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数学补习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伊然有点羞涩的低下了头，穿着小白鞋的两只脚丫并紧，裙边轻飘。
身穿休闲装的瑞恩低头打量这梳着马尾辫，校园制服的姑娘，白皙的小脸稚气未退，带着一丝灵气与澄澈。
“早上好”
“早上……好”
伊然还是紧张，虽然对方和自己想象中的样子相差无几。
虽然面容严厉，似乎不苟言笑，那双眼镜后面的眸子却暴露了他的温和与包容，闪烁着聪敏与坚定。
他好高，伊然必须仰视他，那身干净整洁的休闲装衬得男人的脸庞愈加俊朗。
“吃早饭了没有？”对方问，声音果然像昨晚打电话时那般动听。
“吃了。”伊然不安的看着别处，路边有一只橘黄色的流浪猫。
“别紧张，看你的手都在哆嗦。”
瑞恩扫了一眼她的包和手指，伊然一下子脸红到了脖颈。
“没有啦！我紧张什么……”
她脱口反驳，瑞恩自然不会理会她孩子气的话，就领着往宾馆里走去。
进了房间，伊然一眼就看见在床头放着的旅行包。
“是你的包嘛？”她指着旅行包道。
“是。”
“你也带了作业？大学也有作业吗？”伊然好奇。
“不，是工具。”瑞恩道，“虽然是第一次实践，这些你也都认得吧？”
他又忍不住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孩，她是真的那么娇小啊。
瑞恩原以为她说的资料是假的，没想到这家伙……３５码的小白鞋，被白丝袜包裹的纤细大腿，红白格子制服短裙，还有嫩如笋尖般的手指，如墨染的长发飘散箭头。
“啊！是……”
伊然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是来实践的，自己做不好，是会真的挨揍的啊！
“我看看，好吗？你带了哪些？”
“基本是你喜欢的，除了藤条。”他先把那根细长的利器抽了出来，伊然小心的摸了摸，觉得心里一跳。
最好永远别挨藤条，她在网上的文章里看到说，这东西的杀伤力惊人。
“那为什么还要带？”
瑞恩斜了她一眼，只说了两个字：“威慑”
好吧，伊然撅撅嘴巴，也许……是有用的。
毕竟，她也不是那种从不淘气的乖乖女。
“然后是……戒尺，亚克力板，木拍，发刷，还有皮质的……”他边往外拿边介绍。伊然一个个打量过去，觉得自己很喜欢那个透明的亚克力板，薄薄的，很漂亮，应该打人也不痛。
“这个薄板子是用来热身的。”
瑞恩见她拿起透明的亚克力板。
“哇，我还以为是用来行罚的……”
“那不行，太薄了，不痛。”
瑞恩轻描淡写，而她只觉得心惊肉跳。
“好了，现在，开始写作业。”瑞恩把工具摆好，边命令道，“我看看你的错题本，你写就好，在完成之前我不会打扰你。”
“恩。”伊然应了，拿出卷子准备开始，又担心的问：“呃，如果我错的多，你不会……打我吧？”
“只要你没有犯不该犯的错误就好。”瑞恩道。
“不细心和计算错算吗？”
“计算错误要重罚。”瑞恩脸一沉，她吓得咧了嘴，毕竟，立体几何跟解析几何自己从没算对过。
谁知，瑞恩又一笑：“我指的是那种很低级的错误，解析几何不会做的话不在此类中。”
大手从她手里接过错题本，因为从昨天才开始，所以只有上次的错题，伊然就开始写，瑞恩则认真看她的每一道错题，帮她总结归纳知识点。
两个小时过去，瑞恩喊了停。
伊然看看表，十点半，本来她就做的慢，这次是第一次出来，心里本就慌张，结果自己还有两个大题没写呢！
“没关系，”他说着就把卷子抽了过来，伊然觉得好丢人，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看着他对答案。
“你放心，我知道你水平怎样，所以更不要着急，会慢慢好起来的。”瑞恩平和的打下一个个对勾或者错号，伊然照旧错的惨不忍睹，自己都皱了眉，而瑞恩面不改色，似乎早有预料。
一直到一个数列题，瑞恩皱了眉头。
“啊……怎么了吗？”伊然心头一紧，赶忙问，“我……算错数了？”
瑞恩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这回事，接着，他又恢复了常态，让她放松，进入学习状态。
“我会把这些题都给你讲懂。”
瑞恩看看她两小时的成果，错了４个选择，２个填空，由于各种原因后面的大题基本上错了一半。
“你倒是幸运，基础没有差到哪里去，简单题错的不多，这次简单题有疏忽是因为紧张吧。”
“是有点。”伊然见他真没生气，也放松多了。
“但是，说穿了，基础再往上一点的变式你就不会了，还有一些常见的坑，出题人一出你就往里跳。”
瑞恩指着题目道。
“现在，我要你回忆做题时的心路历程，然后把思路讲给我，我再把正确思路讲给你。”
“其中这个题，这个，这个要记在本子上，一定必须要会。”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伊然突然有点感动，用力点点头，便全神贯注的听起来。
他讲的精彩，伊然也本就聪敏，很快就完成了大部分题目。
至于最后的导数题，瑞恩说她先不必考虑，这里的知识她还没掌握透，等听他把基础知识再夯实一遍后再开始做题。
“啊，还有一道数列呢。”伊然浏览着试卷，她指着那道让瑞恩皱眉的题，“诶，不会是你也不会了吧，嘿嘿！”
她突然想到这个玩笑，谁知她狡黠的笑脸撞上了瑞恩的一哼。
“呵呵，这个题，我想让你回忆一下。”就好像空气突然变冷，瑞恩的声音也严肃了起来。
“你没有见过吗？”
“啊……”
伊然皱了眉，不敢再嬉皮笑脸了。
“没有……吧。”
“再好好想想！”
瑞恩脸上现出了愠怒，要不是亲眼所见，伊然都想不到他竟然能一下变得这么凶。
“啊，我……”
伊然怎么想都想不到，而且，他不是说不因为这种不会的题凶她的嘛！
她正要抗议，只见瑞恩冷冷的拿过错题本，哗啦啦翻到某一页，拍到了她的面前。
！！
伊然一下子想起来了，这，竟然是，原题啊！
该死的数学老师，竟然塞了一道原题进去，而且这道题照她所说，是“认真整理在错题本上的了”
“我，我……”伊然紧张的结巴了起来，她不知道怎么解释。
而且，真的，心虚了……
“刚刚给你讲题时，我很高兴又很生气。”
“高兴是高兴在你很聪明，什么题基本讲一遍就能懂，而且还能自己做对！”
“而生气……你还不知道我在气什么吗？！”
他突然瞪圆了眼睛，看向在旁边背手站着的女孩。
“不，不知道。”她咬上了唇，吓得大脑空白了。
“你昨天真的好好整理错题了吗！？这些错题你看了吗！？”
“啊……”
伊然被他这样一吼，本就自知理亏的她一下子全招了。
“别，别生气，是我错了！呜……”
仿佛有冰水渗如心里，她此刻才意识到错误有多严重，自己昨晚是在撒谎啊！
“说谎，加上不认真整理错题。”瑞恩冰冷的脸庞不再有一丝刚刚大哥哥般的温暖。
“你说，自己错没错？”
“错，错了……”伊然脸通红，盯着脚尖，嗫嚅。
“没吃饭吗？！”
“啊……错了！然然错了！”她激灵一下，本能的提高了音量，甚至下意识用了第三人称。
“很好，以后认错时就这样称呼自己。”瑞恩诧异了一两秒，他还没有提要求呢，这小丫头竟然自己先用了。
“是……”
“大声点！”
“是！然然知道了……”她赶忙又提高音量。
“不管是认错还是报数，小声了都不算知道吗！”
“知道了！”她不敢小声了。
瑞恩起身，吱呀的推开凳子，坐在了床边，伊然不敢动步子，只敢扭身看他去干什么。
“愣着干嘛呢？！过来！”瑞恩朝她厉声道。
就要，挨打了？……
（四）疑惑
害怕，恐惧，自责，可是，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兴奋……
“趴我腿上。”见女孩过来了，瑞恩按住她的背，伊然一下子跌了下去。
“啊……”她以一个倒V型趴在瑞恩膝头，手指堪堪够到地，双脚则彻底悬空，接着就感到瑞恩把她的鞋子脱了下来，然后将裙摆撩到了背部。
内裤还没有被扯下来，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了点安慰，只感到瑞恩挥起巴掌，用了五分力气就朝她的小臀甩来。
啪！啪！
打在布料上，一声声还较沉闷，伊然只感到刺痛，可是还勉强能忍受，她不敢吱声，紧紧绷着身子。
“放松点！”见她这么紧张，瑞恩便就势抚摸了一下她的大腿，女孩惊呼一声，浑身绷得更紧了。
不知为何，刚刚裸露在外的大腿被他触碰时，身体像过了电似的，酥酥麻麻的。
“这么紧会更痛的。”瑞恩想到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叹口气，缓了点语调，边继续轻抚着她光滑的皮肤。
好半天，伊然才慢慢放松下来，瑞恩感到她两瓣臀峰恢复了柔软，便又一下下的拍打上来，这次加了力气。
“唔，要，要几下……？”
伊然感到了力气的增加，忍不住问。
瑞恩白了她一眼：“这是热身！”
啊？……
伊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很快，瑞恩就把她淡色的小内裤扯了下来，屁股彻底裸露在空气中，泛着点刚刚拍打留下的樱花粉。不过还看不见指印。
“要，要光着？”她忍不住叫了出来，瑞恩似乎对她的大惊小怪很不满意。
啪！清晰的巴掌印烙在肉团子上，女孩感到刺痛骤增，呜咽出声。
“穿着内裤挨打？你想得倒美。”
瑞恩又回到了六分力，继续热着身，将那片淡粉继续扩大，并加深成微红，伊然只感到身后逐渐热了起来，他的手左一下右一下，缓和又规律，清脆的巴掌声蔓延在房间里。
很快就有点疼了，这才是热身么？一瞬间，女孩有点担心，有点害怕，悸动与激动轮番占据着心房，不知哪种感觉更深一层。
接着，巴掌声停，她正好奇瑞恩要做什么，便觉得什么冰冷的东西贴在了屁股上。
回头一看，那块透明的亚克力板吻在了她臀峰上，接着，不由分说挥下拍击。
声音愈加清脆，指引也很快在更深的大红中消失，伊然咬着唇，头低垂着，体会着他规律的拍打，心头荡漾着一丝奇异的感觉。那是羞耻与兴奋相结合的滋味。
见整颗小臀泛起了红光，像只快熟的水蜜桃，瑞恩最后加了一次力，准备结束热身，挥打的速度与力度都增加了几分，很快，伊然觉察到身后的温度快速提升起来，一直在皮下隐隐酝酿的疼痛也开始向外爆发。
她一下子没法像刚才那样乖乖趴着了。
“呜，好……疼。”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右手不由自主地护了上去，胳膊却立刻被掰了回来。
“干什么！”传来男孩的怒吼，伊然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想必也是十分可怕的。
啪！带有惩戒意味的挥击，女孩压抑不住叫了一声：“呀！”
火辣辣的痛蔓延开来，她痛的腿都软了。
“好好趴着！再动加罚！”
“对不起，可是好痛……”她刚刚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这才是热身呢！”瑞恩又恢复了刚才的力道，将红色均匀的染在两瓣臀峰上，不顾女孩努力按捺的呜咽声。
“刚刚没有和你说，就算了，现在警告你一次！”
男人的口气不容辩驳：“乱动乱挡，都会有加罚！”
“是，知道了。”伊然努力大声回答，可是声音抖抖的，像寒蝉。
百下热身过去，瑞恩用手碰了碰女孩柔软的小臀，已经发了烫，而且红的也厉害。
想必这家伙从小就没挨过打，生活上也像个公主一样被娇惯着吧。他心想。
虽然很想把她狠狠揍一顿以惩罚她的说谎，但从热身结果来看，第一次就来太重的惩罚，她很可能受不住。
“接下来是正式惩罚。”瑞恩道，拿亚克力板点点她的肩膀，“伊然，说谎这件事，就足以让我用藤条抽你了，明白吗？”
“不要……”伊然哆嗦道，要哭要哭的样子，涨红的小脸要滴出血来了，“然然错了……再也不敢了……”
“谅你以前从没挨过藤条，这十下藤条先存着，以后再打。”瑞恩道，“今天的惩罚是三十下戒尺和三十下木拍！”
“啊，六十下？”伊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嘴一咧，大惊失色的扭头看着他。
“嫌少？”瑞恩一阵恼怒。这小丫头讨价还价也不看时间的？
“不不，可是，电视剧里打板子最多都是五十下……都打的皮开肉绽了……”女孩抽抽噎噎的，眼圈红了，“六十下的话……”
她想都不敢想。
瑞恩又气又笑，正色打断她的狡辩：“你觉得我会像他们那样下死手？还是说想挨衙门里那种大板子？”
他心说这小丫头看来真的是第一次挨揍，对数目没有一点概念。
“不是不是……”伊然赶忙摇头。
“那就闭嘴！起来！”他一拍女孩的小臀，伊然慌张的起身，赤着袜底站在地板上。瑞恩让她转过身，伸手就把她的裙子扯到了脚踝处。
伊然惊呼一声，羞耻感愈加强烈，两手很快交叉着挡在了前面。而瑞恩根本无意看不该看的地方，她略微感到好了些，对男人的信任也上升了几分。
“趴这里。”瑞恩把一个枕头放在桌子上，示意她趴上去，“枕头垫在小腹下。”
“唔……”伊然步履薄冰的走过去，伏身，趴在了冰凉的桌面上，她除了卡在脚踝处的裙子和内裤，下体是完全赤裸的，风一吹起了鸡皮疙瘩，只有通红的屁股还微微发烫。
“为什么不，趴膝盖了……”她小声问。
“你为什么想趴膝盖？”瑞恩抚摸着戒尺，找着合适的角度。
“因为，因为我在网上看过，说，趴膝盖是比较不痛的……”伊然小声说着，抠着手指，“然后，趴在桌子上是最痛的，呜……”
说着说着，她自己都害怕了起来，脚趾头都蜷紧了。
“呵呵。”瑞恩在她身后冷笑了几声，“现在怕痛了？当时撒谎时怎么不想想被发现了会怎样？”
厚重的戒尺贴在了屁股上，那小小的身子肉眼可见的在抖。
“放松了。”见她这副样子，瑞恩先用手拍了几下，“不是说了么？越这样僵越疼。”
女孩闷闷的嗯了一声，心早提到了嗓子眼，越是不知道戒尺何时打下来，心里越是怕。
啪！
一记重击，远比刚刚热身要大的力道，小臀被打的一抖，乌黑的檀木陷进肉里又弹出来。
“呜！”疼痛远超出女孩的想象，她一下子缩紧身子，两手按捺不住的捂在了后面。
“我刚刚怎么说的？”
“啊……不能！不能用手挡！”她一下子想起来了。
“手拿开。”瑞恩没有掰她的手，而是用戒尺点了点伊然的胳膊，“快点，我数到3——”
女孩吓得哆嗦着抽回手，可是那道板痕还在隐隐作痛，深色的红痕触目惊心。
啪！
又是一板，伊然再次痛呼出声，这回她强忍着没有出手挡，两次伤痕叠加的地方，疼痛与火辣交叠起来，痛的难以忍受。
啪！啪……
瑞恩缓缓提了节奏，臀浪一波波颤动着，在不留情的击打下变得深红发热，他小心地让每两次的板痕不相叠，很快伊然整个小屁股都变成了深红色，一看便知正经受着热烫的煎熬。
打到第二十下时，伊然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了声。
“呜……好疼……真的……”
“受着。”瑞恩摁住她的腰，手下力道不变，一下接一下。
“呜哇……哇……”她双腿开合踢蹬着，在衣物的束缚下没法大力扭动，何况无论怎样也躲不开那可怕的戒尺。
即便是忍完这戒尺，还有三十下木拍在等着自己吗……想到这儿，伊然再也忍不下去了……
“哥哥！饶了然然吧……呜哇……”她竟想伸手去抓瑞恩的手，“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太痛了……”
瑞恩不理会，而是坚持打完戒尺的数目，然后换了木拍。
伊然看见他手里的工具，哭的更凶了，要死人吧……那木拍能整个覆盖住她的小臀，而且比戒尺还要厚！
“别，哥——别打了，别！——”她按捺不住的用手捂住了屁股，那里火烧火燎的疼，肿起来足一指高。
“回去，”瑞恩依旧平心静气，“你已经换来了加罚，伊然。”
“哥哥，让然然，休息一下好不好……”她哭的稀里哗啦，就是不拿开手。
“我数到三。”
“哥！”她哀求着，“真的再也不敢了……一会儿打好不好，痛……”
瑞恩数完三个数，就过来强行要让她恢复姿势，谁知伊然的反应令他惊奇又恼怒。
“不！然然不敢了！！”
剧痛和恐惧让伊然失了控制，她竟翻身侧躺在了桌子上，不把屁股给他，大眼睛里盈满泪水，轻轻晃着头，“求求哥哥，等等再打吧……然然真的再也不敢撒谎了……”
瑞恩也就愣了几秒钟，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胆的小贝。
“趴好了。”瑞恩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看她哭的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擦一擦。
这小家伙哭起来都那么好看，发丝被泪水粘在了脸上。瑞恩抚着木板，五味杂陈。
只可惜心软是不可能的，只能加罚。
“求求你了，然然会好好学数学……真的！”她还在乞求，声音让瑞恩想起了受伤的小兔。
“我叫你趴好了。”他重复道。
“不，不……求求你，等等吧，太痛了……”伊然带着哭腔，不顾一切的抓着他的胳膊，摇着头，头发都披散开来。
“想再多挨罚是不是？”
“不是！不是……呜，求求你了……”女孩说什么也不肯撒手，梨花带雨的可怜极了。
实话说，他有些失望，这么娇气的话，当初为什么来实践？现在才打了三十下！这连中度还不到呢。
但是强打下去，他又不想让女孩记恨自己，本来就是为了满足双方的事情，弄的不欢而散同样不是他想见到的。
“我给你两个选择。”瑞恩强行平静道，“第一，乖乖趴好，打完三十和加罚下我们结束。第二，休息5分钟再打，但是要打五十下，并且重重加罚，打完给我去墙角跪着！”
傻瓜都会选第一个的吧，瑞恩心想，然而伊然的选择让他吃了一惊——
“第二个！我选择——然然选择第二个……”听到能休息一下，伊然忘了一切，“停一下吧，求求你了。”
瑞恩愣了，他强压下去心头的怒火，说那就五分钟后再打，然后让她趴好。
伊然哭哭啼啼的接受了，这才从桌面上下来，重新摆好了姿势，瑞恩便过去仔细检查伤痕。
“就那么没骨气吗？犯了错不该受罚，就不愿意忍一忍？！”他忍不住呵斥。
“呜……哇……”伊然委屈坏了，她是真的，真的暗暗发了誓，不管疼成什么样也一定要撑住，因为本来就是自己错了的。
可是，刚刚的剧痛远超出了她的估计，就好像屁股下一刻就要着起来一样，深深的钝痛直直蔓延进了骨头里，好像要开花似的那么痛。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然然实在受不住了，真的哇……”
“……？”