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莫名其妙的Span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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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周末,一个人到公司加班。因为办公室只有我自己,而且我的座位离办公室门比较远,所以就把门反锁了好安安静静地工作。

到了下午三点左右,有人敲门。我开始并不打算去开门,因为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有人来找我。然而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响亮,迫不得已,我只得从座位上站起来,应了一声“来了!”,准备去开门。由于有一段距离,走过去需要一些时间,没想到敲门声不仅愈演愈烈,敲门竟然改成了对门的强烈摇晃。虽然我们办公室的门主体是木质的,但中间嵌了一条长长的毛玻璃,再加上对门锁的担心,我只得一边小跑一边高喊“来了!来了!”

当我冲到门前准备开锁的时候,门还是一个劲儿的晃个不停。我当时甚至在想:难道会有人打劫写字楼吗?鉴于门目前的晃动状态,看来是不由得我不开门了,但愿楼道里的监控装置保佑我吧。

门打开了。站在门外的却是一个女孩子,个子不高,穿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的并不算漂亮,真想不到她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竟然会对一扇门采取如此的“暴力行动”。我看着她,的确挺生气的,脸上自然比较严峻。

“什么事?!”我没好气地问她。

“先生,我是来面试的。”她有些怯生生地回答我。

“面试???大周末的,哪个公司会面试呀?”

“你们公司说,平时上班不方便,可以周末来面试,所以就约在今天下午3点了呀。”

“我们公司?我们公司今天除了我都不上班,没听说有什么面试安排。”

“是约好的呀,我来之前还跟你们面试的人通过电话呢。”

“不可能,这儿除了我没别人。我也没跟你通过电话。电话号码是多少?”

“61234567”

“不对,这不是我们公司的电话号码。”

“啊?那怎么办呀?”

“你再打这个号码问问。”

“不好意思,我的手机刚好没电了。能借用一下你们这里的电话吗?”

“打个电话倒没什么,可是你刚才干嘛‘破坏’我们办公室的门呢?!”我估计她是找错了地方,但对于刚才她的“粗暴行径”极其不满,所以得先审她一审。

“不好意思,我刚才敲门没反应,一着急就……”

“我一直在喊‘来了,来了’的!”

“是吗?我没听见。”

“那也不能搞‘破坏’呀!我看看这门是不是被你搞坏了。”我边说边查看门的情况,倒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先生,我真的急着面试,对不起啦!能不能让我先打个电话?”

“那门的问题怎么办?”

“您看着办,怎么都行,但是我真的得赶紧去面试。”这时她脸上焦急的表情越发明显了。我侧身让出了门口,并顺手指了指前台的电话。她说了声“谢谢”,急急地奔向电话。

电话接通了,她跟电话那端确认地址后,回过头来问我:“这是1333室吗?”

我说:“是呀。”

“啊?那怎么不对呢?”

“你问问是A座还是B座。”

她恍然大悟一般,从电话那端询问出结果:“A座。”

“这是B座,小姐!”我对她还是没好气。

她向电话那端说“走错了地方,马上过去之后”挂断了电话。这次再面对我的时候,她带着明显的惭愧的表情说:“先生,实在对不起!是我弄错了。”

我说:“找错地儿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就搞清楚了嘛。可是怎么着也犯不上这么折腾我们的门呀。你看,门锁都让你晃悠松了。”

“先生,是我的不对,我道歉。可我现在得马上去面试,已经3点了。我求求您……”

我想了想,说:“你刚才说门的事儿怎么解决由我定,对吧?”

“对。您借我电话,让我找到地方,我还得谢谢您。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看来这面试对你挺重要的。那这样吧,我让你去面试,不过,面试之后你得回来解决问题。”

“好,一定,谢谢您!”她冲我笑了笑,鞠躬式地点了一下头,然后急匆匆地走了。望着她的背影,我看到一对结实的小腿,还有群摆下隆起的曲线,于是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重新反锁了门,又回到自己的座位。这时我在想:这么轻易地放她走了,她真的还会回来吗?即便她回来了,对我的“突发奇想”又会有何反应呢?虽然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对我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经验丰富了,但她能接受吗?

就在我一边做着各种猜测,一边处理着手头的工作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工作完成了,理论上讲,我该回家了。我斟酌了一下,虽然觉得她回来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言出必践,但还是决定再等一会。

大约五点的时候,有些出乎我预料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我这次行动比较迅速,似乎隔着门就已经看到了她白色的连衣裙。

门打开了,我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僵住了。门外站着一个西服笔挺的男士。

噢,对了,写字楼物业总是每天五点来登记各公司的加班情况。我悻悻地在他彬彬有礼地指点下填写了加班登记表。送他出门之后,我略带无奈地笑了笑,打算收拾东西走人了。

就在我关门的一刹那,我听到电梯“叮”的响了一声,这意味着有人在我们13层下电梯。我心里一动,难道是她?

我一下子又打开门,果然楼道里出现了那个白色的身影。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反应好快,马上装作在检查门的情况。

她走了过来,看到我的举动,一脸惭愧地说:“先生,这门是我弄坏的,我现在回来接受您的处罚。”

我心里感到一阵兴奋,但脸上仍然非常严肃:“很好,请进吧。”

她低下头,走进了办公室。我再次反锁了办公室的门,然后把她带进了会议室。

面对面地坐在会议桌的两边,我严肃地看着她,她时不时地低下头去。

我说:“你还是很守信用的,说回来,就回来了。这一点我比较满意,惩罚的时候可以轻一点。”

“您要怎么惩罚呢?”

“我刚刚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扇门的门锁被你弄松动了,不过门没有坏,锁也还能用,所以让你赔钱倒不合适了。”

“门没坏太好了,我刚才面试的时候还担心呢。”

“但是,但是,你刚才的敲门方式存在严重的问题,即使没有造成物质上的损害结果。你想想,我这儿真是要面试你的公司,你这么个敲门法儿,公司怎么可能会录用你?”

“是,您说的对。我回来找您就是认罚的。可是不赔钱怎么罚呢?”

“既然不能采用经济惩罚,那么按我说,就得体罚。”

她抬起了头,看着我,带着一丝疑惑地问:“体罚?怎么体罚?”

我正视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打—屁—股—”

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嘴半张着愣了几秒钟,然后有些迟疑地重复着:“打屁股?”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那……打多少?会不会很疼?”

“基本上按你晃门地次数算吧,我估计总有20、30下吧。我刚才说会从轻处罚,就打20下吧。轻重程度我会控制,既要让你留下印象,又不会重得让你受伤。”

她仍然显得有些迟疑,眼神来回晃动:“那怎么打?”

我站了起来,把一把椅子移到会议室较宽阔的角落,然后让她过来。

她慢吞吞地站起来,慢吞吞地走向我。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一步一步挪过来,直到我面前。她的两只手在身前互相绞着,两条腿并得很紧,整个身子有些僵硬地笔直地站着,低着头看着脚尖。

这种表情和神态,我已经见过若干次了,但这次所面对的对象却有所不同。我跟她可以说素不相识,到现在为止,见面的累计时间不超过10分钟。她叫什么、从哪儿来、具体年龄多少、从事什么工作、受过何种教育……我都一概不知;更不知道她是否也有过打屁股的经历。但以她目前这样的表情和神态,加上我的经验和直觉,我相信不会错的。

我宁定了一下,然后伸右手抓住她的胳膊。她条件反射般地退后了半步,目光抬起来看着我,眼神非常复杂,愧疚、自责、羞涩、害怕都混在一起;上牙轻咬着下嘴唇,似乎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我将她拉向我的右侧,然后一用力,把她拉倒在我的腿上,随即左臂压在她的腰上。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已经失去了重心,在我对她腰部的控制下无力回复站姿。

我看着她一头秀发泼洒在地毯上,对她说:“我再重复一下:下午你敲门的时候,采取了一种不正当的方式。你当时就承认了错误,对吧?”

她点了点头。

“你说怎么处理由我来决定。考虑到你当时急着去面试,我们约定你面试之后回来接受惩罚,对吧?”

她又点了点头。

“门没有被你弄坏,而且你主动承认错误和守约的表现都很好,所以我决定采用打屁股的方式对你的错误进行惩罚。那么现在我就打你20下。疼是一定会疼的,但不会打伤你,明白吗?”

她再次点了点头。

我的目光从她的头部移到腰部下面的位置,那里像一座圆丘般地隆起着。于是我准备进入我非常熟悉的程序,右手一下子掀起了她的群摆。她的身子机械地颤动了一下,又“啊”地叫了一声,然后身子开始焦躁地扭动起来。

我的左臂在她的腰部加了些压力,控制住她不安的身体,说到:“别动!”

经过一段时间的控制与反控制的“斗争”,她慢慢安静了下来。我看着她白色底裤下包裹的丰满圆润的臀部,暗暗点头,自我欣赏地赞佩自己看到她背影时的判断。

我伸出右手,慢慢扯下她的底裤,释放她那呼之欲出的翘臀。不知道是因为这次缓慢的动作不如掀起裙子时的激烈,还是经过刚才的一番挣扎,她知道了反抗是毫无意义的,又或者她已经想通了而甘愿接受这份应有的惩罚,总之,这时她并没有扭动身体,只是嘴里嘟囔了一句:“还带这样的呀。”

她这句嘟囔的语调和语气,在我听来跟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女孩子简直判若两人。我嗯了一声,当她一个雪白丰腴的臀部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时说:“现在开始正式打屁股,20下,你数出来。”

她“哦”了一声,接下来是“啪!”的一声,然后又是“啊~”的一声,我等了等,终于又听到“一”的一声。就这样“啪!”一声、“啊!”一声、“二”一声地,会议室里似乎奏响了一曲和谐的打击乐,我的右手均匀地击打在她左右两半屁股上,不紧不慢地。

她的屁股是我打过的最理想的一个,外形饱满、挺翘结实,又不失脂肪层的柔软;手打在上面会感受到一种弹力,同时有一圈小波浪泛开。完美的手感和着有节奏的声响,我陶醉在打屁股的情调之中,相信她除了疼痛以外,也一定有着更深层次的心理体验。

当她终于叫出“20”的时候,她原本雪白的屁股上已经泛起了明显的红潮。我用手慢慢地、轻轻地抚触着红潮的范围,一圈一圈地,同时放松了左臂的压力。她的身子随着我的抚触也开始慢慢地扭动,并且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整个过程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其中的感受却令人无限回味。

我最后用她的底裤重新覆盖好那个美丽的臀部,再放下她的群摆,让她站起来。她的脸上也泛着红潮,额头上有一些细细的汗珠。

我说:“以后不会再那么大力地摇门了吧?”

她略略使劲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我又说:“那很好,说明这回屁股没有白打。”

她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很轻很轻地说了声“谢谢”。

我也站起来,把椅子摆回原位,领着她走出会议室,并把他送出办公室。我们停在门口互相对望了一眼,似乎都有什么话要说,但说出来的只是彼此的一句“再见”。

从此以后,每当我一个人独处办公室的时候,我总会反锁上门。而每当响起敲门声的时候,我的心都会“砰”地跳一下。不过,每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却再没有那件白色连衣裙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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