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有起床的陈二少,令老爷叱骂,以为其贪恋温柔乡,荒业伤神。经追究,方知二少为了香香,也受了二少奶家法,且屁股重伤。不禁勃然大怒,一怒二少惧内,竟失男人刚勇,受制于婆娘;二怒二少奶如此责夫,有失温良妇道。遂将两丫环唤来,问明私刑经过,再将二少奶请来对质。老爷被二少奶一付不以为然,夫不教妻有过的理论气恼,当即要开堂审打二少奶,来人,岂有此理,给我捆上吊打!
春雪冬梅,挺身而出:老爷,要打就打奴婢,你也知了,少爷的屁股完全是我们打烂的,不怪二少奶。老爷大怒:你们这两个贱丫头,一同收拾!两丫环见众家丁赶来,摆出了阵势,怕被拉下暗房责打,受到侮辱,一使眼色,便主动搬过两条长板凳,显出十分服打的样,趴下,并将裤子褪得恰到好处,两张屁股相距不远,各有特色,一张
雪白,一张丰润。家丁们很少能打到这两个精怪丫头,露出裤子的美色,平日里太显高傲,现在只等老爷吩咐,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老爷见她们如此作乖,语调里带着些许怜惜问道:你们对二少下手如此泼辣,可曾想自已的屁股能否承受?你们就好好受过吧。对家丁说:打到与二少一样。转而见二少奶花容失色,叹息道:你也真是,平日你管二少,我也觉二少是得有个贴身的人管着,行为才不至过于放浪,但妇人毕竟是妇人,要讲究侍夫为德,不可过于凶悍,现你要与两丫环同等受罚,还有何话可说?
二少奶自知这次家法难逃,屁股之痛不可小视,用哀怜的声息说:二少虽该打,就算我也有责任分担吧;就是有一不请自求,为免我在下人面前露肤之羞,能否免脱小衣?老爷沉呤不语,对家丁们挥挥手道:你们先把春雪冬梅抬到大院责打,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停板。两丫环抱紧了各自趴着的长板凳,屁股摇摇晃晃地被抬出厅堂。老爷对二少奶说:你虽有情可原,我也不想把你屁股打成怎样,但起码得打得象模象样,令你好生吃痛吧。我也不会在下人面前让你失去脸面,这样吧,我去请衙役差使,专门为你打屁股,免你在下人面前有损体面。你就此等着,好自为之。啊?天呐,请衙门里的人来打屁股?二少奶糟了。
外边院子里,已然开打了。只听得春雪、冬梅啊呜乱叫,板子声声,煞是嘹亮。一下一下,象响在二少奶心窝里,乱七八糟,痛更痛、理还乱。二少奶独处厅堂,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全没了往日端丽中透露威严,干脆独倚门扇,放目望去。见俏丫头春雪,屁股蹶在两家丁面前受苦,屁股上桃花盛开,怎经寒痛摧袭;脸上泪如雨露,屁股噼噼啪啪,难禁泣诉谁人知。再看冬梅,两片屁股本已关不住曼曼春色,此刻正值百花争艳,被打得姹紫嫣红,绚丽斑斓;只是痛含住眼泪,倔强地蹙着眉、咬着嘴,每一下响板,都为之一颤,板子替换间隙,都会痛嘘一口菲香……
这时,老爷来了,先见春雪屁股被打得血红晶莹,示意家丁罢手,饶她悔过,叫小香、小红来扶下,跪至厅堂,等候教训。走到冬梅身边,看见冬梅的屁股,肉多吃打,坐下命人再打。也委屈了冬梅这丫头,屁股圆圆满满地被露出,更显肥沃,也许皮肉弹性比一般人好,被打了同样多的板子,硬是肿胀了七分,却没有破皮处。然而,接下来的板子把她屁股打到了极限,终于,冬梅咬不住嘴唇,开始张嘴哼叫了,屁股上随着板子来回凹陷的肉波,很快就要飞溅开来。老爷见状,及时制止说:够了,谅她们细皮嫩肉地,要痛上好几天了,让她也跪着去吧。二少奶见两贴身丫环,相继打完屁股,跪在殿堂,看着她们可怜屁股,心想自已也要情同屁股了,不免有点落寞。
在这个大家院里,二少奶最服的就是老爷了,虽然在娘家就是娇生惯养,颐指气使,但嫁到陈府来,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一夜缠绵,太阳照了屁股,才起床行叩见公爹公婆之礼。婆婆先要她背诵女儿经,诫其以后要恪守妇道三百条,而后按陈家规矩试刑,当即撩开还充满千般恩爱的白白屁股,五十蔑条完了,婆婆还要再加十竹片,罚其沉缅床第之欢,误了二少之过。初尝家法,二少奶嫩嫩屁股知道了厉害,以后再也没有尝过笞臀之痛,大板子更没挨过,由于主人身份,还成了经常动用家法的的罪魁祸首。连夫君陈二少,也别想逃过她的板子。大错大打,小错小打,对奴仆们来说,简直成了家常便饭。最惨的要数二少的得力侍奉小福子了,有天竟连挨了三顿屁股板,打得春雪和冬梅第二天手都抬不起,以后见了小福子还骂:你这个害人精,屁股小心!哦,老爷请来的衙役好帅啊,二少奶似曾相识喔。
哎呀,怎么会是他,真是冤家路窄,屁股碰上了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是令二少奶情窦初开的阿木啊,爹娘嫌他家道落魄,棒打了鸳鸯……好几年不敢问他的消息,他、他、他他他做了衙役?幸亏没嫁给他,要不多没面子啊。阿木似有备而来,两眼虎虎地盯着今日的陈家二少奶,眼里有冤恨,更有仇视。二少奶眼神一不小心碰上阿木,虽然心虚,但马上清了清嗓子,扬了扬脸蛋,眼睛假意看着别处,摆上一付清傲的少奶神态。阿木狠狠地想,你这个见利忘情之女,哼哼,想不到吧。
这时老爷摒退左右,笑脸对眼前的阿木说:马捕头,今天劳您大驾了,烦你亲自动手,惩教小女,实有为难之处啊。我家二少奶犯了家规,为在下人面前保持家威,二少又不争气,就算叫下人打也不敢放开手脚打,虽然屁股要打,只得请个外人来执行啊,我想到了你们衙门,这倒也是名正言顺啊,让她受受衙役威风也好。只是她犯的不是朝廷律法,所以,这个……我没让你们带刑板来,那个……也太扎实了,恐怕她屁股没几板就会开花,所以还是请您选我府的将就用吧,至于怎么打,您看着办,一定要让她痛得受不了,但最好不要打破了皮,难以休养……。
二少奶晾在一边,眼巴巴听着他们在商量如此这般打她的屁股,内心无奈,屁股成了他人摆布之物。偷望了一眼阿木,见他双手抱拳,对老爷道:陈老爷真是高明,小的好生敬仰。我知老爷如此摆布,有一石双鸟之效;一来二少根本就不敢亲自责打,就算责令下人来打,谅也不敢重打;而二来请衙役责打,以示陈家家法之公允严峻,令下人们更加胆寒,再不敢冒然犯错。好!我阿木就悉听尊便,帮老爷、也为二少,好好治治她。陈老爷哪知今天是请对了人,阿木心里正打着小算盘,冠冕堂皇地狠处负心人啊。阿木瞅见向隅面壁的两绝色丫环,露臀而跪,道:这两丫环屁股尚是如此,在我打来还可多加五十板子而皮不破啊。老爷道:高手、高手,以后请几家丁专门跟您练一套。二少奶听得心里直叫苦:还高手高手呢,还是高抬贵手吧。陈老爷见时辰不早,对衙役阿木道:您行事吧,我们先避嫌了。春雪、冬梅,你们跟我上侧厢受训!春雪、冬梅起身挪着屁股,路经二少奶跟前时,不约而同地幽幽相视了一眼,脸露无限苦楚,同病相怜。
宅院深深,厅堂静静。给我趴下!在一声无情棒喝中,二少奶开始受罪了。她撩起袍衣,俯上早已准备好的宽桌凳,待屁股扭端正了,开始褪落裤子,脱将开来,屁股如花似玉,白里透红,远看形如满月,近瞧如水满溢,风情无限。一堆刑具,什么竹板、竹片、竹蔑、竹梢、竹棍、竹刺……尽收眼底。
二少奶,别来无恙?看来陈家待你不错嘛,阿木尽情嘲弄,二少奶无地自容,屁股敖敖待打。见阿木选了一上等竹片,假意剥着毛刺,自言自语说:嗯,这把最好的竹片,怎么一点都不光滑啊,小刺这么多,让我剥个干净,小心刺了你的屁股。边说还边摇头晃脑,气得二少奶无处发作。稍顷,二少奶屁股被垫高,那样子更显服贴。阿木前情旧恨,涌上心头,竹片三三两两地抽上屁股,但见二少奶忍羞挨打,竭力控制住风骚屁股的动静,但阿木明察秋毫,屁股的丝毫隐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他见二少奶瓷白屁股,被红影笼罩,底下的白肉微微翁动,似想冒出来透上两口气,又换了一把实辣辣的竹板子,在手心敲敲,说:有你受的。抡急了竹板,无情打下,啪啊啪的声音顿时嘹亮起来,忍不住的痛叫,让二少奶失调,哦~ 啊~ 唔~ 哦~ 啊~ 唔~ ,屁股也急急上拱下伏,宽宽的桌凳兜住了屁股,另有软垫衬着,再加板子追着,岂能躲得。几将玉臂半撑起女儿身,欲避还休,屁股好个痛!被阿木呵斥了要捆打,才哀哀伏下身子,蹶高了臀埋头痛受。在昔日情人面前也失了体态,平日家奴受打,见奴婢屁股东倒西歪,不要廉耻,她总是喝令屁股好生呆着,不许过份淫荡;如今才知,那是身不由已,那还顾得上体面。
二少奶屁股被打得啪啪欢响,其实阿木心里也是苦不堪言,这红颜旧情人如此贪慕富贵,嫌弃旧情,该打!为了延长受刑人痛苦,阿木的板子舞出了水平,打得太实太闷了,固然痛但容易将肉打死,屁股打得空虚脆响,那疼会随着一层层皮肉渗透、并且蔓延,令屁股觉得痛无止境,且还要害怕着更痛的痛。这待遇连底下仆人也没尝过,二少奶细皮嫩肉的屁股硬是打了无数下,也无惨状,衙役的标准化操作真是绝门。但屁股上的痛是实实在在、无半点虚假的啊。
且看二少奶,哦~ 啊~ 唔~ 哦~ 啊~ 唔~ 了很久,终觉痛无可痛,是可痛孰不可痛,发出一声凄厉的颤音后,从桌凳上急速地爬了起来,竟一下拎着半遮住屁股的裤子,仓皇站在桌凳另一侧,不让再打,口不择言:好了、好了,我算服了,老爷~ !你来吧,好了,我不要再打了啊,唔唔~~边急边用哭红的眼睛,哀望着桌凳对面的阿木。
阿木用竹板指着桌凳,很冷静地责令:趴下!趴下来!!趴下乖乖让我打!!!二少奶哭声喃喃:不要,不要了啊。
我真的不能受了。不行!你给我趴下来,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你想想我为什么打你?你想想我们从前,你再想想你现在,我不狠狠打你我今就不来了!阿木说完,二少奶紧跟上,用泪眼狠盯住阿木道:你、你无情无义,你、你公报私仇,我不要你打,你给我滚,滚出陈家大院!阿木闻言,吊了心火,好、好,你说我无情无义,我反正是你们陈家请来的,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边说边去捉二少奶,二少奶提着裤子,围着桌子打转,气得一时捉不着的阿木恼怒异常。
赶来听动静的陈老爷一行,俯在窗门外听得里面有些混乱,推门见状,转过脸道:提着裤子乱转,成何体统,如若不听从马捕头执刑,不服我陈家管教,我就代二少休了你!岂有此理。二少奶急道:老爷,你听我说……,我已打得不行了,不能再打了,饶过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服侍二少。老爷哼了一声道:你见过哪个下人屁股被得不能再打了还能象你这样走动的,你还是乖乖趴上去加倍受罚,马捕头自有分寸!陈家脸面都让你丢光了!二少奶无言,她不能把阿木与她之间的过节说明,坏了身份。只得愤瞥了一眼凛凛阿木,趴了上去重新待打,并见阿木又换了一根竹鞭在手,屁股蹩了两蹩,想表示轻蔑,却不料牵动了屁股痛,嘴角直咧。
老爷等人出去别上门,在外听得里面,屁股上啪啪声又起,二少奶咬住的低哼很服贴,就转身走远了,嘀咕道,让她在里面长长记性吧。不一会,二少奶艳红的屁股,就被抽得一条一条的,凸出了许多肉楞,似要爆裂,阿木忍不住停下,用手去抚摸,二少奶停止颠翘摇摆的屁股,转过脸白了一眼阿木道:你干什么?放肆!把手拿开。阿木想不到被二少奶一凶,怔了一下,即用压过她的声音厉道:放肆!我让你屁股摆好了,不许乱动,好好受罚!换板子再打!说完,重又操了板子,故意在二少奶面前晃了两晃。二少奶粉脸一别,装出一付无所谓的神态,但屁股上表露出的畏缩形态,被阿木尽收眼底。
啪—啪啪!阿木故意让板子在空中作出将打未打的样子,让二少奶趴着屁股在疼痛中,猜不到下一板子将于何时落下,看那红红的屁股似在迎接着什么,又在乞求着什么。二少奶觉到自已的屁股受玩弄,但也只得无语,总比实笃笃的板子遂然而下好受。不过打到最痛处,二少奶也有所醒悟,她欠阿木的,就此还给他吧,只要他得到了发泄,屁股痛烂也代表了无法偿还的愧疚。想到这,她倒希望竹板痛痛快快地打到屁股上。
果然,一阵联袜板啪啪连响,阿木使不尽的恨,令她五体投地,屁股急促颤忽,痛都来不及。感觉屁股烂透了,心想终要完了吧,没想,阿木又去换了竹蔑,二少奶终于向阿木投去两目含着旧情的哀冤,说:阿木哥,你对我就没有一丝丝怜惜之情了吗?还是我的屁股你还没有打够?能不能就此饶了我啊?此时心中零乱的阿木,被勾起旧情,本来觉得屁股已打得过份,只是二少奶不再求情,自已又太刚强,不好意思主动罢手,看二少奶低怜之色,便借机下台,一把从桌凳上揽起昔日情人,按在自已膝上坐下。手抚红臀,百感交集。
二少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糟,趴在他怀里的屁股不知所措。阿木在沉默中觉得唐突,在她屁股扇了几下手板,说:你以为就此饶你了?便宜你了。二少奶趴在旧情人怀里,感到了几分羞涩,扭了几下屁股说:啊,还要打啊?唔唔~ 我再也不敢了。阿木说:谁要你对我说下次敢不敢,这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要打你屁股。二少奶展露媚情,说:我的情哥哥,不要打我了啦,屁屁好痛好痛,烂掉了吧。阿木禁不住诱或,一下子吻住了久违了的香唇。
二少奶沉醉一会,问:阿木哥,你想我吗?你怎么会去做这份差使啊?阿木揉着她屁股说:唉,别提了,都怪你,让我万念俱灰……。二少奶无语地搂住阿木的脖子,屁股疼得蛾眉微蹙,嗔道:你打也打了,还不帮我揉揉屁股。边说边啊哟啊哟叫唤。没想到阿木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屁股,一处一处地吮吸吹拂,痛痒痛痒地。阿木说,这是为她将郁积在肤下的血痕温脉聚散,屁股好得快。
打完屁股的这一切,谁也不知。陈老爷见阿木将二少奶一张红得好象~ 红得好象火的屁股捧出来,笑呵呵地迎上去对阿木道:辛苦辛苦、辛苦辛苦了,哦,屁股打得这么好,佩服佩服、佩服佩服。赶来料理二少奶的香香、红红、娟娟看得直咂嘴,忙接过二少奶,不敢碰她屁股一下,下去张罗了。而此刻,春雪、冬梅并排趴在床铺,屁股垫得高高的,没人理会。入夜,二少奶趴着,不理二少,二少屁股也疼着,不好动作,知老婆为他遭难,一寸一寸地舔她屁股。二少奶怕他从此不再怕她管着,晃动着屁股不服痛似地说:哼,你都知了,我的屁股不是陈家哪个人可以随便管教的,你呀,以后记着,犯了错还得归我打!没料到从不敢在她面前还嘴的陈二少嘻嘻一笑说:噢,我记着了,我的屁股还没好呢。听说春雪、冬梅的屁股也挨罚了呢……。二少奶听出二少话语有点奚落,用屁股撞了一下他的嘴,自已疼的哎哟两声,狠狠地说:你看见老婆这样开心死了吧?等春梅、冬雪好了,要她们找你报仇,看你屁股怎么受得了。不行,我得让老爷派她们两人去学衙门板法,到那时再打你,可不一样了,一样的打、一样的痛、就是不会象你现在伤得一样重。别过脸见二少傻傻的样,道:发什么楞啊,快睡吧,不要你弄了,我怕你在我屁股咬上一口。两个人都光着屁股趴着睡香了,屁股上的痛都飘起来,仅交织了一下,就各奔东西,一个去找香香妹,一个去找阿木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