩见皇上,皇上万福!”

“起来吧!可有事?”

“臣是来请皇上旨意,大阙氏与夫人入宫之事大抵已安排妥当,但这住处,皇上可以有安排?”

“你们打算怎麼安排?”

“回皇上的话,夫人那到也简单,但中宫皇后依礼该住在未央宫。”那人回话。

我闻言,捏紧了手上那本书,看著呼延安铎,我发现他也看了我一眼。

贺祥似乎察觉异状,接著说“臣知道,公主尚住在漪兰殿,若公主不想迁殿,那也无妨,皇后应当入住正殿,椒房殿,不须公主迁殿”

我闻言,举起手,就把那本书往那官员身上砸去“大胆奴才!”我站了起身,手指著那名官员骂

“清依!”呼延安铎喝斥了声,而我继续骂“狗东西!竟敢要动孝肃皇后的住处!”

“安城公主!这是让你胡闹的地方吗?”他喝斥了声,御书房内内外外全都跪了下来,齐喊著皇上息怒,而叮当也跪到了我脚边,她悄悄拉著我的衣角说“公主!有话好好讲。消消气。”。

我并没有理会她,转过了身子正对著呼延安铎“我不准你动椒房殿!我要你保证不动我母后的住处!”

“什麼我我你你的!规矩呢?”他的脸黑得很,瞪著我,而我当下根本无心思顾及他的脸色,只一心一意挂念著椒房殿,见他不肯像我保证,更加恼火。

“呼延安铎!你要敢动我母后住处,我便跟你势不两立!”

碰!一声,他那双粗糙的大手重重拍在桌上,桌上的笔墨跟奏章东倒西歪。他咬著牙,我听见声音从他牙缝间挤了出来,听起来十分阴沉可怕“起奴!传板子!安城公主以下犯上,重责三十!”

太监听到呼延安铎的命令,站了起身,架住了我。

“皇上!皇上!公主年少冲动,失了分寸,皇上再给公主一次机会吧。”叮当跪在地上嗑著头,一边哭一边说著,听了叮当的话,他似乎有些动容,有看向了我,而我不愿服软,抬高了下巴,瞪著他。

“不知分寸?朕今天就教会她。起奴!”

太监搬来长凳,两三个人七手八脚地将我按上了凳子

“皇上!皇上您饶了公主!”叮当不停地嗑头求饶“叮当!不许求他!不许求他!”我一边挣扎著一边怒吼。

起奴站到了我后方,反手便掀起我的襦裙,我倒吸了口气,即使亵裤仍在,但我还是觉得十分丢人,紧咬著唇,更发狠的瞪著呼延安铎。

太监似乎刻意要让我见到搬,手捧著竹板,绕过我的面前,我瞧见那竹板比上回挨的戒尺要厚上两倍,一时间,心跳加速,抓紧了凳子边缘,我暗自下定决心不会向他求饶。

啪!板子在身后眼睛看不见,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心理准备,那竹板就夹著风,重重砸到我的臀峰,

那竹板与呼延安铎的戒尺全然不同,砸下时,一阵火辣漫开来,那瞬间我也感觉到唇上一股血腥。

我挣扎了一阵,直到我停了下来,起奴才又举起板子,这次,板子接连抽了下来,我耳边静的只剩下那竹板拍著肉的声响,和我厚重的喘息声。

起奴肯定是故意的,板子下下都集中在那最顶点的臀峰,酸麻感一阵接著一阵,紧接著就是那钻心的疼,一下接著一下叠上来。

我紧抓著板凳,感觉自己的指甲都该刺入那木凳,额头也开始冒出了冷汗。我抬眼瞧了一眼站在桌后的呼延安铎,目光对上的那刹那,他移开了目光,背过身去。

起奴的竹板啪的一声拍到了我的大腿上,那瞬间,大腿根部传来狠狠的刺痛,我终於忍受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哭叮当更著急了,她跪爬到我的身边“公主,认错吧,给皇上认错。”

我不管叮当的劝说,只是号啕大哭著。

“停”我哭闹中没有听到他那声令下,“知错没有?”我依然哭著,叮当贴到了我耳边

“公主,您快说,说错了,就说句错了,皇上会放过您的。”

我一边哭一边吞吞吐吐地说出叮当让我说的话。

“把公主抬回漪兰殿。”我听到他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

直到御书房恢复了平静,呼延安铎才对宗正卿说“你既说未央宫是中宫皇后之住处,那就等立后大典后再说吧!朕想,华清宫或华阳宫都挺好,也一直有人打扫著,省得麻烦,您安排吧,看是让她们俩同住,还是分开都行。未央宫之事等立后大典后再说。”

夕阳西下,入秋后的夜晚总是这样微凉,叮当关上了漪兰殿的门,走了出来“姊姊怎麼不在里头陪著?”吴忧向前来问。

“公主的脾气你不晓得吗?现下受了委屈谁哄得了?想想从前,也就只有靖王哄得住了。所以我想著,先让公主自己静一静。”叮当叹了口气。

“公主的伤不用宣太医吗?晚膳也没用,怕伤身!”

“公主不会让看得,一会我再到太医院去跟太医口述,要点汤药就行了。”

叮当和吴忧正说到一半,便听到外头太监宣「皇上驾到」,赶紧跪了下来“皇上万福。”

“起来吧!你们公主歇息了?朕去看看!”呼延安铎没有停下脚步,不停往前走

“皇上!”叮当跪到了呼延安铎跟前“奴婢怕,公主尚在气头上…要是又出言冲撞了皇上…会惹得皇上生气。”

“朕,不会生气的。”呼延安铎淡淡的说,抬脚便进了漪兰殿。

我趴在床上,泪止不住的流,额头满是汗水,唇也破了,不需要铜镜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狼狈不堪,见到那熟悉的身影只身推开我寝殿的门走到我面前。我不愿理会他,他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到了我的床前。

“还疼吗?”

我看向他,他望著我,一脸心疼,紧皱的眉,让那双鹰眼更加深邃。

他手摸上了我的脸颊,我想推开却不敌他的力量“猫哭耗子!不是你让人打得嘛!”我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委屈地哭腔。

“朕说过,漪兰殿内你要怎麼闹,朕可以不管。但你在御书房内这麼多人面前,这般无理,冒犯天威。该打。”他淡淡的说,强壮的手臂紧紧扶住我的脸逼我看著他,他指责著我的错误,但眼里没有怒火,只有满满的无奈。

“那是我母后的宫殿,谁都不许动。那是我母后的!”我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宗正卿就是说了句,未央宫是中宫皇后的住处,你就如此激动,朕发话了吗?”

“长乐未央,长乐宫是皇上的住处,未央宫是中宫皇后的住处,意在期许皇上夫妻能够长乐未央,这也是礼制,全朝上上下下都会要你这麼做的,你能不从吗?”

“你也知道朕有所为难啊?”他反问著我

“那我做你的中宫皇后,你是不是就把这未央宫留给我!”激动之下我大喊了句,这话让我们俩都吓了一跳,他盯著我没有说话。

良久“你胡说什麼…”

我自己的话令我红了脸颊,而他的反应更令我无地自容,恼羞成怒下,我抓起一旁的枕头,就砸到他手臂上“走!你走!无赖!我不要你在这!”

叮当听到裏头的吵闹声,匆匆跑了进来,“皇上!公主还伤著,嗑著碰著该怎麼办?奴婢求皇上先离开吧!”

叮当的话令呼延安铎劝松开了手,丢下还在撒泼的我,离开了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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